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祿東贊眸光閃了閃。
果然是開始了行動。
“小兄弟,不知道盜賊是跑了還是抓到了?
”祿東贊帶着幾分忐忑的問道。
那名錦衣衛首領笑了笑,帶着幾分自豪道:
“祿國師,這可是涼州城,那個盜賊來偷東西了,能跑出去的?
”
失敗了?
祿東贊心裡咯噔一下,臉色莫名有些難看起來。
這幾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謀劃了幾天,結果竟然直接就被抓了?
“國師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怎麼臉色如此難看?
”
“沒事!
可能是天氣太冷了得緣故。
”
“那國師還是快些回去吧!
别凍壞了身子。
”
“好!
”
祿東贊陰着一張臉,便是準備折身回去。
既然連幾個匈奴人也失敗了,那就沒必要在涼州待了。
畢竟,他帶來的戰馬與糧草還在涼州境外不遠處等着呢!
談不攏,必須得盡早帶回去,若是被别人給發現然後劫走了,那匈奴可就損失大了。
“國師,國師大人!
”
就在這時,急切的呼喊聲在不遠處傳來。
是幾個穿着盔甲的匈奴人。
領頭的那個,正是負責看守戰馬的千夫長,名為阿莫奇。
看着其臉上慌亂的表情,祿東贊心裡莫名地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幹什麼幹什麼?
不知道這是哪兒嗎?
敢在秦王府前大聲喧嘩,找死不成?
”
剛才跟祿東贊說話的那隊錦衣衛,朝着阿史奇他們圍了上去。
見到這一幕,祿東贊連忙上前道:
“小兄弟,他們是護送本國師來秦地的士卒!
”
“原來是國師的人!
”錦衣衛首領臉色緩和了幾分,不過還是朝着幾名匈奴士卒警告道:“記着,這裡是秦王府,不許大喊大叫。
”
說完,他便是帶着一衆錦衣衛離開,去往别處巡視了。
“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不是在看着戰馬嗎?
為什麼突然來了涼州城?
”
祿東贊陰沉着臉,滿腹的疑問。
阿史奇臉色很難看,帶着幾分忐忑與恐慌,道:“國師大人,不好了啊!
咱們的戰馬跟糧草,全都,全都被人劫走了!
”
“什麼?
”
祿東贊隻覺頭腦一昏,差點栽倒在地。
阿史奇連忙上前扶住他。
“你再說一遍,戰馬怎麼了?
”跟那五萬匹戰馬比起來,五十萬石糧草真的顯得微不足道。
“國師大人,戰馬丢了!
”
阿史奇此刻已然是帶上了哭腔。
匈奴人向來是信奉流皿不流淚,而此時他堂堂匈奴男兒,竟然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足以見證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怎麼會,怎麼會呢......”
祿東贊呢喃着,很難以接受這個消息。
停駐戰馬的地點,是他在地圖上,仔細斟酌了許久才定下來的。
那是一處很大的山谷,是西涼、晉地與秦地的交界,可謂是三不管地帶,往日那裡更是人迹罕至。
怎麼會突然有人出現在哪裡,将戰馬全都給劫走了呢?
“什麼人幹的?
”
祿東贊一張臉刹那冰冷下來,無論是誰幹的,必須付出代價。
連他們偉大的匈奴人的東西都敢搶,簡直就是在找死。
“西涼人!
是西涼人!
”阿史奇一臉憤怒的道:“那些可惡的西涼人,竟然在我們的水源和食物裡下了蒙汗藥!
”
“要不然,就憑他們,怎麼能劫走戰馬與糧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