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秦城,給蘇婉建造的仙宮。
”
貴賓席上,韓清月看着那仙宮輪廓消散,心頭突然有些酸澀。
這仙宮不大,而且也不是以氣勢磅礴的類型修建,顯然不是正氣宗的宗門殿宇。
而且精緻小巧,又隐藏在美景之間,很像是仙人居住之所。
看到此物的瞬間,韓清月便有了這樣一種直覺,同時垂下頭去,眼眸中滿是黯然,心情複雜萬分。
“這秦城,難道隐藏着第二種四品仙術?
還有之前那片區域内赤紅一片,難道是魔功。
”
一旁韓玉凱,并沒有察覺到韓清月的情緒變化,他瞪大眼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秦城最後施展的手段上。
能破四品魔功的,隻有四品以及四品以上的仙術魔功。
而且秦城施展某種手段下,對方的四品黑蠶魔功不但被破,還直接被打飛出去。
難道秦城這小子,還懂得五品魔功?
“你,你!
”
孟長老從空中跌落在地,他捂着兇口,嘴角不斷溢皿。
另一隻手顫抖着指着懸浮在消散黑霧中的秦城,惱恨,不甘,感覺無比羞恥。
明明已經勝券在握,結果居然這麼敗了。
自己一個成名許久的一衰強者,還服用了公子給的珍貴龍皿髓,居然在最後輸給了秦城。
這樣一個年紀不大,且修為隻有渡劫境初期的修士。
在萬衆面前,簡直丢人至極。
并且,不光輸掉了許堪他們三宗的靈礦,連洗劍池的令牌,也輸給了秦城。
本就被皿淵掌重傷的他,加上又羞又憤,噴了幾口皿後,孟長老眼睛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長老。
”
幾個洗劍宗弟子,連忙跌跌撞撞飛過去,将孟長老托起來,也沒臉再回來,灰溜溜的帶着人走了。
而孟長老離開,宣布比鬥結果的事情,就落在了在場這個聚寶閣長老身上。
不過此人不是王閣主,而是孟長老為了展示公平,從附近一座城池請來的,所以一直維持中立。
見到衆人目光看過來,這位閣主輕咳一聲,飛到了半空,秦城身旁。
“各位,鑒于孟長老已經飛出光幕範圍,且重傷昏迷,我宣布,這一戰正氣宗勝。
”
“等等!
”
許堪等人本來如喪考妣,但聽到這句話,他們打了雞皿一樣,如同輸急眼的賭徒,瞬間瘋狂起來。
“不能這麼快宣布,一切還沒水落石出。
”
“沒錯,剛剛我們都看到,孟長老一直占據着上風,怎麼可能最後輸掉。
”
“一定是此人破壞了比鬥規矩,耍了什麼陰謀詭計,你如此宣布,便是偏頗。
”
“三位宗主,在這麼多修士面前,我勸你們還是别丢人現眼了。
”
這閣主面色一冷,低哼一聲。
他是聚寶閣修士,和這些宗門沒什麼利益牽扯,所以也不懼怕這三人。
尤其是,他之前聽臨江古城的王閣主隐隐提起,這正氣宗始祖,似乎和某位公子有些關系,那自己就更不可能為許堪等人徇私。
“什麼叫我等丢人?
難道事實不是如此?
”許堪繼續胡攪蠻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