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這句話後,秦城扭頭便走。
陳寬望着秦城的背影,蹙眉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恃才傲物,不知收斂。
”
秦城走後不久,白千便來到了陳家。
“白大師,你可總算是來了。
”陳寬連忙迎了上去,“我内人不知怎麼回事兒,忽然就開始瘋言瘋語,下午我帶她去了一趟醫院,什麼都沒查出來。
”
白千微微點頭,他掃了一眼後笑道:“不必擔心,隻不過是普通的中邪而已,待我做一場法事便可。
”
陳寬聞言,試探性的問道:“白大師,是不是家裡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啊?
剛剛有個年輕人說我的這串手串可能有問題...”
白千瞥了一眼,哈哈大笑道:“陳先生家裡風水極佳,是聚運之地,不必過分擔憂。
”
随後,白千還勸誡道:“陳先生,我們這行真正有本事的人少之又少,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騙子,他們說的話,您當個樂聽就行了。
”
聽到這句話,陳寬的一絲絲疑慮也算是煙消雲散。
“吓我一跳,我還以為那秦城真懂些什麼呢。
”陳寬在心裡有幾分鄙夷的嘀咕道。
白千做了一次施法過後,陳寬的老婆果然結束了瘋言瘋語,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好了。
”白千淡笑道,“讓令夫人好好休息休息吧。
”
“多謝白大師。
”陳寬略帶感激的說道。
白千笑呵呵的說道:“陳先生不必這麼客氣,要是有能用的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便是。
”
和秦城不同,對于白千來說,陳寬這種有權有勢的人要多打交道。
“白大師留下來吃飯吧,我待會兒讓人做點。
”陳寬熱情的邀請道。
白千也沒客氣,他點了點頭,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陳寬揮了揮手,對他兒子說道:“去,把我珍藏的那瓶好酒拿出來!
”
他兒子連連點頭,看到事情解決了,他心裡也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陳寬讓人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兩個人推杯換盞,氣氛頗佳。
正在這個時候,房間裡忽然傳來了一聲聲響,随即便聽到了陣陣女人的尖叫聲。
陳寬急忙跑進了屋子,隻見他老婆披頭散發,張牙舞爪,好似要吃人一般,力氣也大的可怕。
“白大師,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陳寬焦急的問道。
白千也略顯慌張,他低聲道:“壞了,令夫人恐怕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
“那你還愣着幹嘛?
趕緊救人啊!
”陳寬愠怒的說道。
白千不敢怠慢,他從包裡面拿出了白米、黃紙、黃香想要做法,可他剛把東西擺好,便被一陣陰風吹散。
“壞了!
”白千臉色一變,“陳先生,以我的道行恐怕...幫不了你。
”
陳寬怒不可遏,呵斥道:“你不是濱城最好的大師嗎?
!
”
白千苦笑道:“我也不是萬能的啊...”
“那現在怎麼辦?
我老婆要是有什麼事兒,我決不輕饒你!
”陳寬怒聲說道。
白千臉色難看至極,正在這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陳先生,有個人或許能幫到你!
”白千連忙說道,“他的道行遠遠在我之上!
”
“誰?
”陳寬急忙問道。
“一個年輕人,他叫秦城!
”白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