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興山,我這就捏碎玉簡,找父親來評理,你等着挨打吧。
”
潘麗又被打倒在地,她現在已經不是胖的像豬,而是被古興山活活打的腫成了豬。
心頭已經氣瘋。
手裡拿出一塊玉簡,就要捏碎。
“你去叫好了,我就不相信,你爹也如此混賬,敢對青龍令持有者動手。
”古興山冷笑傳音道。
“青龍令?
連我們潘家都獲得不了,就憑你。
”
潘麗一愣,随後一臉不屑。
潘家的确和域主有舊識,所以知道青龍令獲取有多難。
“我當然沒有,但這位公子,剛剛得到東域主賞賜的令牌,你敢動手打他,我教訓你還算輕的,要是他出手,覆滅你潘家,域主也不會說什麼。
“古興山冷笑道。
随後,他将一抹神識畫面,直接傳給了潘麗。
潘麗看完之後瞬間大驚失色,裡面那面對域主,不卑不亢的青年,不正是眼前的秦城嗎。
這麼說來,自己真的得罪了大人物。
闖禍了,這下可闖了大禍了。
她捏着玉簡,手指不斷顫抖。
“所以潘麗,你給我搞清楚。
我打你完全是在救你,否則照你這樣作死下去,你們潘家就算有點薄面,也都被你丢光了。
”
古興山趾高氣揚,在這潑婦面前忍了這麼多年,自己終于硬氣了一把。
潘麗捂着臉,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倒不是被古興山說服,而是秦城這身份實在太可怕了。
青龍令加玄武令,潘家能到到一枚都難上青天,這家夥一下得到兩枚,會是什麼身份,自己也是倒黴,竟然會招惹到他。
“好了,你們兩個也說清楚了吧。
古月靈的事,打算怎麼處理。
”秦城淡淡開口道。
他之前就看到古興山給潘麗傳遞神識細絲,也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月靈母親入祖地的事情,馬上就辦,等我回去,立刻讓她母親進入祖地,我正室之位有三個,其中兩個空選,不但要讓月靈母親入祖地,還要成為我正室。
”古興山回頭,連忙開口道。
潘麗在一旁很是不爽,但事到如今也隻能憋着咬牙切齒。
“但我看你這妻子很不服氣,不會隻是表面敷衍我,等我走了又反悔吧。
”秦城冷笑道。
“不會不會,我古興山決定下來的事情,絕不會反悔。
”
古興山連忙搖頭道:“其實這些年,我一直努力,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堂堂正正将月靈母親送入祖地,而且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
“興山,你!
”潘麗聽了,頓時又有些憤怒。
“你什麼?
又想挨打是不是。
”
古興山冷笑道:“老子忍了你這麼多年,你以為我會一直忍下去?
告訴你,現在我古家,實力已經不比曾經,你以後低調點就算了,要還敢和我叫東叫西,老子馬上休了你,信不信!
”
潘麗心頭一顫,眼眸掠過驚恐。
要說以前,她還真不相信古興山敢這麼做,但被古興山暴打了一頓後,卻讓她陡然意識到,眼前這男人,怕是沒表現的那般窩囊。
“哎,隻不過月靈随他媽媽,太過剛硬,又不聽我的話,這次非要深入險地,若非如此,再過兩三年,他母親一樣會入祖地。
”古興山又朝秦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