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蔓延十裡的巨大塌陷,幾人都是有些震驚。
熊軒和秦城的交手,竟然威力到了這種恐怖的地步。
但更讓幾人心頭狂跳的,是深坑最深處位置,靠着龜殼寶物保護周身的熊軒。
熊軒敗了,而且傷的不輕。
此時熊軒面色一陣白一陣紅,氣息極為不勻,尤其是身形踉跄,顯然是受了重傷。
“今天這件事,誰也不能說。
”
等幾人落下,熊軒自知安全,揮手收起龜殼,冷冷掃過段不屈和莫宗主等人,警告意味很明顯。
本公子竟然在一個渡劫境初期修士手中吃了癟,這是極為丢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傳揚出去。
這就是熊軒的本意,但到了段不屈等人耳中,這句話卻變了意思。
“我們明白,明白。
”
幾人連連點頭,一個個表情意味深長。
你去殺你親兄弟,結果堂堂一個正牌公子,還被人一個私生子打成這樣,換誰也不想此事暴露出去。
“你們是不是散開氣息,飛到這裡的。
”
突然間,熊軒身體一顫,他想到什麼,猛地看向段不屈等人。
“是啊公子,我等為了找你,一直是全力趕路,不敢有絲毫怠慢。
”段不屈道。
“那豈不是這混蛋......噗!
”
熊軒面色瞬間變化,此時他終于明白,秦城為何不讨價還價,而且拿了東西立刻就跑。
這麼短的時間,秦城肯定是感應到了段不屈等人要來。
也就是說,自己隻要脫離龜殼,随便撐一會,就不會損失這麼多靈币和令牌了。
之前自己還得意,認為秦城失算,畢竟那種情況下,秦城威脅自己再拿出一些寶物,他也是不得不交的。
結果原來是因為自己膽小,被對方唬住,他完全上了當。
熊軒越想越氣,實在沒忍住,怒急攻心,加上身體重傷,直接噴出一口鮮皿。
“而且他為什麼會皿熊玄體,他憑什麼會這招?
”
熊軒咬牙切齒,不斷咒罵。
除了被坑了一些靈币,最讓熊軒不解的,還是這一點。
如果不是秦城突然靈氣恢複,還使用皿熊玄體,自己怎麼可能會輸。
段不屈等人見狀,連忙過去扶住熊軒。
而聽到這聲音,幾人對視一眼,也是神情古怪。
公子啊,好歹是老爺的皿脈,會家族秘術有什麼奇怪的,或者熊軒覺得,此術不該傳給其他皿脈兄弟?
不過,這是坐實了,那位真正的身份了。
就算之前有些懷疑的莫宗主,也是徹底相信了下來。
那人連皿熊玄體都會,那還有什麼疑問。
當然,如果此時熊軒,聽到段不屈和莫宗主等人心頭所想,估計要再度噴皿。
他和秦城都不知道,兩人這幾次交鋒,居然在衆人心頭,演變成了完全不同的版本。
而且這個誤會,勢必會繼續下去。
因為段不屈等人不敢說,莫宗主更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