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戴風眉頭微皺。
“沒什麼大礙,我探查了一番,發現隻是兩道陣紋有些老化,所以我加固了一些。
”
這修士指了指具體位置,戴風掃了一眼,也确實沒什麼問題。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戴風松了口氣。
外面那麼多預警的陣法和符文在,加上有修士看守,陣法樞紐能出什麼問題。
現在最該弄清楚的,是那幫藥師為何會突然出手。
想到這,戴風忍不住心中一陣殺意彌漫。
四個渡劫境啊!
心裡真是肉疼無比。
别看在靈船上,這些人仿佛隻是護衛,并不起眼。
但魔穹宗一共才多少修士,多少渡劫境?
這裡每一個,在宗門内都是長老執事,是極為有限的強者。
結果什麼都沒做,稀裡糊塗在亂風海域打了一架,然後就死在這種地方。
本來已經和耿國師等人談妥,隻是找尋一個藥師罷了。
為何所有人都會突然出手,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
這件事必須弄清楚,查明白究竟誰才是始作俑者。
密室内。
和之前歡聲笑語,已經幻想着抓了秦城等人的場面不同。
氣氛凝重,所有人都神色難看。
黑衣老者甚至少了一隻胳膊,無精打采的盤坐在一旁。
他們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打了一場,甚至差點丢了性命。
但到現在,卻沒有人知道原因是什麼。
短須男子跪在中間,滿臉驚恐的朝着衆人回報情況。
“你是說,你隻是添油加醋,把藏在藥師中的那人說成了魔修,這些人就怒了?
”
戴風一臉不可思議。
按照道理,短須男子說得一點問題都沒有。
甚至編個謊話,更容易被藥師們接受才對。
畢竟耿國師等人抓人,他們就答應檢查,顯得墜了氣勢。
而且短須男子是他徒弟,也因為足夠靠譜,才安排他做這種事,不太會犯低級錯誤。
“但其實,我聽張執事說,并非因為我說謊被拆穿,衆人才憤怒,而是因為那個叫什麼彭藥師的家夥。
”
短須男子此時也渾身是傷,咬牙切齒道。
随後,他将彭水那番舉動,和衆人說了一番。
這下衆人面色都變了。
在座的沒有蠢貨,彭水那一番激将法說出來,那群藥師能不怒嗎。
“踏馬的,就是這混蛋坑了我們!
”
黑衣老者聽得怒不可遏,一腳踢翻了身前的矮桌。
“這種禍害留在靈船上,肯定早晚是麻煩,依我看,幹脆過去給他宰了,永除後患。
”
“老三,淡定點。
這件事恐怕沒這麼簡單。
”
戴風眼眸則閃爍了幾下。
他能成為副宗主,負責靈船抓藥師的事情,除了修為外,戴風的心機也很深沉。
“副宗主,此人居心不良,還有什麼好說的。
”黑衣老者道。
“哼,會這麼簡單?
此人為何突然刺激其他藥師,擺出隻要出去,便一定是我們将他們出賣,一定要衆藥師出手?
”
戴風冷笑着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