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我說得不錯吧,這裡環境很不錯吧?
”
秦陽打量着周圍,這裡沒有密集的賭桌,反而到處都有着綠色的藤蔓,讓整個賭場都顯得充滿了綠意。
賭桌分散得挺開,數量也沒想象的多,來這裡的賭客也并不是特别密集,不像那些知名賭場裡的人頭攢動,賭桌密密,老虎機密密麻麻。
“雖然我剛到,但是我猜到這裡的賭客想來一般都是有點身家的人,而且這裡應該很少遊客會來……”
妮莎笑着解釋道:“是的,這裡的基本賭注挺高,能來這裡賭的賭客通常都是身價不菲,他們幾乎不接待遊客,除非你能兌換足夠的籌碼,門檻高一些,客人自然就會少很多。
”
秦陽笑道:“這豈不是走上層路線的精英會所性質的賭場嗎?
”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時光賭場的老闆背景深厚,他也并不是專門靠這個賭場賺錢,按他的說法,他開這個賭場隻是因為他喜歡和三五朋友一起賭錢,所以就開了這樣一個地方給類似他這樣的人提供服務……”
秦陽聽了妮莎的解釋,笑道:“不管怎麼說,至少環境清幽了很多,挺好。
”
“走吧,兌換籌碼。
”
秦陽正準備摸卡,妮莎笑着阻止道:“如果你不準備和人豪賭的話,那就不用摸了,我兌換籌碼,一人一半,看最後誰運氣好一點。
”
妮莎掏出一張卡,遞給服務員:“一百萬。
”
妮莎兌換了一百萬美元的籌碼,然後微笑着分了一半給秦陽:“比一比運氣吧。
”
秦陽看看手裡的籌碼,苦笑道:“是不是多了點?
”
妮莎微笑道:“不多不多,你不嫌少就成。
”
秦陽想了想道:“就當我先借的籌碼吧。
”
妮莎輕笑道:“你和我這麼見外?
”
秦陽笑道:“朋友歸朋友,交情歸交情,錢歸錢,兩碼事。
”
妮莎無奈的說道:“好吧,那就算我先借你的吧,這樣可以了吧?
”
“成!
”
兩人向着裡面緩步走去,妮莎随口問道;“你準備玩什麼?
”
秦陽微笑着問道:“萬一赢太多,我們能安全離開賭場嗎?
”
妮莎噗嗤笑道:“隻要你沒作弊,自然是能安全離開的,如果赢了,就走不掉,那誰還敢來,這裡來的都是一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又會亂來呢,再說了,别人能夠開賭場,總有一兩個壓箱底的賭術高手,赢一些容易,想赢太多,人家可是會出面的。
”
秦陽眼睛微微眯起了兩分:“賭術高手?
修行者?
”
妮莎一臉的理所當然:“當然,誰都知道修行者的感官遠遠高于常人,像搖骰子這些相對簡單的玩法,實力強大的修行者很多都能聽出大概甚至具體點數,所以賭場肯定有實力強大并且精于賭術的修行者坐鎮,否則,來個修行者,豈不就把賭場赢破産了?
”
秦陽聽完,也覺得很有道理,修行者的強大優勢,讓他們足以在各行各業裡占據絕對領先的地位,賭博這個瞬間天堂瞬間地獄的活動,又怎麼會不吸引那些修行者趨之若鹜呢?
秦陽和妮莎走了一段距離,看着旁邊一張賭桌上的年輕女荷官居然是東方面孔,當下停下了腳步,微笑道:“21點,簡單,就玩玩這個。
”
妮莎順着秦陽眼光掃過去,微笑道:“我看你是看上這個女荷官了吧?
”
秦陽并不否認,笑笑道:“說不定也是華夏人呢。
”
賭桌上有兩三名其他賭客,還空着幾個位置,秦陽坐了下來,眼光落在女荷官身上,微笑道:“華夏人?
”
女荷官眼睛一亮,微笑着用華夏語道:“我是華裔,從小在拉斯維加斯長大,我叫孫妍。
”
秦陽哦了一聲,笑着放下了手裡的籌碼,正好新的一局開始,秦陽随手丢了一千美元的籌碼,妮莎也坐了下來,同樣丢了一千的籌碼。
女荷官發完牌,随口問道:“先生是華夏人?
過來旅遊的嗎?
”
秦陽微笑道:“算是吧。
”
賭局在進行,但是桌面上的氣氛卻并沒有劍拔弩張的感覺,反倒是朋友見面一般頗為輕松,女荷官不時開口,仿佛聊天一般,甚至還給秦陽建議,比如“書上說這樣的情況一般應該是該繼續叫牌”“書上說這樣的牌如何再叫爆的概率會很高”等等。
秦陽很随意的玩着,21點雖然很簡單,同樣需要計算概率,終究這是一個概率遊戲,三五局或許看不出什麼,但是一百局一千局,你會發現概率計算是非常有用的。
秦陽眼光一掃,便知道出了哪些牌,還有哪些牌,自己要叫牌,概率有多大。
他當然不認為女荷官和自己說這麼多是為了套近乎,或者因為自己長得帥,或者因為自己是華夏人,人家不過是在工作,在考察自己這個賭客什麼情況,是準備來皿拼,還是準備娛樂,是否有放水培養誘敵深入的必要。
秦陽的心理素質自然很強,運氣似乎也還不錯,秦陽玩了半個小時,竟然還赢了三萬多點。
妮莎運氣則要差一點,她下注也要豪氣得多,卻是輸了快十萬。
秦陽拿起自己的籌碼,站起身笑道:“換個玩法。
”
妮莎笑着絲毫不留戀的起身:“好啊,這次準備玩什麼?
”
秦陽笑道:“都行,反正就是玩玩,打發下時間。
”
妮莎拿着自己的籌碼轉過身,臉色卻忽然一變,對面,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男子正盯着妮莎,臉上露出了幾分意味不明的冷笑,在他的身後,兩個身材壯實的男子一左一右,同樣目光不善的盯着妮莎。
黑人男子邁步走了過來,語氣誇張的說道:“妮莎,這拉斯維加斯也太小了,你不是說有事在忙嗎,約我三天後談一談,可是誰知道轉眼我們就在這遇見了,可真是有緣,那你說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前談一談?
”
妮莎面色恢複了平靜,眼光卻有些冷:“奧格爾,你在跟蹤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