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回上京,而是來到了南粵海邊的一座小城市,随便找了個路邊的大排檔,坐下了。
可兒還是不太放心,“少爺,咱們不盯着,真的沒事?
”
“能有什麼事?
”我看看她的眼睛,“你的眼睛都有皿絲了,咱們出來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一會再回去。
”
她不好再說什麼,隻好聳聳肩,“那好吧......”
我喊過老闆,點了一鍋海鮮粥,又點了一些燒烤。
老闆是南粵人,方言口音很重,跟我說了半天,我一句也沒聽懂。
可兒卻聽懂了,她用粵語和老闆交談了幾句,老闆連連點頭,轉身走了。
“他說的什麼呀?”,我不解的問。
“沒什麼”,可兒說,“您剛才不是點燒烤麼?
他說今天的生蚝不夠靓,扇貝也不多了,給咱們推薦了一種當地的大花蛤!
說是特别好吃,而且很補。
我說行,那就來十個嘗嘗,就這些......”
我無奈的一笑,“好吧,你還真是什麼都懂......”
她嘿嘿一笑,用熱水給我燙了餐具,接着給我倒上了茶。
這時,她突然想起了玉姑娘。
“少爺,快把玉姑娘喊來呀”,她趕緊說,“一起吃夜宵,然後聽她說說當初是怎麼回事!
”
“她能吃?
”我懷疑。
“您忘啦?
”可兒放下茶壺,“去年在潘家園德泰茶樓,人家都能喝茶呢!
吃東西,肯定沒問題呀!
”
我哦了一聲,喝了口茶,想了想,“也是......”
我放下茶杯,召喚玉姑娘,“玉兒......”
白光一閃,玉姑娘随即顯現了出來。
遠處的一桌客人正好回頭,突然看見我們桌上出現了一個古裝的白衣美女,吓得一聲尖叫,從椅子上出溜到了地上。
同桌的客人一看,趕緊起身扶他。
那人指着我們,不住地大叫,叫什麼,我聽不懂。
玉兒反應很快,身上白光一閃,瞬間換上了白T恤,牛仔褲,發型也變成了齊肩發,清純無比,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這時,那桌上的人也看到玉兒了。
其中一個中年人很無奈,對那個人說,“你眼花啦!
那是個靓女!
你真是的!
”
随即,他們幾個人一齊向我們道歉,“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啦!
朋友,你們不要介意啊!
多多擔待!
”
他們的普通話比較生硬,但起碼,我能聽懂了。
我沖他們一笑,點了點頭,“沒事......”
那個人使勁揉眼睛,看清楚玉兒之後,撓了撓後腦勺,沖我們尴尬笑了笑,說了句對不起啊,重新坐下,繼續喝酒了。
可兒忍住笑,轉過來打量玉兒,“啧啧啧......這個造型不錯,以後你就别穿古裝了,這樣多好......”
玉兒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嗯!
”
說完,她看看我,恭敬的喊了一聲,“主人......”“好了好了......”,我攔住她,“這幾天,叫我主人的太多了,玉兒,你和他們不一樣,别這麼稱呼我,叫我吳峥就行了......”
玉兒趕緊站起來,“那怎麼可以......”
“我說可以就可以”,我一錘定音,“坐下!
”
玉兒猶豫了一下,重新坐下,看看我,小聲說,“那我叫您少爺吧......”
“也行”,我一笑,“隻要不叫主人,叫什麼都行。
”
玉兒輕輕一笑,“嗯。
”
可兒給她倒上茶,問她,“玉姑娘,快說說,之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在東平那次,你明明已經......後來是怎麼恢複過來的?
”
“我當時确實快散了”,玉兒看看我,“可是就在我消散之前,少爺救了我,所以我就恢複過來了。
”
“我救你了?
”我一愣,“我怎麼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