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在典禮的結尾宣布了兩個月之後,他将會與埃及女王――克裡奧佩特拉一起啟程去往埃及,然後在亞曆山大港的埃及皇宮進行對羅馬共和國東部的管理統治。
而在此之前,埃及女王會留在羅馬。
顔囡囡不知道埃及豔後在羅馬停留兩個月之久是誰的意思,是安東尼想要讓她留下來,還是她自己想留下來?
如果是她自己想留下來的話,看她之前對洛基的表現,難不成是為了洛基?
顔囡囡覺得她有必要好好注意這個埃及豔後了,不但因為她看起來不簡單,更是因為她看洛基時充滿了愛慕的眼神。
典禮結束之後洛基還有其他的事,在藍卓的陪同下去了一趟元老院。
他讓阿亞把她送回房間,告訴她等到了晚會的時候再去接她。
看着洛基消失的背影,顔囡囡再次陷入了疑惑之中。
自己被洛基拉走時,安東尼曾用唇語告訴了自己至陽至剛的人是誰。
他說,是洛基……
想到之前洛基碰到羅密歐皮膚的那一瞬間發生的變化,那時羅密歐像被什麼灼傷了一樣。
而且在此之前,洛基出現後羅密歐頭上就突然燃起莫名其妙的火,還有他頭上那些奇怪的黑煙……
洛基自己也猜測過,他說他是“陽”,羅密歐是“陰”,陰遇到陽是會被灼傷的。
聯想到這些,不得不說所有的線索都能證明安東尼的話也許是真的。
或許,洛基就是那個至陽至剛的人。
現在看來,洛基就是救羅密歐的唯一辦法。
可是,他會願意嗎?
應該會吧,畢竟他可是說過願意為自己去找至陽至剛的人的。
現在至陽至剛的人找到了,就是他,他沒有理由不幫自己。
阿亞帶着顔囡囡回自己房間的路上,顔囡囡一直咬着手指頭在想這個問題。
阿亞在旁邊欲哭無淚,他又一次被這個女人忽視了。
回到了自己房間,阿亞說道:“利薇亞大人。
你就在裡面好好休息吧。
晚會還是會有些勞累的,我會在外面守着,等殿下來接你。
”
顔囡囡心裡覺得好笑,怎麼。
洛基這是怕她再被誰帶走,等他來時已經人走屋空了麼?
回了阿亞一句,她又想到什麼,對着阿亞說道:“阿亞是吧?
”
阿亞有些受寵若驚,心想她怎麼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
他不知道的是。
顔囡囡到現在可是還記得他在審判庭時作為公訴人“控訴”自己的事,自然是記得他的名字的。
“殿下以前和埃及女王就認識的嗎?
”
顔囡囡實在想不通為何埃及豔後會對洛基有那樣暧昧和瘋狂迷戀的眼神,除非,他們倆以前是認識的。
可是,洛基的表現卻又不像認識她的。
阿亞笑嘻嘻地說道:“埃及女王以前一直都待在埃及,雖然她以前是凱撒的情人,但是從未來過羅馬,這是第一次來羅馬。
”
顔囡囡皺眉,“那殿下去過埃及嗎?
”
阿亞回道:“沒有,所以他們是不認識的。
”
聞言顔囡囡覺得心裡的疑惑更深了。
既然從未認識,為何埃及豔眼底的感情熾烈得就像隔了千萬年終于見到自己的情人一樣?
“好吧……”顔囡囡笑道:“沒事了,那我先進去了。
你累了的話就進來在我房間裡休息吧。
”
關上門,顔囡囡倒在了床上。
…………
晚會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當洛基進了顔囡囡的房間後看到在床上酣睡的小人後,他無奈地笑了起來。
走到床邊上了床,他躺下來輕輕地抱起她。
阿亞在旁邊面色為難,猶豫了幾番之後還是硬着頭皮開口道:“殿下,晚會很快就要開始了,再不去那些該死的貴族又有得說的了。
”
洛基瞥都不瞥一眼地說:“讓他們等。
那些老家夥,沒多久有的是苦頭讓他們吃。
”
阿亞看也勸不了什麼,于是默默地關門出去了。
洛基抱着顔囡囡,看着她熟睡的容顔微微勾起嘴角。
他湊到她耳邊。
呢喃地說道:“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說給顔囡囡聽,還是他自己聽。
突然,洛基臉色一變,閃現出痛苦的神色。
他皺起深深的眉,用手扶着自己的額角。
那裡跳動着虬龍般交錯的的青筋。
上面很快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怕自己的響動打擾了顔囡囡,于是扶着額角坐了起來朝外面喊道:“阿亞。
”
阿亞很快進了屋,看到自家殿下捂着頭滿臉痛苦的模樣,連忙吓得關好門趕緊過去。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從瓶子裡倒出一枚紅色的藥丸。
洛基接過藥丸送進了嘴裡,過了好半天,他才緩了一口氣,慢慢地放下了手。
阿亞在一旁總算松了一口氣,他眼神擔憂地看着洛基,說道:“殿下,怎麼老毛病又犯了?
這次還提前了。
”
洛基說道:“不礙事。
”
他看向床上的顔囡囡,看了一會兒後,仿佛是确定了顔囡囡依舊是處于熟睡的,才開口道:“我會經常頭疼的事,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
阿亞嚴肅地點頭。
洛基回頭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想起剛才腦子裡突然閃現而過的碎片式畫面。
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在看不見盡頭的花海裡自由地飛舞着,她仿佛就像花仙子,偶爾回過頭俏皮地叫道:“哥哥,你快點啊!
”
那張白白淨淨的臉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一張和顔囡囡一模一樣的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很早以前就有頭疼的毛病。
疼起來就想要撕裂了腦袋一樣,甚至都站不直。
每次頭疼的時候,他的腦海裡還會閃現很多碎片式的畫面。
那些畫面很陌生,但是卻又有莫名的熟悉感,大多是關于一個面貌看不清的女孩的畫面。
作為屋大維,他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這個秘密。
若是讓人知道,他的政治生涯就會被冠上被詛咒的人而結束。
于是他暗地裡找上了藍卓,藍卓檢查過後也毫無辦法,隻能用藥丸止住他的疼痛。
自從顔囡囡出現後沒多久,他頭疼的次數就越來越頻繁。
直到傷痕累累的她被從教廷地牢裡帶到自己身邊過後,他腦海裡那些碎片上的女孩的面容終于在他的一次頭痛中顯露出來。
那是顔囡囡的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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