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玖一句話脫口而出:“你這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
”
帝拂衣:“……”
他翻身就撲到她身上,小手伸到她的腋下撓她的癢:“你再說一遍!
”
顧惜玖身上的癢癢肉原本不敏感,但帝拂衣的小手卻像是帶電,又正撓對地方,讓她忍不住笑個不停:“住手,咯咯,住手……哈哈,可以了……可以啦……”
七手八腳就想把他推開,但帝拂衣并不是她随便就能推開的,她對他又舍不得使用武力推。
二人在床榻之上翻翻滾滾,滾着滾着,顧惜玖忽然覺得有什麼頂在自己的肚子上,咯得她有些疼,她忍不住向下一摸,正巧隔着他的衣袍握住了什麼――
趴在她身上的帝拂衣蓦然一僵,顧惜玖也終于意識到握到的到底是什麼,臉騰地一紅,縮手不跌!
将他猛然一推。
這次帝拂衣沒有緊巴着她不放,趁勢翻身下去,依舊和她并排趴着。
顧惜玖一顆心跳如擂鼓:“你――你個猥瑣孩子!
”
按道理說,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應該還沒發育吧,應該還是小丁丁,他怎麼?
帝拂衣一張娃娃臉也有些紅:“我說了,我和正常孩子并不同。
”
再威脅地看着她:“不要試圖挑戰我在這方面的極限,要不然――我可能做出刷新你三觀的事兒。
”
顧惜玖一跳而起,并順勢踢了他一腳:“你敢!
”
帝拂衣趁勢一滾,避開了她這佛山無影腳:“你要謀殺親夫啊?
”
顧惜玖不敢再待在床上,幹脆利索地跳下地:“切,我可沒說要嫁給你!
”
二人鬧了一會,倒讓顧惜玖原本郁悶的心情舒展了不少,不再那麼鬧心。
按帝拂衣的說法,最早今晚,遲則明晚,飛星國的京城必然有一場動亂,容徹會有行動。
當然,帝拂衣的口袋也早已張好,就等他向裡鑽了……
無論結果是什麼,她都無法幹涉,所以她就安心待在這裡聽消息就好。
她并不敢在帝拂衣這裡多呆,免得龍司夜起疑心,說了一聲:“你先歇着,說不定一覺醒來,你就恢複正常了。
”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住在這客棧二層樓,和帝拂衣的房間相隔得有些遠,中間甚至隔着一個客棧大堂。
顧惜玖路過大堂的時候足下頓了一頓,龍司夜站在大堂欄杆前,也不知道待在那裡多久了。
聽到動靜,他回過身來,瞧了顧惜玖一眼:“他怎樣了?
”
顧惜玖心中微微跳了一跳:“還那樣。
”
她在帝拂衣的房間裡待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而龍司夜站在這裡明顯是等她的。
她在帝拂衣房間裡待了這麼久,龍司夜會不會起疑?
她咳了一聲:“剛才我和他讨論一些功法,也順便又給他簡略檢查一下……”
龍司夜微微點了點頭,并沒多問:“惜玖,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有話和你談。
”
顧惜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二更天了――
“你要談的事很急麼?
如果不急的話我們明天再談?
天色不早,我想休息一下。
”
龍司夜看了她片刻,冷冷地道:“是談他的病情,你既然沒時間,那算了!
本座也不是非要和你談不可!
”一轉身,大踏步向外走!
……
先更這些,中午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