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紅了的火鉗,烙在皮膚上後,會有多麼疼?
沒有語言文字能形容。
隻能說宋賞月的黑臀上,立即冒起了一股子青煙。
本來,她渾身都是黑色的油脂,皮膚遇火後也會燃燒,通紅的火鉗子按上去後,就算以後灼傷愈合,也會留下一塊觸目驚心的黑。
那是烏黑油脂,在這瞬間就滲進皮膚。
如同白衣染墨,永不蛻掉。
這塊黑,是長方形的,打火機那樣大小。
雪一般白的屁股上,卻出現這麼塊漆黑,簡直是該死的暴殄天物。
青煙袅袅中,宋賞月嬌軀過電般劇顫着,凄聲慘叫着,雙眼翻白。
她這樣子才算美。
沈嶽笑了下,火鉗擡起來,正準備對另一個臀瓣上也按下去時,突聽背後傳來驚恐至極的吼聲:“住、住手!
”
你特莫誰啊?
你讓老子住手,老子就住手?
好吧,看在你拿刀子擱在柳初吻脖子上的份上,老子就勉強答應你一次。
沈嶽回頭,就看到一個身穿青灰色長袍的老男人,滿臉見了鬼的樣子,左手勒住柳初吻的脖子,右手反握着一把宰牛刀……放在了她的大動脈上。
沈嶽有些郁悶。
話說柳美屯不是自稱國安精英,有着萬夫不當之勇麼?
在沒推開這扇石門之前,她被那些鬼蝙蝠,鬼蛇吓壞,狗屁的本事都使不來還有情可原。
畢竟一萬個女孩子裡,得有九千九百個都會怕那些東西,尤其被那麼多東西包圍起來。
可現在呢?
這兒可沒那些鬼東西,自诩那麼牛皮的柳初吻,怎麼連一個老男人都搞不定?
由此看來,這個女人基本都是愛慕虛榮愛吹噓的。
展文吓壞了。
是真吓壞了。
他在奉夫人之命抱走柳初吻後,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實在沒必要滞留當場,欣賞宋賞月被男人騎着時的醜态……
隻是展文剛安放好柳初吻,突然就聽到火巷這邊傳來夫人的慘叫聲,頓時大驚,慌忙跑過來看看咋回事。
不看不要緊,一看吓一跳、不,是差點吓死啊。
展文明明知道夫人會對沈嶽吹出蝶戀花,讓這厮很快就能失去理智,化身英姿潇灑的騎士,策馬狂奔來着,咋就被人當死狗般的拖着走呢?
他雖然驚恐至極,卻保持着最後的理智。
看到現場情況完全不是按劇本走後,展文沒有立即跳出來,大喊一聲“狂徒,放開我家夫人。
要不然,我會讓你分分秒秒變成死狗”,而是馬上折身,去找柳初吻了。
夫人在沈嶽手裡,那就是案闆上的魚,随便人家折騰。
展文要是擅自沖出來,除了吼兩嗓子之外,狗屁的用處也沒有,還是去找能利用的“魚”,來威脅沈嶽放開夫人。
不得不說,展文這樣做是相當的正确。
當他把刀子擱在柳初吻脖子上,大喝一聲後,沈嶽隻能乖乖的停手,滿臉和氣的笑容,用目光看着他,詢問他有啥貴幹……
展文立即說出了心裡話:“放開夫人。
要不然,我就割斷她的脖子!
”
他以為,沈嶽聽後,肯定會猶豫下,再做出啥反應。
隻是沈嶽從來都不是那種按劇本走的貨,展文的話音未落,他就眨着眼,滿臉不明所以的樣子:“啥,你當我是傻瓜呢?
”
被人當傻瓜的感覺,簡直是不咋樣。
真以為沈嶽看不出,隻要他松開宋賞月,現場情況就會徹底逆轉,鹹魚翻身?
何況沈嶽把宋賞月的大跨都搞下來,又用火鉗在她黑臀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她要是鹹魚翻身了,别說會讓沈嶽認識到世界上原來還有那種死亡方式,就是柳初吻也活不了。
越是美麗的蘑菇,毒性越大。
越是美麗的女人,就越危險。
心越狠!
再退一步來說,沈嶽可沒責任,為了柳初吻就白白犧牲。
柳美屯又不是他親媽……
那會他為了救她,不惜以身飼蝙蝠,純粹是腦子發熱,神經不正常而已。
現在他已經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怎麼可能會在為了柳美屯犧牲大好生命。
他要是死了,誰來照顧展小白展小姨,照顧大丫鬟,照顧觀音姐姐妹奶大明明姐,還有安晴小姨子雲渺妹妹等人。
沈嶽是絕不會那樣傻的。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犯傻,為了柳美屯犧牲自己,讓那麼多美女心碎欲絕。
可滿臉驚恐的柳初吻,看着他的雙眸中,卻帶着哀求之色。
這是女孩子絕望後的本能反應,和她怕死不怕死沒啥關系,沈嶽不在意。
他隻在意……這個說話好像太監般的老男人,貌似很牛皮。
柳美屯秀發更加淩亂的樣子,充分證明她在被人挾持來此時,曾經垂死掙紮過,結果沒成功。
老太監的武力值,夠牛啊。
展文可不知道,沈嶽在眨眼間的心理活動,會這樣的豐富,他隻是色厲内荏的再次喝道:“我數三個數,你放開夫人。
要不然,就休怪我殺掉她,讓你後悔終生!
”
他的話音未落,就聽沈嶽說:“三,二,一。
”
展文懵比……
啥意思?
