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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偏将出了中軍大帳,相互自嘲般笑了笑。
≥其中一個說:“摹本将軍你說,這紮裡魔罕是不是膽子太小了,領遇了刺,他這裡緊張什麼?
”
“囬檀将軍,相信将軍的預感吧。
他的預感一直都是很準的!
走吧,沒我們什麼事,回營歇息去吧?
”
“走,走,準不準明天就有結果了。
”另一個将軍附和道。
再說豬剛列竄入旁邊的小樹林,撫着兇口深喘了幾口氣,暗思:“好險!
他釀嘚紮裡魔罕的耳朵太靈了,我那麼小的聲音他居然聽得到。
還是别在這裡呆了,去馬棚那邊看看。
”
豬剛列把小羽箭揣入懷中,一縱身,從大帳上方掠過。
他突然吃了一驚,“嗯?
一會兒工夫怎麼增加巡邏兵了?
怎麼連口令也變了?
難道紮裡魔罕察覺了?
我還是小心為妙。
”
他看見下面多出了一倍的往往返返不間斷的巡邏兵。
一個個精神抖擻,拿着兵器,鬥志昂揚,整個隊形嚴整有序,步調一緻,又不禁暗道:“紮裡魔罕這厮将是後來戰場上的一大硬敵。
”
其實增加再多的巡邏兵豬剛列倒不擔心,因為他知道紮裡魔罕做夢也不會想到,今夜來的煞神是從天上來的。
果然一路頗為順利,來到了馬棚區的上方。
馬棚的形狀是長方形的,由許多一摟粗整棵的樹木做立樁,稍細一點兒的長木做橫柱,上面鋪着厚厚的稻草。
馬棚裡面是一排排的馬廄。
廄後面是清一色的戰馬。
一個個膘肥體壯,精神頭十足。
每一排廄前都有一名馬夫,負責添草加料。
通道上每隔五米都有一盆火。
馬棚共分九個區域,大體呈圓形排列,外面是八個馬棚,中間一個馬棚。
兩個區域是同一個顔色的戰馬,共四種顔色,分别是黑、紅、白、灰,每棚大約有五千匹。
中間一個大的馬棚,全是青顔色的戰馬,約有一萬匹。
豬剛列看完倒吸了一口涼氣,“哎呀,他釀嘚這裡真有高人呀!
這分明就是九宮陣嘛。
不熟悉陣法的人進入馬廄,認不得生門,休想出的去,最後隻會被戰馬活活踩死。
紮裡魔罕會有這本事?
五萬騎兵那可是極難對付的一隻勁旅!
怎麼辦?
”
豬剛列思考片刻,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看了看裡面突突冒着黑煙的燈火,往來忙碌的馬夫,詭異地笑了笑,暗思道:“哼,豬爺爺先給你們來一把天火,活躍活躍氣氛。
”他猜想馬棚的右邊,一堆堆高高的隆起和一座座的小山,想必是糧草,就靠了過去。
糧草是軍中命脈,按道理應該派重兵把守。
因為大軍帳也都在此地,值守的軍兵并不多,這也是紮裡魔罕百密一疏之處。
一座座的小山正是草垛,圓頂的是糧囤。
豬剛列躲過軍兵的巡邏,在一座小山似的幹草垛前站住了,又扭頭看了看馬棚,心想:馬棚上的稻草似乎少了些兒,我不如再給他加些幹草,這麼多的幹草不利用真是浪費了。
他拔出神钯,從大堆上摟了些幹草,捆了十個草捆,每捆上稱都有近百斤。
又把神钯兩端插在草捆上,擔起來躍入空中,放置在馬棚之上,解了捆分散攤好。
如此往返五趟,看看自己的傑作,這才滿意地找地方休息去了。
有人擡杠了,豬剛列擔了五六趟草捆,怎麼沒被現,那麼多巡邏兵都是吃幹飯的嗎?
這不符合實際呀,你把主人公說得也太邪乎了吧!
諸位想想,豬剛列在空中作業,況且今夜又是陰天,夜黑得跟濃墨一般,吊鬥上雖然有火把,隻能照到方圓兩三米的地方,遠處反而更黑。
那馬夫就聽不到馬棚上有動靜嗎?
黑漆漆的夜,誰會想到馬棚上有人幹活呀!
