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進入此地,奪取了陣法樞紐的控制,想必你是個陣法大師,但你絕想不到,這隐陣隻有靠鮮皿,才能觸發。
”
“老夫故意逼你到此,就是為了封住四周,這陣法你應該能破解吧,但你死之前,都沒機會解開!
”
說話之時,戴風已經迅猛撲出,漫天黑氣轉化為一道道黑氣,朝着秦城瘋狂激射而出。
靈船殘破的大廳之中。
戰鬥已經基本結束。
包括短須男子和老妪在内,一個個都被衆人五花大綁,像逮住的螃蟹一樣丢在了地上。
而且這些人更悲慘的是,他們面對的是一群藥師。
衆藥師擔心這些人有什麼隐藏底牌,可以再度暴起,于是現在正拿着手頭上各種毒丹,散靈鎮魂類的丹藥,瘋狂地塞入這些家夥口中。
現在魔穹宗這些魔修凄慘至極,不但一動不能動,而且有些身體内如同萬蟻噬心,有些骨骼經脈猶如火燒,有些則癱軟如泥,大小便失禁,一點都看不出渡劫境高人的形象。
“這些家夥一時半會應該沒力氣反擊了。
”
掃了眼四周,彭水松了口氣,不過也忍不住捏了捏鼻子。
這哪個王八蛋這麼狠辣,直接給這些魔修弄得臭氣熏天,搞得他們待在這都有些惡心。
“彭道友,是我誤會程藥師了。
”窦渠将身旁一個魔修強行喂下散靈丹藥,有些尴尬的說道。
秦城一個人,将魔穹宗最強的戴風帶走,這才讓他們能如此輕松的解決這些人。
而自己之前卻誤以為秦城是個懦夫,還當衆嘲諷。
如果秦城真是懦弱之人,又怎麼能夠做出這種決定。
“其實你誤會的不止這點。
”彭水搖頭道。
“你可知道當時我們在外面搏殺,程藥師在做什麼?
”
“你們剛剛之所以能擺脫這神紋大陣的藤蔓束縛,全都靠着他趁那時候,冒着危險潛入靈船陣法核心,更改了陣紋。
”
“程藥師他......”窦渠神情有點複雜。
陣法核心,那可是這艘靈船最重要的地方,不用想都知道,那裡戒備不少。
而且一旦被發現,恐怕下場會很慘。
敢去此地的人,又怎麼可能沒膽子。
“等等,彭道友,你是說程藥師他在那時候,就知道靈船有問題,這些家夥是魔穹宗的嗎?
那他修改陣紋,我們房内那些神識?
”
另一個藥師心思機敏,卻一臉驚訝,想到了另外一點。
如果沒發現端倪,秦城為何要偷偷跑去修改陣紋。
“沒錯,所以包括你們後續從房内陣法,獲得的關于魔穹宗的一切,都是他告知預警的,目的就是讓我等早做準備,免得被對方攻擊時措手不及。
”彭水道。
聽到這,現場一陣沉默。
所有藥師都有些震驚,心頭複雜且感激。
他們還真以為,是什麼藥師死後殘魂,傳遞出去消息,結果一切都是秦城默默所為。
“我究竟做了些什麼。
”
窦渠最是難受,面色漲紅,滿臉的愧疚。
他一路上都頗為敵視秦城,看輕秦城。
結果拯救衆人,最有膽氣和擔當的,卻正是秦城本人。
“窦道友我也很自責,當時嘲諷程藥師的,也有我。
”
“我雖然沒有嘲諷,但卻感覺此人懦弱,沒想到真相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