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二十五章 想死不容易
第兩千一百二十五章想死不容易
“你無恥啊!
”
張淑環終于忍不住,罵了一句。
“啪!
”
這時候,一個巴掌打過來,張淑環頓時覺得眼前一黑,差點倒地。
“是我無恥還是你無恥?
你深夜跑到這裡,不就是想看本王洞房嗎?
好,你看,本王讓你看!
”
墨英說着話,拖着張淑環來到了床畔,“你給本王好好看!
”
張淑環愕然,“我不看!
”
“不不,你一定要看,因為……本王再不會跟你行房了……以後,你想要排解寂寞,也隻能觀看了。
”
墨英邪肆地勾起了唇角。
他現在是破罐子破摔,索性把風―流個性發揮到了極緻。
而這以後,他也是這樣做的。
“郡王,郡王您要做什麼?
”
張淑環徹底愣住了,觀看……郡王竟然讓她觀看,這……這成何體統?
然而,情勢不容她多想,那邊床上已經開始上演活春宮了。
墨英這次娶的是個煙花女子,他是為了羞辱張淑環,故意這麼做的。
而現在,在墨英的首肯下,這煙花女子可謂是發揮了專長,把妓―院那一套全部搬了出來,故意在張淑環面前炫耀。
張淑環不想看,奈何手腕被綁,不能離開。
她隻得垂着頭,臉上一陣陣發燒。
而那女子淫―蕩的聲音,更是讓她覺得羞辱。
張淑環多想她這會兒失聰了啊,可是她做不到。
就這樣,她愣是在裡面看完了全過程,才被墨英放開了。
“說說看,有何感想啊?
”
墨英嗤笑一句。
張淑環站起身,雙手握拳,緊咬牙關,半晌之後猛地沖出去了。
她光着腳跑在郡王府裡,甚至顧不上形象,她覺得她現在就是個笑話,一個被全天下恥笑的人。
她就像瘋了一般,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腳底劃破了幾處。
瘋狂過後,她跌坐在樹下,抱着胳膊瑟瑟發抖。
她又累又困,可沒人在乎她。
她無處可去,無路可逃。
這就是她處心積慮的後果,現在想來,都是咎由自取,是她活該。
子夜已過,張淑環解下了身上的腰帶,綁在了樹上。
她已經無路可走了,不如就此吊死,一了百了。
就在她做好了一切準備,毫無眷戀地看這府裡最後一眼準備把自己挂上去的時候,奇迹出現了。
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支镖,割斷了腰帶,她從樹上掉了下來。
“啊!
”
趴在地上,她痛呼了一聲。
是誰救了她?
緩緩擡眸,竟然是郡王墨英站在她的面前。
可這一次,她已經不抱希望了。
“為什麼還來救我?
”
張淑環有氣無力地問道。
“你要死也别髒了我們郡王府!
”
果然,郡王隻是怕弄髒了王府……
張淑環無力一笑,昏死過去。
墨英唇角抽動着,冷嗤道:“本王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去的!
”
他命人擡走了張淑環,揚長而去。
靜靜地夜裡,萬籁俱寂,人們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皇宮的上空,突然響起了一聲痛呼。
“皇上,皇上您的頭疾又犯了?
”
服侍的太監連忙進來,問道。
墨子序隻覺得頭疼欲裂,他雙手抱頭,在床上不停地翻滾。
“皇上,皇上!
”
小太監急得團團轉,喚了兩聲見皇上并無反應,眉頭蹙了蹙,從袖子裡拿出了一隻香囊。
“皇上,您試試這個。
”
小太監把香囊遞給了皇上。
“這是什麼?
”
皇上忍痛問道。
“是,是香囊。
”
小太監眉眼閃爍着慌張,說道。
皇上接過來嗅了嗅,心情似乎緩解了一些。
他的注意力被這香囊吸引了,一時竟忘記了頭疼。
“這是哪來的?
”
他問道。
小太監擰了擰眉,沒敢說。
皇上心生疑惑,不禁仔細地翻看着。
蓦地,他目光一動不動了。
小太監連忙跪在了地上,“皇上,皇上想必您已經看到了,這是……是皇後……哦不,是胡繼月派人送來的。
”
墨子序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已經看到了。
胡繼月曾經給他繡過香囊,每個香囊上面都會綴上自己的閨名――月。
“她什麼時候送來的?
”
墨子序長出一口氣,頭疼緩解了不少。
“今兒晚上。
”
小太監如實禀報。
“本來奴才也不敢拿出來的,可是奴才看皇上太痛苦了,就想着試一試。
”
墨子序皺緊了眉頭,思緒一時飄飛。
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胡繼月,沒想到她還惦記着自己。
“皇上,她說這是特制的香料,也許可以緩解皇上的頭疾。
”
那小太監說完,試探着看向皇上,“您覺得如何?
”
墨子序把香囊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微微點了點頭。
還真别說,這個東西倒是能令他舒緩一下。
隻是,這雖然能舒緩,卻并不能根治。
剛過了一會兒,墨子序又抱起了頭。
“皇上……”
小太監急壞了,這可怎麼辦啊?
而此時,墨子序的兩隻眼睛都紅了,他目光掃向小太監,“去,去齊王府請君陌堯來!
”
今天,他因為出宮了,所以并沒有見到君陌堯。
現在想來,恐怕也隻有君陌堯能讓他好受一些吧。
“是!
”
小太監剛要離開,就聽墨子序又喚了一聲。
“等等!
去……去把胡繼月也叫來!
”
“是!
”
小太監忙着出去安排了。
就這樣,君陌堯和胡繼月腳前腳後進了宮。
“皇上,這是臣能想到的所有辦法了,它雖然不能根治,卻可以緩解。
”
君陌堯按照皇上的情況,給皇上配了藥。
“有勞。
”
墨子序聽完,隻淡淡地說了兩個字,眼底湧動着複雜的神色。
連君陌堯也說他這是絕症,他……看來是沒救了。
“天晟……”
墨子序咬牙切齒地擠出兩個字,眼眸變得幽冷,仿佛地獄裡的閻羅一般。
“準備筆墨,朕要下旨!
”
墨子序吩咐着。
還沒等小太監有所動作,有人已經先一步去準備了。
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胡繼月。
她在皇上身邊好多年了,自然了解皇上。
所以,她輕車熟路地幫助墨子序準備好了筆墨。
“皇上,請。
”
胡繼月再也不似先前那般飛揚跋扈,反而像個腼腆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