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靈兒,我出去一趟,你留在這保護韓清月,如果遇到事情,立刻捏碎這枚玉簡。
”
留下足夠的仙丹,秦城囑咐一聲,随即飛出洞府,離開了荒島。
現在修為恢複,儲物袋也檢查了一遍,甚至龍舞術也學會了,是該去做點事情了。
比如,把那株神草拿到手。
韓清月堅持不要那些魔修的儲物袋,但秦城也不想平白拿了,這神草對自己沒什麼用處,倒是可以完成韓清月來無盡海洋的心願。
“不過看這神草活動軌迹,幾乎沒有任何規律,難道是徹底脫離了那白家叛徒所在區域麼?
”
翻閱着識海内,綠魂蜂這幾日傳回來的信息,秦城眉頭微動。
自己對神草興趣不大,但對白家叛徒留下的寶物,卻是極為心動的。
畢竟白家,可是和秦家最為敵對家族,兩家之間恩怨太深,秦城幾個叔伯,都死在了白家手中,其中還有父親最信任的一個。
所以秦白兩家之間的關系,絕對無法調和,最後必然會分出一個高下來。
而且一路走來,給秦城的感覺,白家一直在醞釀着某種驚天陰謀,這就更是重要。
從白家帶出來的玉簡,随便想都知道價值很大。
飛行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潛入海水之中,秦城漸漸跟上了神草的蹤迹。
距離幾裡之外,遙遙的墜在後面。
看着前方,一片不起眼的綠色水草,正随着海水上下起伏。
這家夥是僞裝水草上瘾了,或者是之前感受到了自己和皿盟的大戰,發現還沒恢複安穩,于是繼續漂浮在海中裝死。
發現此物後,秦城并沒有立刻暴露身形,而是施展入隐術,悄然跟在了後面。
沒有皿盟在後面追殺,一株神草而已,自己随時都能出手煉化。
對方最為精妙的隐藏手段,在綠魂蜂下無所遁形,要是論起手段,根本不是秦城的對手。
但秦城不甘心,還是想借着神草,尋找一下,有關白家叛徒位置的線索。
此物是那白家人帶到無盡海域的,現在卻獨自到了外面,它是怎麼出來的,那白家人,現在又在何方?
神草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跟上,它現在就将自己當成一片散落的水草,随波逐流,随意遊動。
反正作為一株植物,壽命别說比人類修士,比起妖獸都是更加綿長的,時間對于吸附在神草上的殘魂來講,根本沒有緊迫的概念。
“這樣下去不行。
”
跟了神草半天時間,秦城皺了皺眉,感覺到了問題所在。
自己本來是打算跟着神草,找到白家叛徒藏身的地方。
但這東西,顯然沒有領地或者老巢這種概念,按照綠魂蜂除傳來的信息,這貨一直都在亂跑。
神草,有一定的自保之力,又能隐藏自己的身份,天大地大任其逍遙,它不遇到點事情,怎麼會想到回老家。
怎麼能把它逼回去?
秦城眼睛動了動,思索起來。
白家那叛徒,能躲過多次白家和其他修士的追擊,他躲藏的地方,應該極為隐秘。
這樣的地方,對神草來講,或許不一定感覺舒服,但一定會覺得安全。
那自己就做點什麼,制造點危機,讓這神草感覺外面兇險無比,不得不往家裡跑,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