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萊弗和其他巫師之後再度仔細的詢問了秦陽,秦陽按照之前的說辭,衆人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卻也覺得挺有道理。
施萊弗嘗試着提議讓秦陽接受催眠,理由是可能有些深層次的幻境并沒有表現出來,借助催眠則可以将他大腦深處的潛意識畫面全部說出來,這個說法得到了其他幾個巫師的贊同。
秦陽對此回答就是一個白眼:“對不起,我這個人秘密很多,不希望别人探尋我的内心。
”
秦陽的回答很果斷,甚至很冷。
施萊弗等人勸說、保證,秦陽隻是冷笑:“如果是你們,你們願意被催眠嗎,要不誰來先試試?
”
原本還勸說的人頓時熄火了。
身為巫師,他們掌握探明别人内心的能力越強大,他們便越清楚這種能力的恐怖,又怎麼會讓别人對自己施展這樣的手段?
就算其他人也在現場,萬一大家合起夥來坑你呢?
人心險惡,不得不防!
秦陽不答應,施萊弗也沒辦法,而且秦陽變了臉,其他幾個巫師也很識趣的不再跟着施萊弗湊熱鬧了。
他們确實好奇秦陽的腦中世界,但是卻更加不想得罪秦陽。
他們這群巫師固然地位特殊,但是大部分都不是修行者,得罪了秦陽這樣的人,秦陽要偷偷的弄他們其實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這得歸功于秦陽強大的背景,他的師公可是能随口招來六七個至尊強者,門傑家族雖然也不是說找不到人,但是他們卻不敢輕易開啟戰端,所以哪怕施萊弗很想将秦陽的腦子“劈開”,看看裡面都有些什麼,可是他卻不敢亂來。
換做其他幾個沒太大背景的巫師,恐怕施萊弗早就威逼利誘了,畢竟這船上可是有着一名門傑家族的至尊強者坐鎮的,在這大海之上想弄你,誰跑得了?
如果施萊弗強行動手,秦陽也抵擋不了,可是他們不敢用強,因為他們沒有100%把握可以在對秦陽動手以後再讓他百分百的忘卻這件事情,畢竟秦陽精神力強大,抵禦催眠也是非常厲害的。
隻要做不到這一點,又對付了秦陽,那秦陽事後必定會展開兇猛的報複,而這報複門傑家族扛不住!
催眠的事情就此作罷,雖然施萊弗笑着解釋這隻是一個提議,并不勉強秦陽,但是誰都知道這可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建設性的提議。
秦陽自然臉上微笑,一臉平和,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隻要沒真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秦陽也并不願意無端結怨,說到底自己現在還在人家地盤上呢。
衆人又呆了一天,貨輪便返航,秦陽一路小心警惕,平安的回到了港口。
司徒香帶着盧西恩和布魯斯在港口等候,看着秦陽平安歸來,司徒香也松了一口氣,她可是一直擔心門傑家族搞什麼陰謀詭計對付秦陽。
秦陽沒有再和施萊弗等人一起回返洛杉矶,而是直接飛回了京城。
秦陽讓司徒香三人入住酒店,自己則悄然的再次來到了龍王的住處。
事關重大,電話交流容易洩露,面談才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龍王早已經在家裡等着秦陽,他對這件事情同樣非常的看重。
“如何?
”
秦陽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笑道:“你好歹等我喝幾口茶吧,你這也太着急了吧。
”
龍王原本緊張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你小子,看來有所收獲啊。
”
秦陽笑笑:“有點收獲,但是說真的,收獲不大……上萬年的海水浸泡,又處于海流比較急的地帶,很難有什麼東西留下。
”
龍王皺了皺眉頭:“那你所說的收獲又是啥呢?
”
秦陽将自己的拖着的箱子放在了桌上打開:“要說實際的收獲,那就是這個了……”
箱子裡裝的便是那種萬年不腐朽的圖書館金屬格子,那沉重的大門大家又搬不動,也沒辦法将之從地裡弄出來,大家就弄了很多圖書館裡架子,這些架子有很多,所以每個參加探險的巫師都分到了一箱子,算是大家的酬勞,畢竟之前說過,除開那個設備意外的東西,大家平分,這些金屬格子自然也算其他的東西。
龍王詫異的拿起了一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眼光驚訝的問道:“居然保存得如此完好,萬年不朽,這鍍層的工藝水準超乎想象的高啊!
”
秦陽點頭:“是的,我們參加探險的七個人,每個人都分到了一箱子,你可以将之交給相關的研究單位,如果能夠研究透徹這種工藝的話,我想肯定能派上大用的。
”
“肯定有大用!
”
龍王略微有着兩分激動:“想不到姆大陸文明的工藝水準已經達到如此高的地步,如果能夠研究出來,你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了。
”
秦陽倒是沒在乎什麼,如果這些東西能夠為華夏某方面的技術更上一層樓,那他也就滿足了,至于交換什麼或者要什麼獎勵,他根本沒想過。
龍王感歎了一番,将金屬格子收了起來,再度将目光落在秦陽臉上:“實物的收獲,那就是還有非實物的收獲了,一起說來聽聽,看是否還能給我一點驚喜。
”
秦陽笑道:“一段記憶,那座城市毀滅前的記憶,其中還有藍德人和諾薩人的戰鬥場面,雖然是在幻境中看到的,但是我确定那肯定是曾經發生過的……”
龍王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震驚的看着秦陽:“藍德人和諾薩人的戰鬥?
”
秦陽點頭:“諾薩人是你告訴我的名字,但是藍德人卻是他們的自稱,也就是你之前告訴我和諾薩人同處一個星球相互厮殺的那個種族,藍色皮膚,藍色皿液,三米多高,耳朵挺長,頭上有一根黑色獨角……”
“藍色皮膚,長耳朵,頭有獨角?
”
龍王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伸手一把抓住了秦陽的胳膊:“是的,就是他們!
快和我說說,你到底都看到了什麼,怎麼看到了這段記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