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
”
這下好奇的不單單是沙曼了,就連飯桌上的其他人眼光也全部齊刷刷的落在了秦陽的臉上,所有人都很好奇,秦陽怎麼來确保這場比賽的公平,畢竟不管是沙曼還是坤洋,可都是手握重兵的武裝勢力頭子,誰要是起壞心,都容易壞事啊。
秦陽也沒有賣關子,微笑道:“你不敢去坤洋的地盤,坤洋以及黑手的人也不敢正大光明的來這裡,但是你們可以約一個公衆區域嘛,你們約定一個地方,雙方各帶多少人便行了,甚至你們可以雙方人馬交錯,互相監督,然後确認一個适合比鬥的安全區域。
”
“比如空曠的山谷,或者寬闊的平地,你們雙方各帶多少人,就是确保對方沒辦法坑自己的地方,雙方隻能憑借自己手裡的修行者決高下,這不就行了嗎?
”
沙曼恍然:“原來是這樣啊,這辦法不錯,坤洋和黑手勾結,肯定相信黑手的實力,那麼他肯定願意打這一場,隻要對方露了面,你們便可以幹淨利落的将他們幹掉,徹底絕了後患!
”
秦陽微笑道:“大約就是這個意思,他們如果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那他們又憑什麼來收取這個城一半的利益呢?
”
沙曼興奮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這麼辦!
我想想,嗯,就在葫蘆灘,葫蘆灘地形平坦,一眼能望出去老遠,隻要派幾個偵察兵,便能确定對方是否有多的人,誰都藏不住,在那比鬥是最好的了,吃完飯我就去給他們打電話!
”
秦陽追問道:“能防備狙擊手不?
”
沙曼點頭道:“沒問題,葫蘆灘頭光秃秃的,根本藏不住人,隻要稍微查一遍,便能排除狙擊手的可能。
”
秦陽微笑道:“如此一來,就沒問題了,剩下就看他們是否敢接招了,對了,你不要暴露我們的實力,口氣嘛,你可以得意一點嚣張一點……”
沙曼哈哈大笑,心情賊好:“我懂,我懂!
”
吃完飯,沙曼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打電話約架去了,秦陽等人坐在沙發上閑聊。
“你覺得黑手他們會答應嗎?
”
秦陽輕笑道:“應該會答應吧,他們可從來沒把沙曼放在眼裡,而且在這金三.角地區,雖然也有實力不錯的修行者,但是終究很強悍的還是少,有那本事的,就算是被全球通緝都同樣能過得好好的,又何必跑這窮山惡水來,陸豐年據說已經是超凡實力,他們或許會小心,但是沒有理由會怕……”
秦陽這麼一解釋,大家都覺得頗有道理。
“隻要陸豐年父子露了面,一切就都好辦了,這麼多年,黑手一直難以對付,便是因為他們一直都藏身幕後,把自己藏得太好,就算每次有抓到黑手的人,但是卻都無法因此而抓到他們……”
“嗯,希望一切順利吧,如果這次再被他給逃了,恐怕再想抓到他就很難了。
”
“這次要争取将黑水的人全滅,陸豐年應該是黑手唯一的超凡高手,多年未出手的他,這樣的比鬥場面,他不可能不到場的。
”
“現在就看看他怎麼回複了。
”
衆人閑談了一陣,然後恢複了平靜,大家靜靜的喝着茶水,等待着。
“他們答應了!
”
沙曼一臉興奮的走了過來,眼光中閃爍的全是施展陰謀詭計之後的得意以及一種即将看着對手倒黴的惡毒笑容。
秦陽站起了身子:“他們有什麼條件嗎?
”
沙曼用力的抽了一口氣手裡的雪茄,長長的噴出一口濃煙:“我和坤洋賭上了,我用這座城一半的利益賭他手裡的一批軍火,坤洋答應了。
”
秦陽松了一口氣:“什麼時間,地點?
”
“明天中午12點,葫蘆灘,我們每邊隻準帶不超過20個士兵,修行者數量不限,至于修行者之間怎麼打,大家見面後再談,終歸要分出勝負。
”
秦陽點頭:“好,那就這麼辦!
”
沙曼一臉期待的看着衆人:“明天如果赢了,那你們幹掉黑手那幫人,再看看是否有機會抓住坤洋,抓活的最好,如果你們抓到了坤洋,我額外再給你們加一千萬!
”
秦陽做出眼睛一亮的樣子:“好,一言為定!
”
衆人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上午一行人乘坐上幾輛吉普車前往葫蘆灘。
葫蘆灘距離城大約十多公裡,是一大片荒蕪的河灘,整個河灘兩岸都是砂礫和鵝卵石,長着一些稀稀疏疏的野草,一眼往過去,上千米以内都是一個模樣。
秦陽眼光掃了一圈,然後将目光放在了遠處的來路上,在那邊,同樣出現了一個車隊,向着河灘上開了過來。
兩方的車隊逐漸靠近,沙曼和坤洋兩個人都很小心,在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車子便都停了下來,雙方各自派了兩個人前往對方車隊裡查看詳實,然後才最終在中央碰了面。
沙曼和坤洋各自從車子裡走了出來,兩個人的身邊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雙方都戒備的盯着對方。
海鋒領頭,帶着他的兩個人以及秦陽、羅青、高飛、康輝以及何秀還有沙曼的兩個貼身保镖從後面車子裡走了上來,孫乾卻并沒有急着下車,他是孫家人,雖然在修行界參與的活動很少,但是陸豐年畢竟是陸家人,難保他會認得,在陸豐年父子沒露面之前,孫乾是不會露面的,當然,對海鋒等人使用的借口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免得把人吓跑了。
另外一邊,七八個穿着各異的男女也走了上來,一個個眼光銳利的打量着對面的海鋒等人,神态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敵意和挑釁。
秦陽規規矩矩的跟在人群後方,安靜的打量着對面那群人,将所有人看人了一遍後,秦陽心中略微有着兩分失望。
沒有陸豐年,沒有陸濤!
秦陽的眼光越過了這群人背後的那輛車子,車窗玻璃緊閉,車門也是關着的,陸豐年父子會在那車上嗎?
沙曼和坤洋兩人皮笑肉不笑的交流了一陣,彼此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車子邊,雖然還沒上車,但是卻都做好了見勢不對随時撤退的打斷。
海鋒眼光陰沉的掃過對面的人,忽然啟動了步子,同時低聲喝道:“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