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拉布迪城了。
”
越野車停在了路邊,駕車的獵鷹看着前方沐浴在晨光裡顯得頗為殘酷陳舊的城市,轉頭說道。
秦陽打量了幾眼,旋即吩咐道:“先找個隐蔽的地方,休息一下。
”
“好!
”
獵鷹二話不說,将越野車開上了一條岔道,轉了兩道彎,将車子停了下來。
秦陽拿出手機,再度撥通了妮莎的電話。
“妮莎,我們已經抵達拉布迪,拉布迪情況現在如何?
”
妮莎顯然一直關注着拉布迪的情況,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你的父母當時出事的區域,現在正被嚴密的封鎖,叛軍現在正在挨家挨戶的搜索,之前已經搜索過第一遍,現在在搜索第二遍……”
秦陽眉頭一挑:“第二遍?
”
“是的,第二遍!
當時事情發生後,賽瓦得知後馬上調集數百士兵包圍了那片區域,然後派人如同犁田一般的挨着搜索,但是要麼你父母已經離開了那片區域,要麼就是躲得很好,躲過了他們的第一輪搜索。
”
秦陽嗯了一聲:“你把目前收拾到的資料發給我,剩下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
”
妮莎幹淨利落的答應道:“好,馬上發你,對了,秦,我聯系的人在那邊頗有實力,必要的時候可以組建傭兵隊伍,價錢好商量,你需要雇傭兵幫忙嗎?
”
秦陽微微一愣,旋即道謝道:“雇傭兵就不用了,畢竟對方是占領一城的叛軍,真要打起來了,十個八個的雇傭兵也不頂事,我和司徒香雖然隻有兩個人,但是行動更方便。
”
妮莎并不勉強,他知道秦陽是實力很強的修行者,曾經在日本橫掃天人境無人能敵,如今在這非洲戰亂之國,再沒有法律和規則的束縛,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是下山猛虎。
那個賽瓦哪怕手裡有着上千的軍隊,但是惹到秦陽,恐怕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尤其是賽瓦的兒子,竟然想對秦陽的母親動手動腳,依妮莎對秦陽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單單救出父母那麼簡單。
拉布迪,恐怕也會因為秦陽的到來而出現新的變數。
“行,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随時聯系我!
”
“好的,謝謝你,妮莎!
”
妮莎感受到秦陽話裡的誠意,輕聲道:“不用客氣,家人對于我們來說,都是最重要的,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
”
“嗯,先就這樣,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我會聯系你。
”
“好!
”
秦陽挂掉電話,很快收到了一份關于拉布迪城的情報,這其中包括拉布迪的大約人口、城市規劃圖、叛軍首領賽瓦的住處、軍事布置圖以及秦陽父母失蹤的地方,被包圍的區域都被勾畫了出來。
秦陽仔細看了半晌後,将手機交給芍藥等人。
“城裡的一些情報,你們都先看一下,記在腦子裡。
”
“好!
”
記錄情報這些工作往往都是行動前的例行工作,芍藥等人迅速的傳遞閱讀,然後将之記錄在了腦海中,畢竟真正行動起來了,生死很多時候都在幾秒甚至一兩秒之間,哪裡還有時間讓你停下來慢慢看地圖,慢慢研究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芍藥目光盯着秦陽:“我們現在怎麼做?
”
秦陽眼中閃着幾分寒光:“主要還是我和香香行動,你們三個負責在暗中接應我們,我們會先奪取一批裝備,然後我和香香先摸進去,看是否能夠找到我的父母。
”
“好!
”
司徒香皺眉道:“現在是白天,我們的膚色注定我們在這裡是引人注目的,想要悄無聲息,恐怕有點難度……”
秦陽沉聲道:“我知道白日行動會頗為危險,容易被發現而遭到圍剿,但是現在他們正進行第二輪的搜索,勢必比第一輪更加的仔細,我父母如果還在這個區域,未必能夠躲得過第二輪搜索,這個區域不算太大,我爸手上有槍,一旦被發現,勢必會發生槍戰,那時便需要我們第一時間找到他們,支援和他們他們撤離出城。
”
“好!
”
秦陽眼光看着遠處的城門,冷冷的說道:“這裡地處開闊,想要從平原繞過去也不可能,根據情況,城門處大約有十多個守軍,我們的軍備就落在他們身上了,等會不需要你們三個動手,你們隻需要借助車子隐藏好自己就行。
”
“是!
”
獵鷹等人都是見過秦陽彈石穿樹淩空拳頭轟開地面的畫面,知道他們對付十幾個普通士兵是毫無問題,根本用不着自己等人插手,當下都爽快的答應下來。
秦陽彎下腰,撿起了一塊堅.硬的石塊,随手一拳轟在石頭上,石頭頓時碎裂成了大大小小的石子。
秦陽留了十來顆比較均勻的石子在手裡,随機登上了車子。
“出發!
”
獵鷹等人看着秦陽眼中冷冷的殺機,都知道秦陽此刻心情,恐怕這座城從他們進入的一刻開始,就要開始流皿了。
這一次,這座城恐怕要被秦陽搞得天翻地覆了,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能結束。
車子緩緩的靠近了城門,城門口的情景已經清晰可見。
城門口有着十多個人,沙包砌成的堡壘上架着一挺重機槍,其他人大多手裡都是拿着AK-47,看着一輛越野車靠近,一群士兵的眼光頓時集中了過來,很多把槍已經對準了車子。
一名手裡提着手槍的魁梧男子站在路中間,伸手做了一個停下來的姿勢。
獵鷹穩穩的停下了車子,秦陽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當即被幾杆槍給對準了,司徒香從另外一側也下了車。
這是兩人早就制定好的策略,一人對付半邊的敵人。
獵鷹等人也全部下了車,都很識趣的舉起手,以防發生什麼誤會。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們是來這裡旅遊的,你們有人能說英語嗎?
”
芍藥同樣舉着手,臉上有着幾分惶恐的神色,用英語開口問道。
看着三男兩女都挺年輕,而且手上又沒有任何的武器,還是外國人,這群士兵的戒備之心盡去,有人将AK扛在了肩膀上,原本握着重機槍處于發射狀态的士兵也松開了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為首的魁梧男子提着手槍走了過來,用生硬無比的英語吐出幾個單詞:“你們是誰……華夏人,日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