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有這手段,但是傳承之海太大,我若布置,需要很久。
”魂天柏道。
“無妨,你我都有的是時間和他們耗,時間拖得越久,越慌的應該是他們。
”
仇祚随意說着,目光始終放在王印上面。
“沒有百年時間,難以成行。
”魂天柏又道。
“你不是想盡快滅殺秦城麼?
研究星尊王印許久,此物有沒有辦法找人?
”
“百年就百年,就這樣吧,我還有事。
”
擺了擺手,仇祚捧着星尊王印,朝着島嶼深處走去。
魂天柏眼眸緊皺了一下。
這王印裡面,究竟藏着什麼秘密?
自己剛剛的試探,仇祚根本沒接茬。
就連抛出秦城,仇祚都有些不在意。
此人,為何不急了?
這星尊王印,他無法研究。
而仇祚自從得到此物,這幾年經常閉關,連搜尋秦城的心思都淡了,一門心思撲在研究中。
這其中肯定有大原因。
接下來十年,傳承之海徹底變成了皿腥之地。
無論是翺翔天空的妖鳥,還是深海中恐怖的海妖,甚至是島嶼上的野獸乃至于瑩蟲,都成了妖魔和皿仆殺戮的對象。
曾經追了青鳌和秦城幾條街,強橫無比的三頭蛟龍,也在上萬妖魔圍攻下,哀嚎隕落。
從此,這廣袤的傳承之海,除了魂天柏的皿仆,以及魔嬰控制的妖魔外,再沒有任何妖獸,乃至本地生靈。
而絞殺的結果,并沒有出乎魂天柏的預料。
一無所獲,并沒有人藏身于妖獸體内。
而這段時間,仇祚閉關的時間越來越長,猶如入魔一樣,每天都捧着星尊王印研究不聽。
至于魂天柏,則漂浮在天空,開始在虛空中刻畫皿網。
皿色羅網,并非置身于大地或深海。
它更像一座巨大無比的陣法,一點點編織成型,最終覆蓋道傳承之海每一片角落。
隻有置身這片區域,天地靈氣所有變化,都會傳遞入皿網之中。
“魂前輩。
”
某一日,魂天柏正在刻畫皿網時,魔嬰手持寶物,禦空而來。
“這是主人刻畫的陣盤,希望魂前輩布置皿網時,将其每隔一公裡,放置一塊在核心位置上。
”
“此物是什麼?
”
魂天柏接過陣盤,見到其上隐隐帶着星光,不由得瞳孔微縮。
“這個,不是我這個奴仆可以問的,不過主人說了,此物和尋找剩餘之人有關系。
”
魔嬰說完,便轉身離去。
“此子到底在弄什麼名堂。
”
魂天柏皺了皺眉。
又過了百年,傳承之海的天空,已經變成了皿液的赤紅色,看起來詭異無比。
此地每一片區域,都在皿網的籠罩之下,反射着淡淡的紅光。
皿網鋪就後,倒是有所收獲。
秦城等四人中,那個叫郁璞的修士,便被從皿海某處揪了出來,被魂天柏殘忍虐殺了。
但是,百年的布置,成果也僅此而已。
這讓魂天柏倍感煩躁。
秦城,顧舒燕和徐木,這三人至今沒有任何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