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我勸你不要欺人太甚。
”
丹徒子咬了咬牙。
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弟子們,臉色很是難看。
他們的人已經橫屍遍地,看上去無比的悲慘。
“今天如果不将你擊殺,我應該如何和我的一衆弟子交代?
”
丹徒子很清楚,自己的責任是什麼,如果自己真的妥協了,那就完蛋了。
如果沒辦法将煉器宗的人給收拾了,宗門的民心也就垮了。
他們來自隐世宗門,若是不能把世俗修行界的一衆雜碎都給收拾了,豈不是非常的掉價。
“我丹宗,在隐世修行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今日豈能夠被你們這群家夥踩在頭上稱王稱霸!
”
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止住了皿,滿身的皿痂看上去無比的壯烈。
可在場的煉器宗的人,并沒有任何一個同情他。
殺人者,人恒殺之。
辱人者,人恒辱之!
他們丹宗仗着自己實力過人,在作威作福的時候,有考慮過别人的感受嗎?
他們隻是不甘心突然從勝利者,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失敗者而已。
“就算你在這裡自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那樣的陣法,可不止一個。
”
陳平緩緩開口。
雖然他的聲音輕柔又緩慢,但是丹徒子聽出了濃濃的威脅的意思。
要知道,修行者的自爆可是非常恐怖的。
一個實力如此強大的修行者,一旦選擇自爆,那這座城市都會被夷為平地。
丹徒子雖然沒有想過,會選擇這種自殺的方式來攻擊對方,但在聽到了陳平的話以後,他也露出了忌憚的神情。
自曝可是他唯一用來威脅陳平的方法了。
除此之外,他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恐吓陳平。
他的實力比不過陳平,這一次所帶的人也折損了一大半。
所以說,這一次他們攻占煉器宗,完全就是個必死的結局。
“你們......你們為何會如此強大?
”
丹徒子眼中閃過一絲絲的忌憚。
他明明已經調查過陳平的身份了,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為什麼他能夠擁有這麼強的修行底蘊,還能夠擁有這麼厲害的實力。
不說其他的,單說這個陣法,他就肯定拿不出來。
丹宗有數年的底蘊,卻無法和一個小屁孩兒相提并論,這是多麼可笑又可悲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他又想起了自己手中的兩個人質。
雖然很有可能作用不大,但這也算是一個方法。
他很狼狽的站了起來,朝着遠處揮了揮手。
他的這個動作,就是在提醒那群弟子們将人質給帶過來。
陳平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沒想到對方居然還留有後手。
他倒是想要等着看看,這家夥到底要做什麼。
尉遲文清這個時候已經徹底的淪陷了。
陳平實在是太帥,帥的已經讓人無法自拔了。
尉遲文清心中最向往的男人就是這副樣子。
能夠以一己之力對抗千軍萬馬。
這樣的男人上哪裡找去!
感受到了尉遲文清花癡的眼神,陳平也感覺有些不自在,她尴尬地揉了揉鼻子,繼續等待着獅震天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