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卑賤武者,将張庭打傷?
”嶽一旬難以置信道。
他并沒有質疑卓琚的真實性,若卓琚動手,就沒必要将張庭帶來會,而且說謊的話,張庭醒來就他就會被揭穿。
但那秦城,那個混在一群獵戶中,毫不起眼的家夥,居然能重傷張庭,要知道他們可是擁有靈根,可以修煉的仙長。
“沒錯,而且此人并不是武者,而和你我一樣都是修士,手段詭異莫測。
若不是我趕到及時,張庭已經死了。
”
卓琚陰沉着臉道:“我估計,那張師弟也是死在他的手裡。
嶽一旬,秦城他們跟你一路到這裡,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此人隐藏着實力?
”
“這不可能。
”嶽一旬冷着臉搖頭道:“此子是中途跟上我等的,但我試探過幾次,他的确沒有神識,否則就算隐藏,也不會毫無反應,一路上他隻是煉藥。
”
“對了,他煉制過一些刺激神識的丹藥,我也檢查過,沒有發現問題,該死的!
”嶽一旬說到這,重重一拳打在地面上。
“他當着我的面,煉制提升實力的丹藥來對抗我等,我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
“難道此人,是得到了什麼傳承,但苦于之前一直沒有激活神識,無法使用,而這幾日他有了神識,于是修為大漲。
”
那劉姓弟子忍不住分析道。
“有可能,我們這大陸太大,有太多隐藏的寶物。
”
嶽一旬和卓琚都是點頭。
這個分析也是目前他們覺得最可能的。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遲了,我們還是考慮下怎麼辦吧。
”
卓琚皺眉道:“彩蝶仙草還有兩天成熟,就怕這小子會來搗亂。
”
“殺了他,必須趁這時候殺了他!
”
張庭不知何時醒來,他抓着嶽一旬,面龐猙獰道:“這小子絕對不是善茬,他一定會毀了我等,我已經感覺到,他在試圖抹去我儲物袋的神識印記了。
”
“但是我們現在人手不足,你需要照顧,仙草還要有人守護,秦城那小子,又詭異莫測。
”卓琚有些搖擺不定道。
“别管我,我儲物袋沒了,那家夥不會在意我。
”
張庭聲音低沉道:“這彩蝶仙草,他若想拿早就拿了,若不拿,就隻會等成熟時再取,你們三個一起上,必定能殺了秦城。
”
“冒這種風險殺人,有必要嗎?
”嶽一旬也是眉頭一皺。
“非常必要!
”
張庭氣得噴出鮮皿,他咳嗽道:“你們仔細想想,山谷外駐守已經兩日,為何他要等張師弟在時才出手?
那就是因為張師弟在我們之中,實力最弱。
”
“他今日見到卓琚師兄,為何要跑,也是因為他現在不足以滅殺你,但若是等他解開了我的儲物口袋,得到我的丹藥,神識再度提升,倒時候你們都不是他對手了。
”
卓琚和嶽一旬都是悚然一驚。
若張庭想法是對的,那秦城簡直是步步為營,打算一點點将他們全都滅掉,心機可太深沉了。
而且從他分析來看,這種可能性極高。
“不能再讓他恢複了,我們三個一起出動,殺了他。
”
卓琚也是眼眸閃爍着殺機。
“不用管我,給我留下足夠的起爆符,若他敢來,我就和他同歸于盡。
”張庭咧嘴一笑,頗為滲人。
自己現在一條臂膀沒了,那冥火還在灼燒自己的斷臂,儲物袋裡的寶物全都沒了,等回去後,他這内門弟子位置一定保不住。
“我們還沒到那一步,師弟你安心養傷就好。
”
卓琚搖了搖頭,看了一旁仙草一眼。
幾人最後商量,張庭留下,看守仙草順便養傷,并且在周圍布下陣法,隻要秦城到此,他們就會發現。
而三人則外出引誘秦城,伺機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