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對你是越來越崇拜了!
”
才走出靜室,康妮便眉飛色舞的對着秦陽說道,發亮的漂亮眼睛裡充滿着毫不掩飾的欽佩和充滿。
秦陽笑道:“沒關系,你可以盡情的崇拜,我全部都收下了!
”
秦陽和康妮在中海相處甚久,兩人已經很是熟悉,自然也能随便的開玩笑。
雖然康妮是公主,但是秦陽可真還沒把她當成公主,隻是把她當做自己一個朋友而已,所以完全不會因為對方是公主而有着說話畏手畏腳啊敬畏啊之類的情緒。
無欲則剛!
康妮拿起自己的手帕,很自然的伸了過來,幫着秦陽擦了擦額頭上那隐隐的汗漬。
“我看你聚精會神的針灸,連汗水都出來了,是不是很辛苦?
”
秦陽也沒拒絕,任由她給自己擦幹淨額上汗水,笑道:“還好,算不上辛苦,不過确實需要聚精會神,分心不得,否則容易出錯。
”
康妮笑道:“辛苦你了,今天剛到呢,連水都還沒喝一口便開始了診治,今天晚上叔叔準備了晚宴招待你,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帶你出去轉轉。
”
秦陽爽快的答應道:“好!
”
任務沒有限定時間,所以秦陽并不着急,還是先把這邊的事情理順了再去處理,更何況初來乍到,康妮肯定要陪同,秦陽也不好脫身。
米娜的傷能夠得到救治,大家都喜氣洋洋,唯獨阿拉斯神情郁郁,他黯然的跟在後面,看着前方神采飛揚的年輕男女,一臉的迷惑和不甘。
怎麼可能呢?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米娜身份特殊,受傷後受到高規格的救治,隻要是英格列在這方面最頂尖的專家幾乎都參與了這場救治或者探讨、提供了自己看法,然而大家的結論都是沒辦法,隻能保守物理治療,期待逐漸康複。
今日,秦陽在下針之前,阿拉斯對秦陽所謂的針灸也是不屑一顧的,各種尖端醫學設備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你靠幾根銀針就能解決?
這不扯淡嗎?
然而秦陽那神奇的銀針針灸術以及那立竿見影的效果,卻讓阿拉斯目瞪口呆。
這徹底的颠覆了他的認知,甚至讓他對自己一直堅持的理念都産生了懷疑。
自己是不是太孤陋寡聞了?
雖然秦陽還沒有徹底的治好米娜,但是從米娜的反應來看,阿拉斯也不得不相信秦陽所說的他真的有把握做到,畢竟秦陽可是有自信和自己賭八百萬的。
針灸,真的這麼神奇?
阿拉斯失魂落魄的跟在後面一路下了樓,然後終于鼓足勇氣走上前去。
“秦先生!
”
秦陽停下腳步,轉過頭看着臉色通紅一臉糾結的阿拉斯,微笑道:“阿拉斯博士,有什麼事情嗎?
”
阿拉斯看着秦陽那和煦微笑的面容,平和的聲音,再對比下自己剛才那極盡打擊的話語,越發的感到一陣羞愧。
自己活了那麼一大把年紀,心兇氣度卻還不如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秦先生,我想請教一下,你的銀針,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
秦陽看着面色窘迫的阿拉斯,知道他很尴尬,畢竟之前他才怼了自己,如今卻又向自己低頭來請教,而且他還是知名的醫學博士,這确實挺難為情的。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秦陽反倒覺得這老頭固執歸固執,卻也有點意思,至少,哪怕覺得丢臉,但是他卻依舊能來請教自己,找尋答案,這一點很多人是做不到的。
秦陽并沒有諷刺阿拉斯,微笑說道:“中醫和西醫有不同的地方,但是其實很多說法不同醫理卻是一樣,夫人的神經受損,但是其實并沒有完全死亡,我隻是采用特殊的辦法刺激那些神經,讓他們恢複原本的活力而已,你可以簡單的理解為一種電療刺激,隻是銀針深入體内,刺激穴位,更精準,更有效而已。
”
“電療刺激?
”
阿拉斯本人是醫學博士,醫術其實也是很高的,聽秦陽這麼一說,頓時明白過來。
電療刺激确實是一種治療方式,隻是如何控制程度,如何讓電療效果集中在某個細小的區域等等,諸多難題都讓這種治療方式不可能像秦陽這樣精準。
阿拉斯明白了秦陽治療方式,追問道:“那你針灸時,電從何來?
”
秦陽微笑道:“你知道修行者嗎?
”
阿拉斯作為頂尖的醫學博士,對這種特殊群體自然也是知道的,毫不猶豫的點頭:“知道。
”
秦陽微笑道:“我便是修行者,你所謂的電,其實就是我們東方修行者體内的内氣,我每次彈銀針,實際上都是講内氣導入銀針,再傳入體内皮下組織,内氣刺激人的身體,達到電療的效果,當然,比電療更好。
”
阿拉斯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着秦陽:“你是修行者?
”
秦陽笑道:“是的,這套針法便是我師門絕學,一脈單傳,我師傅号稱醫武雙絕,這醫字很大一部分便是靠的這套針法,之前我和你說的,整個華夏隻有我們師門相傳,别人都不會,這是事實,并不是我吹牛。
”
阿拉斯臉上流露出幾分釋然的神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果然還是我自大了,坐井觀天了!
東方文明有着古老的曆史,也有着無數神奇的東西傳承下來,想必你這套針法也便是其中的一種了……”
秦陽笑道:“你這麼說也沒錯,确實是一種傳承。
”
阿拉斯眼光熾烈的看着秦陽,神色間卻又有着幾分尴尬:“我能跟着你學習嗎?
”
秦陽楞了一下,旋即笑道:“你說這套針法嗎,這個是師門傳承,非本門弟子不得教授的,更何況,這套針法講究的是以氣禦針,你不是修行者,就算你學了,也沒有任何用處,這和市面上普通的針灸術,那可完全是有天壤之别的。
”
阿拉斯臉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但是想想也很正常,别人家的絕學,你想學人家就教你啊,哪有那麼容易?
阿拉斯躊躇幾秒,再次請求道:“那你給夫人治療的時候,我能一直旁觀嗎?
”
秦陽灑然笑道:“這個當然沒問題,今天你不是看了一次了嗎,其實每次都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