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老沉着臉,猛地看向朱玉江兄弟。
朱玉江看到秦城手中令牌,也是心頭猛跳,暗道不妙。
“晚輩,将此物拿于我......”
但就在徐長老出手,打算将這令牌奪過,仔細研究時。
秦城直接将令牌,畢恭畢敬的給了一旁有些懵的霍東。
“霍師兄,看樣子此物很是重要,我可不敢擅自保管,還是你拿着吧。
别到時候有人倒打一耙,誣陷于我就不妙了。
”
“師弟,我明白,此物師兄一定守好了。
”
霍東也是聰慧之人,一下子明白了秦城的意思,一把抓過令牌,警惕的捏在掌中。
徐長老和朱玉江等人,都是心頭暗罵秦城謹慎。
這令牌要從秦城手中搶過來,還能借着探查,偷偷銷毀證據,但霍東拿着,難道他們去搶?
霍東是執事,不比弟子身份,你想奪走,有什麼理由。
而且秦城說得明白,此物關系重大,擔心别人栽贓,已經把話堵死了。
現在誰去搶,不證明誰心虛嗎。
“這令牌既然有些重要,茲事體大,閑雜人等先退下,讓我們好好研究商議一番。
”
徐長老沉着臉,一揮手。
頓時衆長老和弟子都退出了陣法。
就連秦城也沒想留下,而是直接離開了幻陣。
此時陣中,隻剩下徐長老,幾名負責的長老,以及朱玉江兄弟和霍東。
“啪!
”
當衆人散開後,徐長老直接封閉了陣法,然後毫無征兆,一臉無情的,揮手給了朱玉龍一記響亮耳光。
朱玉龍猝不及防,直接飛出去。
那臉頰瞬間腫脹起來,他疼的捂着臉慘叫。
“朱玉江,你可知道我為何打你弟弟。
”
徐長老在衆人驚訝目光中,盯着一旁神色難看的朱玉江。
這一巴掌抽完,自己心裡才舒服了一些。
他娘的,害得自己擔驚受怕了半天,合着這一切,都是朱玉龍這混蛋搞出來的。
“徐長老,玉江對弟弟教導無妨,您打的對。
”朱玉江擠出笑容道。
“教導無妨?
隻是這麼簡單。
”
徐長老冷哼,朱玉龍一個外門弟子,怎麼可能得到古牌這種東西,是誰給他的,動動腦子就能想明白。
“他古牌從哪來的,老夫不想去探究,我隻是極火門長老,忠于宗門,并不是任何一脈之人,但此子用古牌制造混亂,害得陣法爆裂,至火損失,這怎麼算?
”
“大哥,這跟我沒關系啊,我隻是丢出至火氣息,沒有摧毀陣法。
”朱玉龍捂着豬頭一樣的臉頰,辯解道。
“你閉嘴!
”
朱玉江頭疼無比,氣得恨不得再給他一個耳光。
不管真相如何,反正現在衆人都相信,是古牌引發了黑霧空間爆炸,就連自己,也隐隐覺得這個蠢貨弟弟是不是昏了頭。
将至火氣息丢在了什麼陣紋之上,才引發混亂。
這種情況,害得徐長老差點背鍋,給他一個巴掌都算輕的。
“相應的賠償,我可以拿出。
”朱玉江咬牙道。
“朱玉江,既然你明白事理,那老夫也不廢話了。
”徐長老面色稍霁。
“這次考核結果,就是之前那成績,你同不同意。
”
“徐長老,我弟弟雖然有錯,但那些師弟都是無辜的。
”朱玉江急道。
現在他已經不想着赢了,但如果鄭龍華等人不能再度考核,那賭約輸了,自己就慘了。
“他們因為你弟弟,才落得今天這田地,誰無辜?
況且這古牌的好處,你敢說他們沒用到?
”徐長老冷笑。
這古牌作用,自己也清楚,不光能牽引至火,還能對抗威壓。
以朱玉龍的表現,之前不可能沒用到。
占便宜時有你,吃了虧就要重新考核,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情。
朱玉江面色蒼白,瞬間沒話說了。
“霍東,你也是聰明人,這古牌來自哪你也知道,老夫不會要,你也不能用。
”
徐長老目光又轉過去,意味深長道:“但此事如果傳出去,意味着什麼,你也清楚。
”
霍東心頭一凜。
自己之前一直冷眼旁觀,事情也搞得差不多了。
這古牌内的玄機并不複雜,自己稍稍感知,也能明白此物發揮的作用。
一想到此前幾次考核,說不定對方也是用此物作弊,霍東便有些憤怒,甚至想要一出去,就将這件事公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