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跟着老大有肉吃
喬思沐的消息發得很是着急,司徒卿看到以後不敢耽誤,正好也找到了張媽家的地址,馬上就去了一趟張媽的家裡。
司徒卿來到張媽家裡的時候,正好聽到了裡面的打罵聲,臉色一變,立馬讓人将門踹開。
張媽的兒子張元因為打遊戲打輸了,正對着張媽拳打腳踢來發洩。
看到突然進來的人,張元更是一臉懵:“你們是什麼人?
”
司徒卿的人,直接将張元帶到一邊,不由分說就将他狠狠揍了起來。
“叫你不還錢!
”
“叫你欠錢!
”
“看爺不打死你!
”
張元對這一切感到莫名其妙,“我沒……”
“你還不承認,還想拖?
!
”
張元每一次想要說話,便被司徒卿的人給揍得将話都給咽了回去。
張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一切。
司徒卿笑着對張媽說:“阿姨您不用怕,我們很有原則的,絕對不會傷到無辜的人。
诶,阿姨我看您似乎也受傷了?
是不是這個禽獸幹的?
真他媽的禽獸啊!
阿姨要不要我送您去醫院看一看?
”
司徒卿不知道,他的這一番話,比他那一群小弟不由分說就進來狠揍了張元一頓,更讓張媽震驚。
事情結束了以後,司徒卿打電話給喬思沐彙報情況。
這會兒喬思沐已經回到了傅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第一時間就接了電話:“張媽怎麼樣?
”
司徒卿說:“姐,你還真的猜對了,我去到的時候,那個張元就在打着張媽。
真是好家夥,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媽是他仇人呢。
”
聽到張元真的打了張媽,喬思沐的心頓時就是一緊:“那張媽現在怎麼樣?
她的傷還好嗎?
”
“姐你放心,其實也還好。
”司徒卿安撫了一句。
喬思沐剛要松一口氣,又聽到司徒卿說:“就是可能比她回家前多斷了幾根肋骨。
”
喬思沐:“?
?
!
!
!
!
你大爺的這叫還好?
!
”
“姐,姐,你别激動,别激動,我已經将人送醫院了,醫生都已經給看過了,不會有生命危險,你放心,放心。
”司徒卿連忙說。
不會有生命危險……
司徒卿你這說話的藝術真的是……
“隻不過張媽現在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仿佛一個作奸犯科的人。
”司徒卿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喬思沐揉了揉眉心:“她兒子呢?
”
司徒卿立馬笑着說:“我帶着人,一進門就将張元給按在地上,将他狠狠揍了一頓,他的傷,比張媽可嚴重多了。
好一段時間都不能下床!
保管他在張媽痊愈之前都不能再動手打她。
”
喬思沐:“……你們打張元的時候,張媽也在?
”
“在啊,她還看着呢。
”
喬思沐:“……”
這還難怪張媽把你當成作奸犯科的人。
當着人家的面這麼狠狠揍了她兒子,不報警抓你就不錯了。
“大晚上的,辛苦你了。
”喬思沐說。
司徒卿嬉笑着說:“正好好久都沒有活動過了,不過,這個人太菜了,打起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
喬思沐神色淡淡:“有空來一場?
”
司徒卿立馬說:“别!
不用了!
我最近運動量有點大,需要好好休息,不适合做這些劇烈運動。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姐晚安!
”
說完,司徒卿便立馬挂了電話。
喬思沐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多不到十點。
對司徒卿這隻夜貓子來說,夜生活才剛開始,晚安個錘子!
挂斷電話後,司徒卿給喬思沐發了張媽現在住的醫院地址,又給她發了張媽的檢查報告,以及幾張偷拍的張媽。
看着穿着病服,臉上帶着傷痕,還透着蒼白,喬思沐覺得心裡有點說不出的難受。
來到傅家,一直都是張媽陪着她。
或許張媽一開始有點别的心思,可這麼一段時間下來,卻也是張媽在一直護着她。
魏書娴、喬思語……
用張媽的兒子來威脅張媽,做得還真是可以啊!
喬思沐看着張媽的檢查報告,上面寫着她斷了四根肋骨,握着的拳頭更緊了兩分,給司徒卿發了條信息:【張元斷了幾根肋骨?
】
司徒卿:【沒數過,可能七八根,八九根的樣子吧。
】
喬思沐:【給他斷夠十二根】
司徒卿:【立馬去辦!
】
喬思沐:【他的腿,也不用要了】
從張媽的那份檢查報告來看,除了這兩次的傷,張媽身上還有多處以前因為被張元毆打遺留下來的傷。
司徒卿:【好嘞!
】
過了不到三分鐘,司徒卿就給喬思沐發來了幾張張元的照片。
照片上的張元,估計張媽站在他面前,也認不出來他。
喬思沐:【幫忙安排一下,趁着這一次,給張媽好好做一次全身體健,然後該治的治。
】
張媽現在的年紀上來了,可如果之前遺留的問題一直沒有得到根治,等年紀再大一點,估計疼痛會一直折磨着她。
司徒卿:【放心吧,這個我知道怎麼做的,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
喬思沐:【放心,辛苦了】
司徒卿:【姐,一句辛苦不覺得太單薄了些嗎?
】
司徒卿這一句話發出去不久,就收到了一條銀行的到賬一千萬消息。
司徒卿:【姐你以後要是還有什麼需要跑腿的,記得叫我!
我随叫随到!
】
跟着老大有肉吃!
第二天喬思沐在家裡練舞的時候,正好被路過的傅卓衡看到。
這個傻子雖然傻,但這張臉,還有這身段……
傅卓衡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下半身開始燥熱起來,推門進去。
然而……
傅卓衡使勁轉動了一下門把手,發現門卻鎖了起來,拍門讓喬思沐開門,可是喬思沐卻當做沒聽到一樣。
想喊人拿鑰匙來,卻猛地響起那天江高對他的威脅,忍不住抖了抖。
最後隻能不舍不甘地離開,但腹部的燥熱感并沒有散去。
傅卓衡開車去了平時常去的會所,開了個最大的包間,還叫了不少人來一起玩。
喝得差不多時,眯着眼,看着一個側臉和喬思沐有幾分相像的人,彎了彎唇,指着她:“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