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抱歉。
”
貪老他們能不能赢,秦城也沒有信心。
所以,以自己的性格,會想到最壞可能,計劃肯定是有的。
隻是這計劃,很瘋狂,甚至賭上了性命。
“秦城,真的隻有這一個辦法麼?
”符魔忍不住歎息道。
作為秦城識海内的魂魄,符魔當然知道很多蘇婉見不到的事情。
但那辦法,着實代價極大,甚至符魔都覺得心驚肉跳。
“其實你身邊強者不少,如果聯手,尋找一種強橫的合擊之法。
”
“或者滅魔大陣,能殺這麼多妖魔和魔嬰,或許我們可以布置一個更強大陣法,也可以......”
“不可能的,符魔。
”秦城搖頭道。
“隻是這一個。
”
秦城翻手,将一部玉簡拿了出來,在手中輕輕摩挲。
“我們翻盤的關鍵,隻有這一個。
”
“現在的仇祚,就已經不是我能對付的,如果他滅掉了貪老三人,收獲三個星尊王印,放出了魂天柏。
”
“你覺得,除了我那個辦法,還有别的可能麼?
”
“隻是......”
符魔深深歎息。
他也知道,現在的風平浪靜,隻是遮天海嘯的序曲罷了。
秦城想法很瘋狂,甚至秦城說出來,他都有些毛骨悚然。
但仔細想想,卻又是目前,唯一一個可能擊敗仇祚和魂天柏的計劃。
秦城也搖了搖頭。
他答應過,不會再隐瞞蘇婉任何事,但他也答應過貪老,答應過儒士,不能将很多天路界的秘密告知其他傳承者。
尤其是,他的計劃很危險,簡直是一條孤獨的不歸路。
這樣,就更沒必要讓蘇婉擔憂。
接下來時間,衆人都留在了這座島嶼之上,耐心的等待着結果。
青鳌作為妖獸,仿佛也本能感受到了這段時間不太平。
盡管秦城已經将八卦龜殼給了它,但青鳌也沒離開,而是縮在島嶼上,仔細參悟起前輩龜殼上演化的天地至道。
徐天師依然瘋瘋癫癫,整天說一些胡亂的話語。
這些話誰都聽了頭疼,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巧的是,偏偏田風露能聽懂一二,并且和徐天師進行溝通。
或許是兩人,都是天機師的原因,田風露至少做到,讓徐天師不再亂跑亂走,也算是給衆人還了一片清淨。
秦城當然也沒有閑着。
除了參悟玄功外,也繼續研究着星尊王印和魔嬰神魂化作的黑色氣團。
不過星尊王印,據說是萬界皇者寰宇大帝刻畫之物,秦城想要短時間研究明白,着實有些癡人說夢,也隻是作為修煉之餘的放松而已。
與此同時,整片傳承之海,似乎都陷入了詭異的安甯,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一般。
絕大部分修士,在見識到了魔嬰的恐怖後,雖然不清楚全部原因,但也都感受到了異常。
他們都主動中斷了行程,各自分散,隐藏在了一座座島嶼之上。
中心頂峰平台上,仇祚安坐不動,猶如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