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顧宅――
傅垣悄悄關閉了周圍的監控,辛貓在陽台上俏皮的跟他眨眼,随後就從陽台上輕輕跳下。
身子靈活就像是飛檐走壁的貓,腳尖輕輕一點,最後輕盈的落地。
她避開傭人耳目,直接翻牆離開。
而不遠處的叢林裡有人早已等候。
辛貓早就接到了他傳來的信号,他們之間有特殊的通訊器,可以定位彼此位置。
“你來找我做什麼?
”
身前的男人緩緩轉身,竟然是曼爾頓的紀年。
白色西裝,看着溫文儒雅,此刻還帶着金絲框眼鏡,像極了民國時代的才子。
相貌堂堂,模樣英俊,笑起來也有股陽光的氣息。
可是辛貓知道,這不是他的本來面目,他可是标準的老狐狸。
“師父要大展拳腳,身邊缺人手,所以把我叫過來了。
聽說你也在,倒是很好奇。
很難見你不去勾引男人,轉而……良家婦女了?
”
他笑着勾唇,趣味十足的打量着她的衣服,穿的斯斯文文,幹淨純潔,乍一看還以為是剛出校門的大學生。
紮着高高的馬尾,雙眼大而明亮,且又無辜澄澈。
被她盯着,别說心了,雙腿都要軟了。
這天底下誘人的動物可不隻有狐狸,自古狐狸都是妖女,殊不知貓也是會要人命的。
沒有狐狸那樣魅惑,卻也身形誘人,撩人不已。
而且,貓有九條命,狐狸可沒有。
“你我各為其主,各司其職,互不耽擱。
你有你要伺候的主子,我也有。
奉命行事罷了,别擋我的道,許意暖是我先看上的。
”
“真巧,我師父也派我來看着她。
你家主子蟄伏那麼久都不肯出山,怎麼現在坐不住了,把你這個妖女派了出來?
是無人可用了嗎?
”
紀年毫不客氣的打擊着,半點客氣都沒有。
辛貓也不生氣,隻是笑。
她的聲音忽而慢了下來,慢悠悠的說道:“紀年,我主子的事,你别插手,她想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輪不到你在這兒評頭論足。
”
話音落下,紀年也回過神來。
他定睛一看,辛貓已經近在咫尺,蔥白的小手已經扼住了他的咽喉。
她的本領他是知曉的,擅長催眠術。
聲音魅惑,能抓的住任何頻率,從而對人進行催眠。
而且,身手好的出奇,就連男人對她都是束手無策的。
這些年她處處和自己作對,可他偏偏不能對她出手。
師父有令,不能動辛貓一根手指頭。
師父也不是畏懼辛貓,似乎在忌憚她背後的主子。
他不明白,師父那樣的人物,能隻手遮天,有什麼可怕的。
不過這兩年辛貓出現的少了,師父不僅不高興,反而郁郁寡歡。
直到今日,帝都出現了殺人案,師父才急急的把他叫回來,讓他和辛貓交涉。
“我很好奇,你背後到底是誰,能讓你這六親不認的惡毒女人,俯首稱臣?
”
“不告訴你,有本事自己查啊!
”
“你猜我師父知不知道?
”
“就算他知道,也要他肯告訴你才是。
告訴你師父,我不會傷害她,反而……對她格外的感興趣。
”
“你……”他想要說點什麼,卻又抿唇不答。
他無奈搖頭,任憑這個妖女去鬧吧,隻要她不亂來就行。
“我來也是幫師傅一個忙,替你主子問一下近況,是否安好。
話帶到,三天後我來找你,務必給我答案。
另外,這宅子裡的可都不是等閑之輩,你可要小心了。
哪怕你有九條命,也不一定能安然無恙的從這兒出來。
”
“放心,我有避難所。
”
“你又勾引了哪個男人?
”
“關你什麼事,反正你這悶騷的狐狸我可不勾搭。
你到帝都來了,你的小妹妹呢?
不看的牢一點,小心被人勾走了,到時候你這騷狐狸都沒地方哭。
”
“少胡說八道,你先管好自己吧,走了,下次再來找你。
”
紀年沒好氣的看了眼,真是不會說話。
紀年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叢林裡。
辛貓撇撇嘴,走着貓步回到了别墅。
傅垣把收尾工作做得很漂亮,絕對不會讓别人查出蛛絲馬迹。
“你回來啦,我給你留了糖。
”
“真乖。
”
她叼着棒棒糖,道:“你為什麼總是幫我,也不拆穿我?
”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答應朋友的事不可以反悔。
哪怕是寒州哥哥問我,我也打死不會說的。
”
“如果一件事危機性命,甭管這件事牽扯誰的命,你都不要管,先保住自己的再說。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知道嗎?
”
她語重心長的說道,幹淨的小臉洗去童稚,露出深沉。
傅垣搖頭。
“不懂。
”
他繼續搖頭。
辛貓知道,他不是不懂,而是不認可。
所以啊,傻子就是傻子,腦細胞單純。
“算了,和你說那麼多做什麼?
”
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兩人就靜靜的坐着。
辛貓最後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問問我人前人後為什麼兩幅面孔,你不覺得我這樣的人很可怕吧?
我看着不像壞人嗎?
”
“不像,你好看,不像壞人。
”
傅垣傻呵呵的說道,抓了抓頭發,笑的憨癡。
“就因為我好看?
我以為你傻不明白,卻忽略了你也是男人,和男人一樣都有通病的。
那你……”她促狹一笑,跪在墊子上,一點點的朝他爬過去。
“那你要不要我壞給你看啊!
”
她穿着寬松的毛線衣,俯身的時候還是可以從領口看到裡面波瀾的弧度。
她雖然瘦小,可是身材卻不是吹的,前凸後翹,隻是穿的老實本分看不出來而已。
不知道多少男人垂涎欲滴,渴望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傅垣起初是呆呆的坐在地上,見她爬了過來,下意識的後退,卻退到了牆上。
她撐着牆,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身子朝他貼了過去。
“小子,姐姐我可是很壞的哦。
”她輕輕嗅了下:“你還是個小處男吧?
怕是自己都沒碰過自己吧?
那你欲望怎麼宣洩呢?
全靠夢裡那些囫囵吞棗的事情嗎,那可是不夠的。
你雖然心智才十幾歲,可是這身體啊,正是男人最強建如虎的時候呢!
”
“要不要,姐姐我教你做壞事啊,讓姐姐成為你第一個女人,幫你開開竅,說不定對你智力有好轉呢!
”
她故意露出半邊香肩,媚眼如絲的看着他。
她湊過去,舌頭輕輕舔過他的臉頰,像是一隻粘人的貓。
她倒想看看這傻子會不會動邪念,到底是個男人,這種事情哪怕沒人教也是有原始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