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邀月,還有那個神秘人。
”
看到秦城等人飛出,王猛頓時眯了眯眼眸。
不過他随後冷笑一聲。
就算唐邀月回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們也翻不了什麼風浪。
王猛對此不屑一顧,但一旁的秦家四老,神情有了一絲變化。
不是因為唐邀月等人,而是注意到了一旁的秦城。
“百戰,你感覺到沒有,這黑袍人的氣息,有點微妙。
”秦百越皺眉道。
雖然秦城有一件黑袍遮蔽探查,甚至改變氣息。
但皿脈相連的感覺,卻很難用氣息消除。
更何況秦家四老修為都很高深,看不透,卻不等于沒有半點察覺。
雖然不能确定,但幾人都是一下子注意到了秦城的存在。
“是秦城,一定是他。
”
一旁安靜伫立的蘇婉,卻第一時間,美眸便落在了秦城身上,呼吸微微急促了幾下。
沒有任何證據,但愛侶之間那無法言說的直覺,即便隔着黑袍,看到這身影,便能認出秦城的模樣。
而貴賓高台中間,彭水此時心跳如鼓,面色再度蒼白。
他看不透黑袍内的秦城,但看到黑袍青年,就已經快瘋了。
這家夥居然還活着。
即便秦城遮掩了氣息,但他之前所見到的,便是秦城遮掩後的氣息,所以反而更容易辨别出來。
唐邀月,還有冷狳追殺的那些人都活着。
沒錯了,此人必定是那小子。
“該死的!
他還活着,那我的秘密,豈不是有随時暴露的可能。
”
看到秦城,彭水額頭冒汗,衣衫瞬間濕透。
如果不是衆目睽睽之下,他恨不得立刻把桌子砸碎,然後立刻撲過去滅了對方。
之前收到天算宗的信息,自己半年内沒有生死劫難。
自己以為,這說明風波過去了。
但看到秦城的一瞬間,彭水卻對這句話,産生了其他的理解。
我的命數難測,隻能算半年内不死。
那半年後呢?
會不會是我東窗事發,逃亡了半年,結果後續被抓乃至被殺了。
而且為何命數難測,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
彭水幾欲吐皿。
此子必須死,他一定知道是我派的人。
畢竟,聯系事情前後,加上冷桷沒有出現,秦城很可能知道自己是幕後主使。
而且,此人剛才看了我一眼,這就是證明。
但此子為什麼沒有立刻攤牌?
是另有原因,還是被什麼事情拖延。
彭水眼眸發紅,越想腦子越混亂。
經曆了突然地大喜大悲,原本清明的頭腦,一時間煩亂無比。
他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盡快殺了秦城。
隻要他死了,一切都好處理,
“師弟,幫師兄做一件事。
”
彭水深吸口氣,勉強壓住情緒,轉頭看向一旁魏天步。
自己不可能出手。
而秦城又是合體境,所以魏天步此時推到前台,最為合适。
“用點辦法,讓我看到這黑袍人的面貌。
”
“師兄,這是為何?
”
魏天步心頭一動,有點疑惑。
“這黑袍人,之前壞了我們無影魔宗的好事,救出唐邀月,才惹出這麼大的麻煩,師尊的意思,是最好弄清楚此人的身份。
”彭水擠出一抹笑容道。
隻要看到秦城的面龐,感受到他本身的氣息,自己便有千萬種辦法對付他。
“這件事,算是師尊交給我的額外任務。
所以隻要你幫我這個忙,之後那空缺的長老之位,師兄以衰劫發誓,一定會盡力幫你争取。
”
“一言為定。
”
魏天步眼眸一亮,看了眼遠處的秦城。
此人是誰自己并不在意,彭水知道對方容貌氣息後,是不是要殺人,他也不在乎。
但既然彭水以衰劫發誓,那揭開此人面貌,便對他有了極大的好處。
咻!
魏天步身體一動,便來到王猛身旁。
“王門主,你的決定很對,我非常支持,不過你是否少算了一個該懲治之人。
”魏天步陰森一笑,目光落在秦城身上。
“魏公子何意?
”王猛疑惑道。
“這黑袍人,之前闖入你們極火門,擅自破壞山峰陣法,擊碎各種禁制,如此狂妄嚣張,理應嚴懲。
”
魏天步伸手,當着衆人面,直指秦城。
“這小子就是那魏天步,他對黑袍人出手了,難道是發現此人就是秦城?
”高台上,秦百戰面色微變道。
在來的路上,他們可是知道魏天步和秦城的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