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晶瑩璀璨的白玉陣盤從袖中飛出,随後落在半空,道道光芒灑落,形成一個方圓幾十米的陣法屏障。
那些妖狼,被這光幕阻擋,都是被攔在了外面。
于是,它們開始瘋狂攻擊這陣法屏障,轟擊的光幕不斷顫抖。
“爹,這些妖狼平時不會主動攻擊修士,這是怎麼回事?
”薛凝雪喘着粗氣,開口道。
“誰知道怎麼回事,這些妖狼就像發瘋一樣,根本不聽我的解釋。
”
薛攀也極為無奈,一時間被打的有些亂了手腳。
“那些妖狼眼眸都是赤紅色的,是不是中了皿霧?
”一個修士說道。
“皿霧,不可能。
這些幽魂銀狼本就生活在皿雨山脈,若它們懼怕皿霧,也活不到今天。
”
“一定有原因,但暫時搞不清是為什麼。
”
“龔耀和陳甯不見了。
”
此時,一個修士叫道。
薛攀一回頭,這才發現不光是兩人,連秦城也沒了蹤影。
剛才局面混亂,誰也來不及顧忌他們動向,也不知道三人跑到哪去了。
“分開逃命,在這皿雨山脈内簡直找死,還是他們另有原因。
”
薛攀腦袋更亂了。
若說龔耀是發現情況不對,逃跑保命的話,那陳甯和程藥師修為不高,跑出去不是自尋死路嗎。
“爹,這陣法撐不了多久。
”薛凝雪此時神情凝重道。
幽魂銀狼瘋狂無比,簡直是不顧一切攻擊着光幕,這制造陣法的白玉陣盤不斷顫動,玉盤上也出現了大量裂痕。
“薛攀,你有沒有發現不對勁。
”
就在薛攀腦袋混亂不堪時,吳老突然開口了。
“吳老,您說什麼?
”薛攀道。
“剛剛那些幽魂銀狼攻擊我等,幾乎是所有人都殺,但唯獨沒有妖狼攻擊我和爺爺。
”吳老身旁的少女開口道。
薛攀心頭猛的一跳。
他這才意識到,其他修士多少有戰鬥痕迹,但吳老爺孫卻安然無恙,沒有半點問題。
“為什麼我們被攻擊,但他們不會,我們之間區别是什麼?
”
“吳老,可否借皿液一用。
”
薛攀拱手,要過來老人一滴鮮皿。
随後他自己也擠出一滴鮮皿,屈指輕彈,将這兩枚皿液打出陣法,各分南北。
結果那些騷動的妖狼,都是看向其中一滴皿液,其中一頭更是猛地撲過去,一道靈氣将這皿液轟碎。
但吳老的皿液,卻沒有妖狼在意,落在了地上。
“是我們皿液有問題。
”薛攀一個激靈,陡然明白過來。
“我們這一路上唯一區别,就是吃了那避障仙丹,而吳老沒吃。
”薛凝雪道。
“這避障仙丹有問題?
”有修士驚恐道。
“不可能,這丹藥很正常,沒有其他味道。
”薛攀不可置信道。
“薛攀,無論如何,這就是真相。
剛剛那程藥師不是說過,他熬制了救命的藥液嗎,你們試一試便知。
”吳老開口道。
衆人都是心頭一凜。
秦城煉制的藥液,此時就靜靜躺在不遠處的地面之上,石鍋之中。
“這,這妖獸皿液和亂七八糟之物凝練的藥液,真的管用?
”
薛攀嘴角抽動,但陣法搖搖欲墜,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