就算是聽到,他們也認為那是風吹稻草的聲音。
我們知道古代屯兵紮寨,四角和中間都有高高的吊鬥,并放置了火把,上面有軍兵輪流值守。
古代沒有探照燈,僅靠火把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再說了這裡是騎兵的秘密訓練基地,外人根本不得而知,紮裡魔罕怎麼能想到今夜這裡被人惦記了。
他之所以增加巡邏兵,是因為覺得今夜有些心神不甯,自己安慰自己罷了,反正他又不用自己值夜班。
三更時分,嘈雜的聲音漸漸地小了,隻能聽見巡邏兵‘出啊、出啊’的腳步聲,看見寂寞冷清的燈火在黑夜裡搖曳。
大帳裡鼾聲四起,不時還夾雜着幾聲呓語和放屁的聲音。
東南風徐徐地刮起來了,刮得旗子在風中撲啦啦地響。
豬剛列覺得時機已到,從草地上爬起來,一擰身上了西北角的吊鬥,兩個軍兵正站在那裡打呵欠呢,冷不防從下面飛上一個黑影,吓得他倆打了一個冷戰。
剛要叫喊,豬剛列一伸手,‘嘭、嘭’一隻手抓住一隻小細脖,微微一笑,雙臂一較力,
“兩個倒黴蛋,見閻王去吧”。
‘啪’的一聲來了個兩球相撞,就像是西瓜爆裂了一般,兩個軍兵哼了一聲就一命嗚呼了。
吊鬥裡有兩面銅鑼,十來個火把棒,一壇子燈油,兩張弓、一百隻箭,兩把腰刀。
别小看這幾樣東西,各有各的用處:銅鑼作報警用的,火把和燈油足夠一夜之用,弓箭長距離揮效用,腰刀是防身、殺敵的必備武器。
如法炮制,豬剛列又毫不費力、無聲無息的解決了另外四個吊鬥上的軍兵。
他之所以要解決他們,是經過思想鬥争的。
原來他沒想殺這幾個軍兵,心存一絲善念,可後來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才狠下心來這麼做的。
豬剛列心裡默念了一百遍“要怪别怪我,隻能怪怒威,早死早投胎,下世别做人。
”他才覺得心裡平靜了。
他也不想想,一會兒的大火會有多少生命被終結。
吊鬥上的障礙消除了,豬剛列更加有恃無恐了。
他怕被地面巡邏的軍兵現,就把一隻火把插到吊鬥上掩人耳目,然後把所有壇子裡的油和浸油的火把分散到馬棚的草上面。
做好這一切,他望了望紮裡魔罕的大帳,心潮翻滾,“怒威、紮裡魔罕,豬爺爺的這一把火要徹底燒醒你們,隻是可惜了這些無辜的生靈。
……為了更多人的生命,隻有犧牲你們了。
……我把怒威的騎兵訓練基地一燒,怒威也得安生幾天了,我也能騰出更多的時間對付你們了。
”
心動不如行動。
豬剛列點燃了第一把火,又拿着火把從容不迫地點燃了第二、第三……第十個火把。
柴草上澆了油,又有回旋的風一吹,噼裡啪啦、噼裡啪啦……,頓時整個央土凹亮起來了。
“嘡嘡嘡嘡……”一陣急切地銅鑼聲,緊接着是巡邏兵的呐喊聲,“失火了!
馬棚失火了!
”聲音驚醒了所有的軍兵。
頓時,央土凹裡熱鬧了起來。
戰馬的悲鳴聲,軍兵喊救火聲,嘡嘡的鑼聲,木桶,罐子的撞擊聲響成了一片。
豬剛列欣賞着這激動人心的一刻,心潮澎湃,思潮洶湧。
他仍不滿足自己的傑作,一钯子把一根燃燒正旺的馬棚橫杆築了下來。
一甩钯子,橫杆燃燒着飛向了像小山似的幹草垛。
草垛也耐不住寂寞,漲紅了臉,加入到了噼噼啪啪的行列中。
火光沖天,烈焰飛騰,映紅了整個央土凹。
豬剛列看着這壯觀的火海和亂成一團的軍兵、馬匹,這才對自己的傑作有些滿意,不過,他還要下豪言壯語。
于是他氣沉丹田,在半空裡喊道:“紮裡魔罕,天作孽,猶可為;人作孽,不可活。
告訴怒威,吾乃火神爺爺下界。
他的叛亂招緻天怒人怨,勸他及早息鼓,還可回頭;一意孤行,終遭天譴。
今夜隻是小懲戒,但願警醒你們!
火神爺爺去也!
”說完,一閃不見了。
紮裡魔罕看着沖天的火海,後悔不跌。
“咔嚓,轟隆隆隆,咔嚓嚓……”
一道極亮的閃電過後,是驚天動地的雷聲,緊接着瓢潑大雨鋪天蓋地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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