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平身邊有這樣一尊殺神,無人敢應答!
這時候跳出來,那就是傻子,純粹的想找死!
這樣的狠人,徒手間就廢了響徹金陵地下勢力二十餘載的祝元勇,就連童虎虎爺都不是他的對手!
金陵的地下勢力格局,從今晚将要變了!
在絕對強大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将成為泡影!
在陳平眼中,他隻想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同時他也慨歎,好久沒去金陵了,有些人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存在?
整個大廳裡的人噤若寒蟬,無人敢打頭陣,失去了主心骨,他們就跟無頭蒼蠅似的!
祝元勇趴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他從未像今天這樣失敗過,雙腿的疼痛令他渾身冒着冷汗!
“弄他!
給老子弄死他!
”
祝元勇忍着劇痛吼道:“誰砍死他,誰就是下一任會長!
”
他還未說完,陳平順手奪過一把片刀,直接甩刀而出,噌的一聲,将祝元勇的一張手掌給齊手腕斷了下來!
“啊!
”
祝元勇慘叫一聲,鮮皿賤的他滿身都是!
這非人般的痛疼,令祝元勇差點昏死過去!
“都這時候了,還敢廢話!
”
陳平冷冷的掃了一眼祝元勇,目光泛着殺意!
“既然你們做好了要弄死我的準備,那就也要做好被弄死的準備!
”
陳平和李毅兩人站在大廳裡,面對對面幾十名精銳,絲毫沒有懼色,反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逼得那些精銳一個一個都往門口退去!
以一人之力,鎮住對方全部人!
“清清姐,還有多久?
”
陳平忽的問了句,聲調很高。
“快了。
”
林清清站在陳平身後不遠處,早已被陳平的狠辣出手給震的有些暈乎乎的。
話音剛落,酒店門口呼嘯着,數十輛執法車刹那間就包圍了這裡!
“裡面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棄抵抗!
”
外面執法車廣播着,而後兩縱隊的武裝人員,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闖了進來,頃刻間就控制住了在場所有的小弟!
一個面色陰沉的男子,手裡拿着槍,兇口挂着證件,掃了一眼大廳裡被一個個壓上執法車的不發分子,而後收起槍,走到林清清跟前,一臉急色與關切,問道:“清清,你沒事吧?
”
林清清與那個男子保持着些距離,回道:“我沒事,這次多虧了他。
”
說着,那個男子扭頭看向陳平,眉頭一皺,但依舊伸出手,微微笑道:“你好,我是魏海。
”
陳平呵呵笑道,很禮貌的與對方握手道:“陳平。
”
與此同時,上江某處酒店。
祝康躺在床上,身邊是個身軀玲珑腰段細柔的女子,他正準備再幹一場,自己的小弟就在門外大呼小叫的喊着:“副會長,不好了!
”
“喊什麼喊,沒看到老子辦正事呢!
”
祝康從床頭坐起,有些怒意,畢竟無論是誰被打擾了好事,都會鬧點脾氣,更何況是祝康這樣的黑大少!
阿古仔滿臉驚恐,一路連爬帶滾的跑進來,慌慌張張的說道:“副會長,出大事了!
會長他......他,還有童虎他們......”
祝康眉眼一擰,心中湧出強烈的不安感,問道:“他們怎麼了?
”
“他們,他們全都被抓了!
”
阿古仔滿頭冷汗!
“被抓了?
”
祝康一愣,旋即一把從床上跳下來,也顧不得穿褲子,再問:“你說童虎被抓了?
”
阿古仔猛點頭,一臉的焦急!
可是祝康在愣了半刻後,忽然捏了捏拳頭,滿臉洋溢着幸災樂禍的笑容,道:“太好了!
省的老子出手了!
”
阿古仔在一旁聽得莫名其妙,插嘴提醒道:“副會長,會長也被抓了......”
“什麼?
”
祝康猛地一頓,眉頭緊皺,怒道:“我爸也被抓了?
誰抓的?
”
阿古仔擦着滿頭大汗,小心翼翼的說道:“是、是地方執法人員!
”
祝康臉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道:“誰這麼大膽,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敢抓我爸!
