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地牢,我親口和三長老說,現在把這罪首拿下。
”
聶雲一指,所有執事都朝着秦城而來。
“給我滾!
”
秦城面色平靜,一股威壓爆出,這些執事都被震得後退。
“怪不得嚣張,有點實力,那老夫就替三長老,教訓一下你。
”
聶雲獰笑,在虛空中凝結一隻黑色大手,朝着秦城抓去。
“老東西,我的人,用不着你教訓。
”
不過就在這時,一股淩厲的氣息從遠空掠來,轟然砸在這黑色大手上,将其震散成了一團煙霧。
“高武珏,你想阻攔我抓罪犯。
”
聶雲盯着趕來,懸浮在秦城身旁的三長老,神情陰冷。
“秦城是不是罪犯,不是你說了算的。
”
三長老此時剛剛消化完金丹藥力,隻感覺神清氣爽,之前好久沒有過的力量感重新回到了身體。
于是面對聶雲,他也比以往更有底氣。
“據我所知,是你二兒子先毀了秦城府邸,還傷了不少内門弟子,秦城才一時間失去理智,忍不住怒火報複了你兒子一些,若說觸犯宗規,顯然你兒子罪責更大。
”
“你的意思,是要處罰我兒子了。
”聶雲冷漠道。
“年輕人麼,難免沖動,意氣用事,老夫的意思,要麼就一起處罰,要麼就算了。
”三長老道。
“要是我不答應呢!
”聶雲冷笑道。
他感覺今天的三長老有些不對勁,但以往張狂慣了,他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罷休。
“你不答應,難道是想違背宗規,甚至背叛火羽宗?
倒時候全宗門,人人得而誅之,你想清楚。
”三長老大喝。
秦城他是一定要保的。
自己這兩枚金丹,可以解除體内鬼魄,但那火毒,還要靠秦城後續解除,不可能看着秦城出事。
“你!
”
聶雲面色難看,這高武珏是吃了什麼火藥,今日為何如此嚣張,完全不符合他以往低調的作風。
但看兒子府邸被毀,他若沒有表示,絕不可能。
“父親,三長老說得對,既然是年輕一輩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年輕人來處理。
”
就在這時,聶飛路面色陰冷的站了出來,一雙狹長眼眸,毒蛇一般盯着秦城。
“既然是我和秦城有矛盾,那也沒必要動用執法堂,我和他在生死台上打一場,此事便罷休,如何?
”
“上生死台?
”
聶飛路此話一出,全場都有些震驚。
火羽宗有座生死台,顧名思義,是解決生死仇怨的地方。
因為火羽宗内不允許随意殺人,所以當兩方有了不可調和的恩怨時,便可以上這擂台決一勝負。
而其中一方提出挑戰後,另一方若懼怕,不敢答應,便要當衆下跪道歉認錯,方可了結,否則必須上台比鬥。
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這便是生死台。
“聶飛路,有必要上生死台嗎?
”
三長老臉色一下變了,若雙方修為差距頗大,那秦城可以不受處罰的拒絕。
但兩人修為表面看隻差一品,所以秦城沒有輕易拒絕的資格。
而在他看來,秦城年紀輕輕,便是八品以上的煉藥師,修為就算有七品,恐怕也是丹藥催上去的,和聶飛路這種專門修煉戰鬥的弟子完全沒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