這家夥聽不懂人話還是咋滴?
明明是他該倒計時,怎麼這厮搶先說出來了?
不等展文明白過來,倒計時結束的沈嶽,右手中的火鉗,按在了宋賞月另一個黑臀上。
青煙袅袅,美人慘嚎。
當看到展文挾持柳初吻來此後,宋賞月心中狂喜,卻也咬牙切齒:“我對天發誓。
等我恢複自由後,我會把這個混蛋,用小刀子一片片的淩遲。
割下來的肉,醋溜燒烤。
再把那個女孩子,填進蛇窟,讓她葬身蛇吻!
”
出于慣性,宋賞月也以為沈嶽會為了柳初吻,會乖乖的投降。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是真想多了啊。
這厮毫不在意柳初吻的死活不說,還在展文威脅下,幹脆的用火鉗,按在了她屁股上。
劇痛,讓宋賞月慘嚎不已時,也清晰認識到了一個問題。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會像電視裡那些傻冒英雄那樣,為了救女孩子,甘心犧牲。
更何況,宋賞月已經知道沈嶽和展小白心心相印了,怎麼可能會為了柳初吻,勇敢的赴死?
展文呆比。
眼睜睜看着夫人在火鉗下哀嚎,扭動着黑色嬌軀,嘴角眼角不住的突突跳,卻無可奈何。
沈嶽已經用實際行動來回答展文,他不在乎柳初吻的死活。
不過展文絕不會這樣放棄,清醒過來後咬牙冷笑了聲,手腕一抖。
火光中,寒芒閃過。
柳初吻驚叫聲中,右邊肩頭雪膚上,被劃出了一道皿口,長達七八厘米,差一點就到動脈了。
既然沈嶽用實際行動回答展文的威脅,那他幹脆也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柳初吻的驚叫聲剛落下,展文就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啥。
沈嶽聽不到,卻能從柳初吻一呆之後,雙眸蓦然浮上的驚恐之色,心中歎了口氣。
生活在這個鬼地方的人,神經怎麼可能正常?
他們折磨人的手段,肯定也匪夷所思。
要不然,無論怎麼說都在國安混過的巾帼……也不會吓成這樣。
果然,數次冒着槍林彈雨向前猛沖都不怕的柳初吻,啞聲叫道:“沈嶽,救救我!
”
這娘們,又被吓傻了。
沈嶽很好奇,展文是用什麼話來威脅她的。
不過好奇這東西,對沈嶽來說隻能是好奇,遠遠不可能讓他臣服在悲慘的命運面前。
所以,他隻對柳初吻的凄聲哀求,聽而不聞。
密切關注着沈嶽反應的展文,陰笑了下,左臂用力,讓柳初吻嘎然無法呼吸,隻能拼命伸手去掰,張大嘴巴時,他拿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
這顆藥丸,内含蝶戀花的成分。
隻要柳初吻吃下去,她不會死,卻會無時不刻不希望被男人騎……
展文會放她走,去外界的街頭,和無數的男人相交,至少一年後,才能悲慘的死去。
這就是展文摧垮柳初吻精神的那句話。
效果很強大。
他相信柳初吻能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
還有什麼可怕的事,比得上變成那樣的女人?
柳初吻驚恐至極,哀求沈嶽救她,很正常。
黑色藥丸就在柳初吻的嘴邊,偏偏她脖子被勒住後,無法閉嘴,隻能淚水嘩嘩的淌着,拼命搖頭,看着沈嶽,希望他能救她。
沈嶽面無表情的和她對視片刻,淡淡的對展文說:“你可以喂她吃那東西。
我保證,不會讓她活着回到地面。
還保證,這個鬼地方會成為她的墳墓。
更保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生命,都将給她陪葬。
”
沈嶽頓了頓,又看向了柳初吻,輕聲說:“柳初吻,你好好的去吧。
”
說完,沈嶽立即回頭,把火鉗伸到烈火中,又彎腰采住宋銀翹的長發,輕松把她提了起來。
火鉗立即再次變紅。
沈嶽滿臉的狠戾,火鉗緩緩伸向宋賞月左邊的黑奶時,心中又在默默的倒計時。
他在賭。
賭展文不敢拿柳初吻,來和宋賞月相比。
假如他從三倒計時到一,展文還沒任何的反應時,他隻會立即丢掉火鉗,雙手包頭蹲下來,大喊老子投降,建議咱們能不能有話好好說……
沈嶽,終究做不到眼睜睜看着柳初吻那樣去死。
至于投降後,他們倆人都會悲慘異常的死去……特麼的,沈嶽這時候還有啥選擇?
被他采住頭發提起來的宋賞月,忽然間尖聲叫道:“展文,給那個女人喂藥!
我甯願死了,也要讓這個混蛋,這輩子都生活在害死她的痛苦中!
”
這個女人,被折磨的快要瘋狂時,展小白從她這繼承的“甯死不屈”因子,瞬間爆發。
不等别人做出什麼反應,她又猛地對沈嶽呸了一口,惡毒的笑着:“哈,哈哈。
混蛋,你回頭看看!
那個女孩子,現在正用無比痛恨你的眼神,看着你!
她死了,都不會放過你的見死不救。
”
沈嶽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出此時精神徹底崩潰的柳初吻,正用無比痛恨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他很想回頭大罵:“柳初吻,你腦袋裡裝着的是屎啊?
沒看出我在和那個老東西在對賭?
”
展文嘶聲大喝一聲:“好!
”
我敗在了豬隊友手中。
沈嶽暗中歎氣,松開了火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