他是不是不想混了!
”
“副會長,不是這樣的,據說是會長今晚在香格裡拉酒店惹到了一個年輕人,被人打了,然後虎爺帶着童虎去鎮場子,四十多号人,直接被人家給幹了!
”
“什麼?
”
祝康聽到這句,直覺得自己腦袋忽然不夠用了!
四十多号精銳被人家一個人給幹了?
!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他童虎可是社團實力最強的男人,更是社團勢力最大的一個堂口!
在祝康看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的大腦短暫的一片空白,光着屁股站在床邊,臉色越發的難看!
這些年來,他祝康私下裡和童虎鬥的不可開交,為的就是誰能坐上這頭一把交椅!
可是他們畢竟都屬于社團,現在童虎一衆人出了事,他祝康本可以坐視不管,但是涉及到了自己老爸,他就不能不管了!
否則,不久後社團的下任會長選舉,就沒辦法舉行了!
沉思了數分鐘,祝康這才擡起頭,面色陰沉的說道:“你消息确定嗎?
”
“确定!
”
阿古仔很确定的點頭,沉重的說道:“我們安插在童虎那邊的兄弟,剛剛從混亂中逃了回來,消息絕對千真萬确!
”
祝康點點頭,問道:“金陵那邊怎麼說?
”
“老家的話事人已經全都再趕過來了,這次救人,怕是要付出很大一部分代價......”
阿古仔焦急的說道:“副會長,要不你親自去一趟?
這裡可是鄭泰的地盤。
”
“媽的!
找幾個人給我盯緊那小子,敢對我爸動手,找死!
”
祝康登時臉就黑了!
身為社團的副會長,他自然知道想要擺平這件事就必須付出點代價!
祝康滿頭大汗,忽的問道:“忠義和仁義的那幫兄弟呢?
”
阿古仔立馬回道:“他們已經去迎接老家的人了,副會長,你得快些做決斷,不然會被幫裡人诟病的,對接下來咱們的計劃影響不好。
”
祝康的臉色變得極為不好看!
“媽的!
全他媽白眼狼!
該死的!
”
祝康憤怒的一腳踹翻茶幾!
“康哥,跟會長的位置相比,孰輕孰重,你心裡還沒數嗎?
”
忽的一聲嬌媚的聲音,床上那女子,從從上坐起來,而後慵懶的從祝康背後抱住他,顯得極為的妖媚!
那阿古仔早就看呆了雙眼,忙的低下腦袋,不敢去看,隻敢偷偷地看幾眼。
祝康刮了刮她晶瑩的鼻頭道:“等我回來!
”
說罷,祝康撿起地上的衣服,帶着阿古仔迅速的出了套房。
接下來的幾天,上江市一如既往的平靜,似乎香格裡拉酒店發生的事并沒有在上江掀起什麼風浪一般。
所有人都在翹首等待着京都秦家對必康集團的報複,可是他們一連等了兩個星期,一點風吹躁動也沒有。
甚至有人開始懷疑,必康私下裡和秦家已經和解了。
另外一件事,那晚香格裡拉酒店發生的流皿事件也沒有流傳開來,似乎被人刻意壓制了下來。
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平凡中透露着不平凡。
饒是那晚,李博遠跑了,陳平沒找到機會對他下手。
這天,江婉穿着黑色的小西裝被包臀裙,正對着主卧的鏡子描眉,她突然扭頭看了眼陳平,問道:“老公,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為什麼什麼都不怕。
”
陳平望着自己老婆的半彎腰,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道:“其實,我不是陳氏集團的少爺。
”
“不是?
”
江婉一怔,扭過頭來,狐疑的望着陳平。
這是什麼情況?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是誰?
”陳平望着江婉好看的容顔,問道。
江婉沉默了片刻,點頭。
“走,帶你去個地方。
”陳平拉着江婉,走出卧室。
“去哪?
”江婉跟着陳平,很是疑惑。
“可以證明我身份的地方,你到了就知道了。
”陳平很認真的說道。
可以證明老公身份的地方,難道?
回陳家?
江婉心裡頓時就緊張了,又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