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顧聽到這句話,身子都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昨晚痛苦的記憶全都浮現上來。
“冷靜!
小夥子冷靜!
”
她趕緊阻止。
“這事要堅持做,才能體會快樂。
”
關鍵費雷德還一本正經的說着,讓她更是無地自容。
他為什麼會懂那麼多,真是見鬼了。
“你少跟我廢話,出去,不然我要生氣了。
”
“不做也行,今晚我要在這兒睡。
沙發太小了,根本容不下我,我要睡床。
”
“那我睡沙發……”
溫顧急匆匆的起身,就要逃離,卻不想有力的臂膀直接纏繞在她的蠻腰上,不費吹灰之力,直接将她鉗制在床上。
他居高臨下的壓着她,将她牢牢地鎖在狹窄的臂彎處。
“别想逃,我逮捕犯人,可有一手。
”
“你……”
溫顧氣不打一處來。
她心生一計。
突然眼圈泛紅,嘴巴一癟,下一秒眼淚就落了下來。
“你……你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一個弱女子。
你是變态、色狼,你侵犯我……你走開,我讨厭你,我讨厭你……”
她哭得傷心欲絕。
這是她慣用的伎倆,眼淚一出,費雷德肯定就妥協了。
可萬萬沒想到,這次根本不好使。
“你說的一點沒錯,我就是變态、色狼,我要侵犯你。
”
說罷,他俯身直接壓在她的身上,啃噬她細膩的脖子。
“嘶――”
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那一瞬她差點以為費雷德要咬破皿管。
她甚至覺得極緻的痛楚中有一種歡愉。
有一種相似而生的歡愉。
她不怕疼……
她不怕死……
活着才是最痛苦的,每一天都像是行屍走肉。
隻有疼痛,才能清晰的提醒自己,還存在這個世上。
所以,她絲毫不排斥痛,有時候受傷了,她會怔怔的看着那個小口子,鮮皿争先恐後的逃離身體。
她知道自己的心理已經到了極其病态的地步,但她無力控制。
這疼,反而讓她渾濁的大腦變得清醒了幾分。
“我……很喜歡你咬我。
”
她顫抖着聲音說道,臉色漲紅,小手捏緊,覺得自己就是個變态,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就差沒說,你快要死我算了,我不想活了。
費雷德聽到這話也是微微一愣,錯愕的看着她,但很快眼底漫上了無盡的心疼。
哪有女孩子喜歡疼得?
都說肉體的疼,其實是為了彌補心裡。
肉體疼了,就不會察覺心底有多痛。
她,就是這樣的。
他哪裡舍得繼續咬,緩慢舔舐先天的牙印。
“為什麼不咬了?
”
她狠狠粗眉,不悅的看着他。
“你咬破了都沒關系,我不怕疼的,求你了……”
她卑微的乞求。
“溫顧……”
他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你想要瘋是嗎?
那我陪你一起瘋!
”
他蠻力撕扯她的衣服,沒有可以控制力到。
手腕捏的青紫,大腿上留下傷痕。
她疼得身子蜷縮,卻強忍着。
她沒有反抗沒有掙紮,如破敗的娃娃默默承受。
她像是在破碎的黑暗中,找到了一絲絲光明,得意救贖。
她覺得,自己真的要瘋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