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上,秦陽睜大了眼睛,眼光略微有着兩分興奮。
大成境強者的戰鬥啊!
說起來秦陽師傅雖然是大成境的修行者,但是他卻沒見過啥大成境強者的碰撞,嚴格算起來也就兩次。
一次是秦陽被黑手的六号擄走,莫羽破窗而入救人和六号對拼,一次是在日本和零侍交手,隻不過這兩次莫羽都是輕描淡寫的打敗對手,根本就不是勢均力敵,雖然激烈,但是可是刷的那麼一下就結束了,根本就沒看過瘾。
場上的兩人都是大成境實力,而且實力似乎相差并不大,才一開始便打得無比的激烈。
内勁橫飛,人如鬼魅。
寬闊的雪地已經被鏟開,兩個人就在這方圓數百平米的平地上展開了一場兇狠的惡鬥。
“打的好激烈!
”
韓楓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一幕,臉上充滿了震撼:“這感覺完全是在拼命啊。
”
秦陽低聲道:“你沒聽到嗎,仇怨外加幾億的賭金,能不拼命嗎?
”
韓楓下意識的問道:“秦陽,你覺得誰會赢?
”
秦陽搖頭:“我怎麼知道,不過從現在的局勢看起來實力好像差不多,不管是誰勝,應該都是慘勝吧。
”
紀洪陽低聲道:“估計鄭海赢面會高一些,他的實力比錢彬好像略高,不過不打到最後誰也不知道。
”
紀洪陽話音未落,場中卻陡然起了變化。
錢彬陡然貼身而上,硬生生的一拳和鄭海轟在一起,鄭海竟然被直接打得飛了出去。
錢彬滿臉通紅,身子緊随而上,鄭海身子跌落在地上,才剛爬起來,錢彬已經出現在他的身邊,兇狠的一腳再次将鄭海給踢飛。
所有人都聽到了那聲清脆的骨頭脆裂聲,所有人睜大了眼睛,眼光充滿了震驚。
這就結束了?
當錢彬再次沖上,一拳轟開了鄭海的防禦,然後一腳将鄭海踹到了地上,腳踏在了他的兇上時,這場戰鬥已經就結束了。
鄭海躺在地上,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睜大了眼睛,嘶聲道:“你吃了爆發實力的藥!
”
錢彬冷冷的收回了自己的腳:“是的,剛才我率先出門的時候,便已經服下藥了。
”
鄭海臉上露出了追悔不及的神色,他實力确實要比錢彬高一點,可是他想要勝錢彬卻也不容易,所以他根本沒想到錢彬竟然如此的決斷,竟然比鬥才開始就直接服下了藥。
這完全是在拼命啊!
“老錢這可是拼了命啊,居然直接就嗑藥了,也不知道嗑的什麼藥!
”
“完完全全的戰術勝利啊,兩個人實力相差不大,如果錢彬之前不偷偷服藥,那等到商場了,錢彬肯定不是鄭海的對手,他這完全是出其不意!
”
“确實,鄭海大意了。
”
“錢彬這一手玩得漂亮啊,率先出來,悄然服下刺激爆發實力的藥物,畢竟藥物作用還要一點時間,等到爆發後再陡然一擊克敵。
”
“鄭海剛才還笃定自己赢定了,卻被錢彬逆襲了,這可真是有點打臉呢。
”
人群議論紛紛,鄭海臉色鐵青,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不管對方怎麼做,他終究還是輸了。
韓楓震驚的看着這一幕:“這算是以弱勝強嗎?”
秦陽面色平靜,對這樣的結果并沒有太多的吃驚:“對啊,為了勝利,不管有什麼手段施展都是很正常的,畢竟如果這不是一場比鬥,而是一場生死厮殺,那原本勝券在握的鄭海已經死了。
”
紀洪陽轉頭看着秦陽,眼光中閃過兩分驚訝。
“是的,成王敗寇,這話确實沒說的,話語權是屬于勝利者的,更何況錢彬隻不過一點戰術外加拼命,赢的也是光明正大,這原本就沒什麼好诟病的。
”
當然沒辦法诟病,為了勝利拼命激發潛力,這有什麼錯嗎?
第二場的比賽很快開始了,隻不過這一場卻沒有第一場激烈了,因為兩個參加比鬥的人隻是小成境中十五竅穴左右的實力,而且壓的賭注也沒那麼恐怖,雖然兩個人依舊打的頗為激烈,但是從觀賞性角度來看,卻是差了太多。
第二場倒是打得挺久,最終以一方胳膊被打斷而結束了這場戰鬥。
所有人一面讨論着這場比鬥,一面卻将眼光掃了過來,落在秦陽的臉上,又或者轉頭看看另外一個角落的何長順。
何長順并沒有讓衆人失望,起身走到了場邊,揚聲問道;“秦陽,我何家弟子何天海挑戰于你,你可敢接招?
”
秦陽沒有沒話,直接站起了身:“放馬過來。
”
何長順這擺明是要想借着打倒自己來羞辱師傅,出一口當初被莫羽拒絕的怨氣,秦陽也懶得去廢口水,既然要打,那就打吧。
司徒香是中二十二竅穴實力,秦陽一樣把她打趴下,這何天海可未必有司徒香的戰鬥力。
或許從實力水平上來說,何天海和司徒香差不多,但是同樣實力在戰鬥中的戰鬥力卻是完全不同的。
司徒香作戰風格兇狠無比,她在日本進入暗影,曆經殺.戮,她的戰鬥力很強,不管是實戰、應變還有狠厲都不是普通修行者能比拟的,這何天海雖然可能出身名門,但是想必不會有司徒香那樣的經曆吧?
連嗑藥的司徒香,秦陽都能打,别說這何天海了。
既然你想羞辱我,那就别怪我羞辱你。
何長順看秦陽答應得如此爽快,眼光中流露出兩分吃驚,他原本以為還需要用言語相激逼得秦陽不得不出戰呢。
何天海站在何長順身邊,眼光盯着對面的秦陽,戰意盎然。
何長順輕聲叮囑道:“小心點,他可是打敗了陸天生的弟子。
”
何天海呵呵一笑,神色自信:“打敗一個女人,有什麼好得意的,放心,我一定會赢的。
”
這時候對面的秦陽已經幹淨利落的走到了場地中間,靜靜的等待着何天海。
何天海走到秦陽的對面,忽然輕笑道:“我們就這麼打嗎,難道不挂一點彩頭嗎?
”
秦陽平靜的問道:“你想挂什麼彩頭?
”
何天海微微昂起下巴:“賭錢什麼的也沒太大意思,要不然我們誰輸了,自己大喊三聲‘我是豬’,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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