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衆人以為一切結束時。
陳煜陰沉着臉,和蘇谷主一起從人群後走出。
“陳會長,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意思?
考核結果是藥靈山上的藥神魂靈決定,你們為何不認?
”唐皇朝的會長,皺着眉頭道。
“哼,為何?
就因為藥師考核,比拼的應當是自己技藝,但此人靠着卑鄙手段淘汰他人,當然不能作數。
”蘇谷主冷哼道。
“沒錯,此人故意制造丹爐爆炸,迫使我徒兒和蘇公子被淘汰,這種結果不該被認可,甚至反而應該補償我等。
”
陳煜看着秦城,也是淡淡說道。
此時他的心情,比蘇谷主更加複雜。
誰能想到,最後問鼎之人,居然是當初他看都不看,就拒絕了的秦城。
自己曾有機會,讓秦城代表北域出戰,但面對樂文的苦苦哀求,自己并未正眼在意過秦城。
“呵呵,陳煜,蘇谷主,你們兩個不覺得這句話很可笑嗎?
”魯青聞言頓時面色一冷。
他好不容易風光一次,這兩個混蛋還想要推翻結果?
“之前在貴賓席上,你們忘了自己是怎麼說的嗎?
”魯青道。
“你們可是說過,炸爐在煉藥中在所難免,所以哪怕你們兩人弟子因此被淘汰,你們也毫無怨言。
這句話,我想在場不少藥師都聽到了,你們不會否認吧。
”
“我們當然說過。
”
陳煜兩人,面色掠過尴尬,也是暗罵倒黴。
他們當時靠着炸爐占了便宜,誰能想到,接下來秦城也炸爐,還把蘇元義兩人都淘汰了。
“但我們說的是正常的炸爐,不過你這位秦藥尊,卻是在可以通過那級石階考驗的情況下,故意留在原地,制造丹爐爆炸來坑害同道。
”
“放屁!
”
魯青怒不可遏,手指着站在一旁的淩辰和蘇元義。
“你們摸着自己良心說,之前這兩個家夥制造的丹爐爆炸,不是故意為之?
”
淩辰兩人頓時低頭,心虛的不敢言語。
不少藥修也是眉頭微皺。
在場之人都不是傻子,之前那兩道光華亮起,說是正常煉藥的痕迹,的确太過牽強。
“怎麼,你們弟子兒子,坑害我秦皇朝藥師可以,我們要是反擊,那就不行了?
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
”
魯青兇膛起伏,大聲喝問。
“魯青,你不用大吼大叫。
”蘇谷主冷笑道。
“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你說我們主動炸丹,你可有證據?
但這秦藥尊,炸丹之後攀升石階,卻是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這就是區别。
”
“沒錯,所以我們說此人不配問鼎第一,有迹可循,兒你的隻是猜測。
”
“你們!
”
魯青咬着牙齒,說不出話來。
當時衆人在外,隻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具體發生什麼,都要考猜測,怎麼可能有證據。
至于秦城幾人,處在幻境之中,更是沒辦法拿出所謂憑證。
這兩個家夥,這是要指鹿為馬。
“而且,此事我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藥師宴自有規矩,我們已經請來了王藥神,一切由他來做主。
”陳煜淡淡道。
“王藥神。
”
“沒想到蘇谷主兩人為了翻盤,竟然将他老人家都請出來了。
”
衆人面色都是微變,頗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