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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特工 第二千零四十章 求上門來

至尊特工 8難 2420 2024-02-13 00:22

  站在秦陽面前的是一位五十來歲的男人,黃皮膚,黑眼睛,微微有些肥胖,正目光期待的看着秦陽。

  男人說的是華夏語。

  秦陽眼光掃視了男人幾眼,然後做了個請坐的姿勢。

  那名老人眼中露出了兩分喜色,他小心翼翼的在秦陽的對面位置上坐了下來。

  秦陽并沒有開口詢問,依舊神情自若的吃着牛排,動作不緊不慢,畢竟這是他一天來最大的享受了。

  “請問先生,你是在執法隊工作嗎?

  男子的眼光落在秦陽的胳膊上,那裡有着一個肩章,執法隊标志的肩章。

  秦陽并不想給自己惹無謂的麻煩,所以肩章都是一直挂着的,這标識着他的身份。

  執法隊在裡菲亞特是強權的象征,沒有誰會不開眼的去招惹執法隊的人,他們躲還躲不急呢。

  秦陽輕輕嗯了一聲,再度将一塊牛排送入嘴裡,然後端起紅酒抿了一口,這才正眼看着對面的男子。

  這是一個普通人,并不是修行者。

  “先生怎麼稱呼?

  “冷面。

  男子聲音中帶着幾分期望:“冷面先生,你是華夏人嗎?

  秦陽點頭:“你也是?

  男子聲音頓時熱切了兩分:“是的,我是山南人,來到這裡已經十年了,我叫孔大民。

  秦陽瞟了孔大民一眼:“找我有事?

  孔大民搓了搓手:“我之前聽冷面先生說的純正華夏語,心生親切,所以想和冷面先生認識一下,離家太久了,如今能夠聽到說華夏語的人,都覺得親切……”

  秦陽放下酒杯,重新拿起刀叉:“嗯。

  孔大民看秦陽口氣不冷不熱,一時間似乎找不到說辭,試探着問道:“冷面先生,你應該是新加入執法隊不久吧,我在這裡住了十年,對執法隊的人還是知道一些……”

  秦陽輕聲回答:“嗯,剛來不久。

  孔大民羨慕的說道:“冷面先生好本事,這執法隊可不是誰說進就能進的,而且看冷面先生很年輕……”

  秦陽忽然插口問道:“你是怎麼來這裡的?

  孔大民臉容有些苦澀:“我以前在山南那邊開礦的,幹這一行大家搶得很兇,在一次搶礦時,我帶着人和對方互毆,死了好多人,後來事情鬧大了,我不想坐牢,所以就卷了錢跑路了。

  秦陽饒有性質的看着孔大民:“這十年來,你一直住在富人區吧?

  孔大民點頭:“是的。

  秦陽輕笑:“這富人區一年的生活費可不低,你能住十年,你這開礦可是賺了不少啊?

  孔大民臉色尴尬:“這富人區的生活費确實太貴了,都快活不下去了。

  秦陽淡淡的說道:“不用和我哭窮,我又不搶你的錢。

  孔大民表情有些讪讪:“冷面先生,晚上我想請你喝杯酒,有點小事想請冷面先生幫幫忙……”

  秦陽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紅酒:“酒我已經在喝了。

  孔大民面色頓時有些僵硬,秦陽說自己已經在喝酒,顯然是對他請喝酒的拒絕。

  孔大民可不敢得罪秦陽,執法隊的人雖然都很不好招惹,但是秦陽這樣戴着面具氣質不凡的人顯然在執法隊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小喽啰。

  “酒就不喝了,說說吧,你想讓我幫什麼忙?

  孔大民見秦陽拒絕自己,原本都已經絕望的心一下子又活泛了過來:“冷面先生這麼有本事,肯定在國内修行圈子也很有關系吧?

  秦陽眨眨眼睛:“還行。

  孔大民眼睛頓時又亮了兩分:“那冷面先生在中海修行者圈子有關系嗎,或者說,有認識的人嗎?

  秦陽聲音冷了兩分:“一口氣把話說完,你是來查我戶口的嗎?

  孔大民身子抖了一抖,不敢有任何遲疑,飛快的說道:“先生你别生氣,我當初逃出國後,我名下所有财産都被凍結充公了,我老婆和女兒去了中海,我以前走之前悄悄留了一筆錢給她們,日子倒也是過得下去,不至于落難,但是最近她們卻惹上了麻煩……”

  秦陽笑笑:“你不是有錢嗎,這混亂之城殺手傭兵不要太多,給一筆錢,有啥麻煩解決不了。

  孔大民苦笑道:“如果隻是惹到什麼小混混或者啥普通人,也還好說,這事和修行者扯上了關系,我雖然逃出來了,十年沒見她們,但是我還是希望幫我女兒一把。

  秦陽點了點下巴:“修行者?
你把事情說清楚一點,我看看能不能幫你。

  孔大民眼中有着幾分喜色,能進執法隊的都是實力不菲的修行者,而面前這個帶着面具的青年初來乍到,便能在執法隊中占據份量不輕的位置,那他絕對是非常有能力有來頭的,那也意味着他可能背後有着強大的修行者家族或者門派,這也是他找上秦陽的原因。

  當然,除開秦陽是華夏人,應該很有來頭,很有能量以外,秦陽個人的形象氣質也是孔大民找上來的主要原因。

  在這混亂之城裡,執法隊的人絕大多數都是氣焰嚣張的,因為這裡的秩序由他們來維持,可以說,他們就是法,他們最大,可是面前的秦陽卻是眼神清澈,沒有那種嚣張氣焰,而且彬彬有禮,身上帶着一份如同貴公子一般的氣質,和那些說話大聲氣焰嚣張的執法隊員簡直判若兩人。

  孔大民苦笑道:“我逃亡出來後,我妻子帶着十三歲的女兒去了中海,然後一直生活在那裡,倒也算是平靜,隻是前不久,我女兒惹到了一個修行者家族弟子,不,準确的說,是他們家族弟子看上了我女兒,然後我女兒不從,還潑了那個家夥一臉的水,然後那個家夥在朋友面前丢了臉,便開始找我妻子和女兒的麻煩,他是修行者,又有背景,我妻子和女兒都隻是普通人,哪裡奈何得了他,我妻子的店被人砸得稀爛,我女兒工作也被搞掉了,他揚言要我女兒跪着去求她……”

  孔大民的臉上有着幾分憤怒和無力:“那個修行者家族勢力不小,我雖然可以雇傭人去幫我女兒,但是我怕更加激化了矛盾,到時候她們隻是普通人,如何應付得了報複,一個不小心,甚至性命都可能悄無聲息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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