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煩這種喜歡裝逼的人了,行不行倒是給個痛快話啊!
把我涼在這兒算什麼事兒,好吧!
先等等,看到底是什麼情況,誰讓我有事求他?
過了幾分鐘,他終于講話了,隻不過态度不怎麼好,而且語氣很平靜很冷漠。
“你過來。
”他隻說了三個字,讓我過去。
隻是我不太懂他的用意,而且我也知道他桌子下有女人,現在讓我過去不等于是什麼都讓我看到了嗎?
而且我還不确定桌子下面是什麼情況,萬一真的過于不可描述,我怕把事情搞砸。
但既然他讓我過去,肯定有他的用意,我現在也隻能按他說的做。
于是我過去了,站到了他旁邊,他又用手指了指桌子下的女人:“知道她在做什麼嗎?
”
他問我這問題?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不是在幫他舒服嗎?
老闆最特别的部位在空氣裡,然後那妞在幫他舒服,當然看他這表情好像是挺舒服的。
而且那妞在桌子下面可是一覽無餘的,就那麼白白的蹲那兒,這讓我覺得……太……欺負人了。
女人也是人,他這麼做,真的有意思嗎?
讓我覺得是在踐.踏别人的尊嚴。
而且我覺得這女的并不情願,但沒有選擇,她隻能盡力去做,讓酒吧老闆無可挑剔。
當我看到這妞的臉時,我突然想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跟李赫來酒吧,是她給我們上的酒,還跟我們聊了好一會兒。
她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她也想從這裡離開,所以現在才會伺候老闆?
我突然覺得一陣後怕,幸好許靜茹沒有來,不然就是這種下場。
我倒咽着口氣,吓得兇色蒼白,不敢說話。
“看到了嗎?
”老闆問我。
我點了點頭,看到了,看得一目了然,連她臉上有幾顆痣都一清二楚。
“她也想離開。
”老闆在說話的時候,把手放到了她兇前,掐了一下,但是妞卻不敢有任何的不适感,還要裝出一逼特享受的樣子。
老闆繼續說道:“許靜茹要走,可以,讓她自己來。
”
早知道是這種後果了,但我怎麼可能讓許靜茹自己來,她要來了,還能好好走嗎?
老闆讓妞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背對着他,然後老闆也站了起來。
看這樣子,他是想後入了,但我還在這兒呢?
這麼直接真的好嗎?
但是我不敢回頭,因為他命令我,讓我瞧好了。
就這樣,我親眼見證了一場激戰,但我并不覺得有多好看,反而是後怕。
他們結束了,老闆坐了回去,妞卻站在他面前不敢動,生怕老闆不高興,不讓她離開。
“請問老闆,還滿意嗎?
”妞說話的聲音特别的小。
“明天再來一趟。
”老闆冷冷地說道,然後沖她擺了擺手,妞穿好衣服走了,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付雙倍的錢,可以嗎?
隻要你不要許靜茹?
”我這是在跟他商量。
但老闆的态度十分的堅定,他不求别的,而且能開這麼大一家酒吧,并且做到整個A市最牛逼,他還差錢嗎?
他讓我走人,在他沒有後悔之前離開,如果許靜茹真要走,就讓她自己來拿合同,他随時在這裡。
沒辦法,我隻能先離開了,尤其是通過剛才的事後,我也不敢在他面前嚣張。
隻是我的内心是崩潰的,我好像失敗了,拿不到合同,自然也沒辦法跟許靜茹在一起了,突然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走到酒吧!
我遇到了剛才那位辭職的姑娘,她還沒有走遠。
我追了上去:“等等……”我叫住了她,并且跑到她面前。
“是你?
”她有些驚訝,也有些難為情,因為剛才在辦公室裡,我把她看穿了。
“你不想在酒吧做了?
”我問她。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如果不是别無選擇,誰願意在這裡打工,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心酸。
”
其實我懂,我真的懂那種感覺,被命運擺弄,完全沒得選。
“你們都必須用這種方式離開嗎?
你剛才那樣……”我想說,她剛才那樣真的很傷自尊,至少我受不了,但又怕讓她不高興,不好意思講。
“你覺得我很賤對嗎?
”她突然變得好憂傷。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沒有别的辦法嗎?
”我趕緊解釋,其實我真沒覺得她有多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她也不想這樣。
她特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剛才我那麼努力,老闆還是不滿意,明天還得繼續,什麼時候他點頭了才能走,這裡的規矩就是這樣。
”
剛才的情況我也看到了,她确實特努力,換一般人真做不到,一看就是老司機,那表現,那技巧,完全可以打一百分。
但是酒吧老闆卻并不以為然,還讓她明天再去,我看照這情況,不折騰幾天是不可能離開的。
“祝你好運吧!
”我也隻能這麼說了。
“許靜茹如果想離開,也隻能這樣,隻是覺得挺可惜,平時她那麼努力的保護自己,最後還是得讓老闆占便宜,哎!
”她說完走了。
不光是她,我也覺得可惜啊!
但又有什麼辦法,合同坑人啊!
這就相當于是賣身契,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幹滿三年,明顯就是挖坑讓她們往下跳嘛!
而且剛才看到那位老闆,一看就不是什麼正常人,夠扭曲。
我暗暗對自己講,絕對不可能讓許靜茹落到那人手裡,我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事兒給解決了。
回到家裡,推開門就看到蕭燃坐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
“你去找酒吧老闆了?
”她漫不經心地問我,看樣子早猜到了。
“你挺聰明啊!
”我說道。
“怎麼樣?
搞定了嗎?
”蕭燃繼續問我。
“哪有那麼容易,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麼,說出來吓死你……”差點兒就把今天的事兒說了,還好我腦子轉了過來,趕緊打住,怎麼說也是有關别人的隐私,而且當着女人的面兒講女兒,不太好。
“算了,不說了。
”我歎了口氣。
“你就非得幫許靜茹脫身?
”我記得這個問題蕭燃不止問過我一次。
“當然,許靜茹講了,隻要我能把這事兒搞定,她就願意做我女朋友,你說我能不努力嗎?
”該死,我怎麼把這事兒給講了出來。
立馬我就覺得氣氛尴尬了起來,好像空氣都凝固了。
我一直盯着蕭燃在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挺在意她的反應。
“哦!
原來是這樣,那祝你成功!
”也不知道她這話是真心的還是故意的。
算了,我就當她是真心的好了,我去洗澡了,她繼續坐在客廳裡玩手機,隻是有些心不在焉。
第二天到學校,我把在酒吧辦公室裡的那些事跟李赫講了,我以為他會跟我一樣氣憤。
結果他的反應倒是讓我大吃一驚,他竟然在那裡拍手叫好。
還說,他巴不得讓許靜茹也去試試,這都什麼心态?
都說當你倒黴的時候,總有幾頭豬在偷笑,我看李赫就是那頭豬。
“我沒跟你開玩笑,就真不幫幫我嗎?
”我特嚴肅地盯着李赫,他不再笑了。
“不是我不幫,是我根本就沒有辦法,你不知道酒吧老闆是什麼人,你爸都惹不起,在整個A市,也沒幾個人敢去惹,所以啊!
你還是省省吧!
”李赫早知道酒吧老闆的背景,所以他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幫我。
“有那麼厲害嗎?
難道就真沒辦法?
”我還是覺得李赫在忽悠我。
我就從來沒聽過關于這酒吧老闆的任何事兒,還說什麼連我爸都惹不起,那得有多厲害,我還是感覺是李赫不想幫我,是他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