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秦城正打算借着衆人都在的機會,确定一些事情。
你不認,那我就逼你認。
“古大師,我勸你承認了吧,遵守約定,有些話我或許不會說。
”
秦城看着古大師,淡淡開口。
“呵呵,程陣師說笑了,老夫實話實說,就是遵守賭約的行為,想必也有道友支持老夫的說法。
”古大師面不改色道。
“沒錯,古大師說得有道理。
”
“這陣法修複,不隻是此人的功勞,古大師和我們範家居功至偉。
”
範家衆修士,為了維護家族利益,現在也是睜眼說瞎話。
甚至開始說秦城能修複陣法,都是他們的功勞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秦城眼眸閃了閃。
“我一旦開口,你怕是後悔莫及。
”
“我古某行走天下,從來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任何人說。
”
古大師不屑一顧,任由秦城随意的模樣。
在他看來,秦城這種年輕人還想吓唬自己,太嫩了一點。
“既如此,皓月宗各位長老執事都在,那我們就說說,這凝星大陣,如何損壞的事情吧。
”
秦城重新跳上陣台,一句話說出,就讓古大師和在場不少修士,面色都微變了一下。
所有人都有些意外,他們本以為,秦城會拿什麼證據證明,自己修繕陣法,和古大師範家無關。
卻沒想到,秦城突然将話題引到了陣法損壞上面。
“凝星大陣,之前雖然老化,但一直安然無恙。
”
秦城目光掃過古大師和範家修士。
“其實我其實一直很好奇,為何這次突然損壞,而且一連壞了兩個位置,導緻陣法連最基本的運轉都做不到。
”
“要知道,陣法的損壞,都是緩緩出現的,比如最早凝聚三十枚令牌,到之前隻能凝聚二十四枚,為何這次,沒有任何意外的情況下,壞的如此徹底?
”
“這還能是什麼原因,當然是韓家四長老,當時操作不當,嚴重損壞了凝星大陣,導緻陣法徹底失靈呗。
”範天域皺眉道。
“放屁,老子自己知道,我根本沒對陣法做任何錯事。
程陣師的意思,是有人損壞了陣法!
”
想到這,韓銘生心頭猛的一跳,忍不住全身發冷,直接站了起來。
對于陣法損壞,他其實是最為懷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那個。
因為旁人都指責自己損壞大陣,旁人并沒有在現場。
但隻有韓銘生知道,自己隻是按照原本的運轉之法開啟大陣,根本沒有任何疏忽,也沒有随意更改任何地方。
他做了皓月宗許多年長老,甚至開啟凝星陣法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會随意亂搞。
不過,之前韓銘生和韓家其他人都一直覺得,是自己倒黴,剛巧趕上了陣法損壞的那一刻。
但聽秦城這麼一說,韓銘生頓時想到了另外的可能。
“沒錯,這凝星陣法,的确不是自然損壞的。
”秦城點頭道。
而在場衆修士,也都有些震驚,嘩然一片。
秦城這個言論抛出,那可真是太驚人了。
猶如深水投下炸彈,讓皓月宗所有修士,都忍不住緊繃起來。
陣法意外損壞,和故意被人破壞,那可完全是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