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鋒則有些猶豫不決。
“放心,我已經詢問清楚了,這姓仇的和其他人都分開,隻有一個人在。
”楊恭淡漠一笑道。
“而且,剛剛我也用傳音玉簡嘗試過,雷恩等人的确無法聯系道,這說明此子沒說謊,現在隻是孤身一人。
”
“就算隻有他一個,但萬一我等判斷失誤了呢?
”炎鋒嘀咕道。
“炎鋒,不會到了這時候,你又推翻之前的判斷,打了退堂鼓了吧。
”楊恭皺眉道。
“别忘了,這小子現在重傷的猜測,是誰提出來的。
”
“此子重傷,的确是老夫提出來的。
”炎鋒面色一僵道。
“老夫是至火修士,對于火焰比較敏感,也容易計算火系修士的損耗。
”
“那天此子和黑妖比鬥,施展的至火之術非常不一般,他消耗的靈氣絕對是渡劫境二衰都難以承受,這點千真萬确。
”
秦城之前以至火無雙決,接連施展至火之術,這一幕炎鋒看得清楚,事後也仔細考量過損耗。
四人之中沒有弱者,秦城一戰損耗了多少靈氣,他們心底都有個大概估計。
“這不就得了,此子不光是耗費了大量火焰之氣,還施展了其他強橫的術法,這種消耗,連最強橫的二衰修為,都未必承受不住,他一個一衰,能承受得住?
”楊恭笑道。
“但是就這一點,判斷他現在遭遇反噬,還是有些不穩。
”炎鋒又道。
“炎道友,可不光是這點。
”黃木道人搖頭道。
“你們回憶一下,之前那仇祚是多麼張揚,結果自從打完黑妖後,他自己連靈舟都不開,甚至飛行都慢吞吞的,還搞了個王座,直接坐在上面,走路都不敢,為什麼?
”
黃木道人眼眸也湧動着冷意。
“依老夫來看,此子肯定是傷得很重!
”
“沒錯,到了山頂,他也是靠着雷恩和我等,拿到了中心高台,自己也沒出過手。
”陳家老祖也道。
“而且現在加上這個佐證。
”楊恭又道。
“我們幾個人速度沒有放開到最大,這兩天趕路過來,也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
“但是這仇祚,要是他還有對付黑妖的本事,那他為什麼會落在我們後面?
”
“你仔細想想,此人對星尊傳承的渴望,可是比我們更高的”
炎鋒沉默了一下。
仔細想想,這一點點加在一起,的确特别不對勁。
“而且别忘了,他是主動聯系我們,說不定此人已經山窮水盡了。
”楊恭一拍地面。
三人的心頭也是一動。
将各種情況梳理了一番,秦城身體出現大問題的可能性極大!
“但是這家夥,之前面對黑妖時,展現的太強了,你說他重傷,我們會不會也打不過。
”炎鋒嘴角抽搐道。
秦城和黑妖那一戰,幾人都是見證者,黑妖那麼恐怖,都被秦城給滅了。
就算秦城現在重傷,他們行麼?
“現在他是一個人,如果我們現在還不動手,那等雷恩等人彙合,機會可就沒了。
”
見到衆人還有些猶豫,楊恭加重了語氣。
“一個走路都不行,飛行都無法動用全力的家夥,就是拔掉牙的老虎,我們要連這樣的一衰修士都打不過,那不如去死。
”
“難道道友,想給這仇祚當一輩子狗?
”
“他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取巧控制了我等而已!
”
楊恭這句話說完,讓态度最猶豫的炎鋒,面色頓時一變。
其他兩人神情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