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極火衛和史家修士做着各種準備時。
天空之上,秦城控制着嗜皿鷹鹫,急速掠下。
身影猶如殘影,一閃而逝。
而飛過之時,無數藥粉,便猶如雨落一般,灑滿了這片區域,甚至沾染到不少修士的衣服上。
這一步瞬息完成,連史思銘都沒有察覺。
毒修的手段,本就隐藏于無形,史思銘說到底,也不過和秦城修為同階,更别說經過了無字天書的完善,這毒粉更是渡劫境也難以察覺。
無色無味的細小藥粉落下,甚至許多人過了片刻,等氣味徹底發散,才感應到了不對勁。
“這是什麼味道,何時沾染到我身上的。
”有人驚疑不定的嗅着身體。
藥粉竟然透過衣衫,滲入到了皮膚之中。
“好像是某種毒粉,是誰在施毒。
”
“是從天上灑落的。
你們快看,空中有人!
”
衆修士驚慌,而有人突然尖叫,伸手指天。
“有人?
”
史思銘心頭一跳,也猛地擡頭看向蒼穹。
高空之上,白羽妖王身上,秦城腳踏妖獸,同樣俯瞰下來,兩人目光碰撞在一起,都是異常冰冷。
“秦城,我明白了,這獸潮......該死的家夥!
”
史思銘英俊的面龐扭曲。
獸潮,藥粉,秦城。
一瞬之間,他便反應了過來,這一切,都是秦城幹的。
“我們中計了,快離開這,這毒粉便是秦城招引妖獸的誘餌。
”
史思銘憤怒的大叫,但他開口提醒到時,獸潮已經轟然來臨。
鋪天蓋地的妖獸,卷起沖天的煙塵和靈氣,朝着極火衛和史家修士席卷而來,猶如浪潮拍岸。
被秦城藥粉控制的妖獸,一個個狂躁無比,和之前被聖宗碎骨驚吓的完全不同。
那種隻知道奔跑逃命的妖獸,如果可以發揮十成的實力,那這些瘋狂嗜皿的妖獸,戰鬥力就能爆發出兩倍。
雙方遭遇在一起,幾乎頃刻之間,妖獸和修士便都有傷亡出現。
在準備不足,且沒有地利的情況下,即便極火衛也抵擋不住。
“秦城,你這該死的家夥。
”
史思銘大怒,咬牙切齒。
身體猛地踏地,史思銘舍棄其他修士,手持驚鴻長劍,直沖天空,朝秦城而來。
他目的也很清晰,既然獸潮是秦城布置。
那隻要抓住了秦城,逼他拿出破解之法,那這獸潮之危自然可以化解。
不過讓史思銘憤怒的是,秦城一臉嘲弄,就在他接近時,根本不用自己動手,這膽小的白羽妖王,自己便怪叫着朝高空猛飛。
無論史思銘如何向上,白羽妖王都和他保持着極遠的距離。
而且史思銘并沒有秦城一樣的天冥眼和神目。
所以在飛到了一定程度後,四周危機四伏,空間裂縫閃爍光華,史思銘根本無法如同嗜皿鷹鹫一樣向上。
“秦城,是強者就别躲躲藏藏,下來和我堂堂正正的決鬥。
”
眼看無法接近秦城,史思銘大吼道。
“用激将法?
”
秦城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嘲弄的俯視着他。
“史思銘,可不可笑。
在極地外,你有機會和我動手時,怎麼沒想過堂堂正正和我交手?
”
“之後你聽從極火門命令,要殺我時,怎麼沒有堂堂正正我和交手?
”
“現在利用聖宗碎骨,想用妖獸坑殺我失敗,反而被我掌控獸潮,導緻你陷入危險,就想起和我一對一交手了?
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