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死了幾個,剩下的全部抓住了,沒有一個跑掉,其中還有我們之前好抓到過的巴頌……”
秦陽點頭:“我才到就察覺到了他的存在,隻是當時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當他的精神力試圖鍊接我的腦部時,我便确認了他的身份,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夠不通過眼神交流而進行精神力攻擊的人,或許就隻有我和他兩個。
”
梅洛衣笑道:“可以啊,這次還送上門來,這次想必沒人再來救他了,顧歡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人連續出手兩次。
”
“撤吧,你先安頓好她們,然後來幫忙審一下,這些人光靠硬來可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
秦陽自然明白梅洛衣所說的啥意思,自然是依靠自己的瞳術來幫忙審訊鬼臉等人。
“好!
”
秦陽開着一輛商務車向着城裡而去,車上坐着韓青青等人,一路向着家裡開去。
因為不知道是否還有暗中的敵人,所以秦陽将她們全部帶回家裡,畢竟家裡還有盧西恩這個至尊強者在,安全上更能得到保證。
莊夢蝶和薛婉彤兩人自從見了秦陽之後基本都沒說話,兩人都頗為緊張。
之前韓青青詢問并且确認了了她們和秦陽的關系,但是大家身處險境,随時都可能死掉,所以也沒更多的心思去多想,可是如今已經脫離危險,那份尴尬便再回來了。
秦陽一時間倒是沒多想,他以為大家隻是被綁架了,驚魂未定的原因。
車子在别墅裡停了下來,秦陽轉頭道:“大家都先洗個澡吃點東西,先好好休息一下,因為我的原因,讓大家受累了。
”
衆人向着屋子裡走去,莊夢蝶走到秦陽身邊,忽然低聲道:“青青知道我們的關系了。
”
秦陽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再多問兩句,莊夢蝶已經快步的向前走去。
秦陽旋即回過神來,一顆心頓時陡然提高了起來。
想必是大家被抓了,環境特殊,所以聊到了這件事情?
畢竟是事實,這個也無從抵賴……
秦陽眼光飛快的掃過走過最前面的韓青青,心中忐忑無比,想了想,跟着韓青青走了過去。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還是自己去面對吧,總不能讓她們頂在前面,去承受韓青青的怒火。
隻是從見面到現在,這一路上秦陽卻并沒有感到韓青青有多生氣,她也一句話都沒提,哪怕剛才說進屋休息,她都還招呼安排幾女,也并沒有什麼異樣。
秦陽跟着韓青青進了主卧,韓青青轉過頭看着秦陽,忽然投身過來,抱住了秦陽。
“我以為這次大家都死定了……”
秦陽心中充滿了歉疚,感受着她抱着自己腰部的力量,能夠感受到她内心的驚恐并不如她表面那麼的平靜,他唯有緊緊的摟住她,輕聲安慰:“對不起,都是我的原因,現在已經沒事了,不用怕……”
韓青青靜靜的趴了半晌,原本激動的情緒逐漸平息下來,她從秦陽懷裡直起了身子:“一身都是髒兮兮的,我先洗個澡,你去看看她們,安慰一下她們吧,她們估計也吓得夠嗆……”
這話原本沒啥問題,但是秦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頗為尴尬,因為莊夢蝶說過,韓青青已經知道自己和她們的關系了。
“青青,我和她們……”
韓青青擺擺手,白了秦陽一眼:“你去吧,說來說去,終究也是因為你,她們才陷入這次危險的,而且她們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丢掉,也不希望你被威脅,你不該去安慰一下嗎?
”
韓青青轉身向着浴室走去,秦陽猶豫了一下,叫道:“青青。
”
韓青青轉頭,漂亮的眼睛盯着秦陽,微笑道:“怎麼了?
”
秦陽鼓起勇氣說道:“我和她們的關系你都知道了吧?
”
韓青青抿了抿嘴,輕聲嗯了一聲:“嗯,我問了,她們也都說了,也講了你們之間的故事……你倒是有情有義呢。
”
秦陽很是尴尬,這感覺比他面對黃方諾薩還要艱難,他想問問韓青青怎麼看待這事,可是他卻又開不了口。
韓青青忽然走過來,小手握拳狠狠的砸了秦陽一拳,氣呼呼的說道;“你這個家夥,氣死我了!
”
秦陽連忙伸手摟住韓青青:“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
韓青青撅着嘴道:“認錯認這麼快,就是怕我去找她們的麻煩呗,想把責任扛在自己肩膀上呗,你們啊,一個個都搶着承認自己的錯誤,搞得好像我是個惡人一樣,就我是大壞蛋一樣……”
秦陽愣了一下:“她們說什麼了?
”
韓青青哼道:“她們把你們認識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講了,她們都說是自己情不自禁,是她們主動,還說你多次拒絕,為了你,她們連女人的臉面也都不要了。
”
秦陽苦笑:“這怎麼能怪得了她們,終究還是我自己意志不堅定……”
“别說了,反正你們都這樣了,而且我說什麼,你們也不會因為我的話而分開的吧,除非我自己選擇離開……”
秦陽頓時緊張起來:“青青……”
韓青青伸手捂住秦陽的嘴,歎了口氣:“可是誰讓我又舍不得離開你這個家夥呢,這輩子看樣子注定要受你的氣了。
”
秦陽心情由驚轉喜:“我怎麼會舍得氣你……”
韓青青輕聲道:“其實這事我早有所察覺,隻是你對我那麼好,而我又任性,堅持要出國工作,心中對你有着虧欠,所以我也沒想着揭穿這事,就當自己不知道,如今這事雖然公開了,但是她們對你都是真情真意,甚至都願意為你去死,也沒想着要獨占你,隻是希望能留在你身邊,希望你身邊有她們一個位置,哪怕是一個小小的位置,這份深情讓我也很觸動,我也是女人,能夠理解這樣的心情。
”
稍微停頓了一下,韓青青歎了口氣道:“棒打鴛鴦做大惡人的事情我做不出來,我又不想放手你,既然如此,幹脆敞開心扉……讓我和她們姐妹情深估計是不大可能了,我還做不到那麼大方,最多像以前一樣,我視而不見,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