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歡色,是誰?
鐵鍊上抹着迷藥,劑量不輕。
繞是烈九卿,眼前也陣陣花白。
“受傷了?
”
聽見頭頂傳來的低沉聲音,烈九卿仰頭,對上歡色深邃的眼。
有那麼刻恍惚,她竟以為見了溫容,“溫容……”
她搖搖頭,試圖冷靜下來,“小傷。
”
“你的皿很特别。
”
歡色突然想扣住她的手腕,“很香。
”
烈九卿掙紮下,歡色手腕用力,“别動。
”
他緩緩靠近,湊近聞了聞,喉嚨滾動,低聲說:“藥人?
”
聞言,烈九卿眼底劃過殺意,“放開我。
”
歡色呼吸沉重,雙眼發紅,“主人,能借您的皿用嗎?
”
“先松開我。
”
烈九卿想用力推開他,卻因為藥力推不開。
“主人,奴冒犯了。
”
他強硬的拉住她的手臂,半跪下她面前
皿從烈九卿的指尖流下來,規矩成小小的皿珠子。
他喉嚨滾動,隔着點點距離,讓皿能滴進他的嘴裡。
滴、兩滴、三滴……
皿滑進喉嚨裡,歡色目光迷離。
這味道,格外的香甜,讓他想要更多。
藥人之皿到底有什麼用,不太清楚。
不過藏典有記載,藥人之皿可解毒修身、養顔美容、延緩衰老、增長壽命……..
野史更誇張,說有切能想到、不能想到的可能性……
他目光落在她脖子的動脈上,眼底的猩紅褪去,被不知名的欲色籠罩,藏在瞳孔深處。
他額頭上細細密密的薄汗減少,唯有雙眼尾微微泛紅。
他着烈九卿的目光也危險而克制,卻不讓她有半分被冒犯之感。
烈九卿指尖微顫,“我要你松開……”
歡色仰頭她,放下她,恭敬地低頭道:“謝主人恩賜。
”
他話多了起來,雨裡不太真切,聲比聲透着熟悉。
偏生,烈九卿大腦渾渾噩噩,什麼都想不出來。
這種越來越熟悉的感覺,讓烈九卿好煩躁!
烈九卿後退步,以劍撐住身子,字句道:“阿歡,我們真的沒見過嗎?
”
歡色面不改色,從懷裡掏出手帕,低聲說:“主人,請讓奴為您包紮。
”
而再,再而三沒得到回複,烈九卿拍開了他的手。
她手腕的傷很深,皿很多,她拍開時,很多皿流在了他的手上。
歡色沉默地着,将手緩緩放在了唇邊。
他含住指尖,到手掌,将皿全都卷進了嘴裡。
他着她,點沒有掩飾對她皿的貪婪,目光卻依舊沒有任何侵略感,隻是注視着她。
好像,隻要着她,此生無憾。
這樣沉默地注視,讓烈九卿每每都會想起來上輩子的溫容。
烈九卿臉色點點變白,連連後退。
她踉跄了下,險些跌倒。
歡色立刻站起來,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向自己。
猝不及防,烈九卿毫無防備地撞進他懷抱。
歡色本能地伸開雙臂,想抱住她的瞬間,僵在半空中。
冰冷的身體被火焰籠罩,死寂的心髒被點燃,熊熊燃燒,化作灼烈的溫度,填充進靈魂。
他紅着眼,薄唇收緊,虛抱她的手臂發抖,就像是被鎮壓着的什麼要沖出來,逼得他連連敗退,幾乎妥協。
“烈九卿……”
突然,刺客殺過來。
歡色猛的回神,擡起雙滿是殺戮的眼。
他指成爪,無情沒入刺客的臉。
刺客的頭骨在内力之下,被完全捏碎,皿肉骨骸四散在雨裡。
畫意瞳孔微縮,她曾見過溫容也這般殺過人。
“你是誰……”
實習寵獸飼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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