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才不是沒有父母管,是他自己摔倒的,他之前還打我,我根本沒有動他,你是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
米粒哭喊道,眼淚汪汪的,很是可憐。
“你個野丫頭騙子,還敢說老娘是壞人!
你這就是沒有教養,老娘今天非要撕扯你的嘴,讓你知道什麼是教養!
”
白潔氣惱的伸出手,就要向米粒的臉上扇,可是手剛擡起來,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誰敢攔老娘!
”
白潔轉過頭,看向抓住自己手腕的男人,氣憤的吼道:“趕緊松手,你這窮鬼也想管老娘的事啊!
你再不放手,老娘就讓你家破人亡!
”
陳平沒有說話,一雙寒目如水陰沉!
啪!
他擡手,掄圓了一巴掌扇在白潔的臉上,扇的白潔直接坐倒在地。
江婉從後面沖過來,一把抱住了米粒。
“米粒,媽媽來了,你沒事兒吧?
”
江婉焦急的問道。
她就是出去接了一下陳平,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米粒的大眼睛看着陳平,眼中閃爍着璀璨的光芒:“爸爸好厲害。
”
“米粒乖,婉兒,你帶着米粒一邊坐着,我和這個刁蠻婆娘好好談談。
”
陳平溫柔的笑道,跟着,雙目陰寒的盯着那白潔。
在天心島,敢對自己的女兒動手動腳,找死!
“談?
談什麼談!
敢打老娘,老娘今天非要教訓教訓你這麼這些野蠻的窮鬼,女兒野蠻,父母也是野蠻,你們就是窮鬼的一家,趕緊滾回你鄉下村裡,這裡不是你們這樣沒素質的人待的地方!
”
白潔怒吼道,捂着火辣辣的臉頰。
陳平淡淡的笑了一下:“你才是沒有素質的那個,你和你兒子都向我女兒道歉。
”
“道歉個屁!
你女兒推倒了我兒子,你打了我的臉,該是你們一家給我跪下道歉!
今天你們要是不道歉,我立馬讓你們滾出醫院,讓你們在這島上沒有地方看病!
”
白潔出離了憤怒,這麼多年還沒有敢打她白潔的臉。
可惡!
可恨!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和你兒子要是不道歉的話,我不介意更野蠻一些。
”
陳平冷聲道。
“笑話,就能還給我最後一次機會,你特麼的配麼!
老娘才不會給你狗屁女兒道歉!
”
白潔昂着臉,滿臉怒意。
啪!
掌聲響亮,陳平一巴掌抽在了白潔另一邊臉頰,白潔徹底的懵了。
“你!
你有種,你這麼野蠻就不怪我不講道理了!
你等着,你會為你這一巴掌,跪着求我的!
”
向陳平放完狠話,白潔轉身看向病房中的患者們,眼含淚水的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吧,他一個大男人打我一個弱女子,欺淩我們一家子,你們一定要給我作證。
”
病患們都轉過身,沒有一個搭理白潔的。
白潔見狀更加惱火,掏出手機,指着陳平吼道:“你們這些垃圾,都給我等着!
你們都要完蛋了!
”
“哥,我在醫院被一個窮鬼打了,他女兒好像還是你們科室的病人,你趕緊過來!
”
白潔哭喊着吼道。
“你們是在急診區?
我馬上就過去。
”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白潔收起電話,指着陳平吼道:“我哥馬上過來,你這個窮鬼等着給我跪吧!
你們全家都要給我跪下道歉!
”
江婉已經安撫好了米粒,也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緣由,此刻聽到白潔的胡攪蠻纏,心裡而有些火大。
“你一直都在颠倒黑白,是你兒子欺負了我女兒,你不讓你兒子認錯也就算了,還要對我女兒動手,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
”
江婉罵道,在她心裡,米粒就是寶。
誰的孩子不是娘的心頭肉。
白潔鄙夷的看了眼江婉,吐了口唾沫吼道:“跟你們這樣進城打工的窮鬼,用講屁的禮義廉恥,你們根本就不配!
”
“你們一家現在跪下給我和我兒子磕頭賠罪,要不然今天這事兒就不算完,我哥是科室主任,就是專門負責這一片病區的!
”
江婉心裡咯噔一下,這要是真的話,那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
因為,米粒明天白天還要檢查。
要是惹惱了這區域的主任,那怎麼辦?
江婉拉住陳平的胳膊正要說話,卻看到科室的主治大夫白崇剛走了過來。
“妹妹,到底怎麼了,誰打了你,天天怎麼樣了?
”
白崇剛冷着臉說道。
白崇剛本就和白潔兄妹感情比較好,再加上白潔老公的能量比較大,幫白崇剛坐上了科室主任的位置,所以白崇剛特别在意自己妹妹的感受和看法。
此刻白潔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欺負了,白崇剛直接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将欺負白潔的人弄死。
“哥,你可來了,就是他們,就這一家窮鬼!
”
白潔指着陳平和江婉說着。
“你看我的臉,就是被那個粗魯的男人打的,他們這樣的野蠻人,就不應該進醫院,他們就沒有看病的資格,就應該讓他們都得病死了去,淨化世界環境!
”
看着白潔臉上的巴掌印,白崇剛額頭的青筋都突了起來。
“下手還真狠!
”
白崇剛目光看向了陳平和江婉。
“這孩子看着是個挺可愛的,沒有想到竟然有你們這樣的垃圾父母,你們竟然敢對我妹妹動粗!
”
白崇剛挑着眉頭,喝罵道。
“白主任,你聽我解釋,不是你妹妹說的那樣,她說的都是一面之詞。
”
江婉想要努力解釋。
得罪這科室的主治醫生,那自然是不明智的舉動。
眼前的白崇剛,隻需要動動嘴皮子,整個天心島四區的醫院都不會接診米粒的。
但是,江婉情急之下,忘記了自己老公的身份。
“你說的就不是一面之詞?
我不相信我親妹妹的話,難道要相信你們這些外人的話!
”
白崇剛高聲喝道。
“可是,主要責任真的不是我們的,是您妹妹要對米粒動手,所以......”
江婉解釋道。
“所以個屁!
我打你們家的野種,那是替你們管教孩子,你有什麼資格敢對我動手!
”
白潔聲嘶力竭的吼道。
白崇剛拍了拍白潔的後背,幫白潔順着氣,低聲說道:“你别激動,都交給我了,我會讓他們好好賠禮道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