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寬急忙呵斥道:“别胡說八道!
”
刀疤臉冷聲道:“再敢胡言亂語,下次我就直接割了你的舌頭!
”
陳寬顧不上計較這些,他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說道:“難道要我跪下求他嗎?
”
“陳先生随便。
”刀疤臉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陳寬咬了咬牙,他活了這麼大,還從未給人跪下過。
但想起家中受苦的妻子,陳寬狠了狠心,二話不說就要跪下來。
“陳先生,你這是幹嘛?
”正在這時候,秦城從别墅裡面走了出來。
“秦先生。
”刀疤臉連忙讓開了一條路。
秦城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陳先生,這大晚上的有什麼事嗎?
”
陳寬苦笑道:“你就别開我玩笑了,之前是我眼拙,我向你道歉。
”
秦城擺了擺手,笑道:“走吧。
”
聽到這話,陳寬心裡面的石頭也總算是落了地。
他親自為秦城打開了車門,向着陳家疾馳而去。
“秦先生,你不需要準備一下嗎?
”陳寬蹙眉問道。
“準備什麼?
”秦城反問道。
“我看其他大師做法可都是要用到一些黃紙之類的。
”陳寬說道。
秦城笑道:“那是他們,我不需要。
”
開玩笑,那些所謂的法事道具,隻是江湖術士用的而已。
但秦城可是貨真價實的修仙者,雖然剛剛入門,但也絕非他人所能相提并論。
車很快便來到了陳家。
秦城打眼望去,便看到了烏壓壓的一片黑氣。
而陳寬的夫人被關在了卧室裡,裡面還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動靜。
“秦先生,又見面了。
”白千拱手說道。
“白大師。
”秦城微微點頭,算是打過了一個招呼。
“那手串呢?
”随後,秦城看向了陳寬。
“我扔了。
”陳寬慌亂的說道。
随即,他快步的跑到了垃圾桶裡,把這手串給撿了出來。
秦城摩挲着這串手串,隻感覺其中陰氣縱橫,頗為兇煞。
俗話說,陰陽相克,雖然秦城并不懂得驅魔之類的道法,但他體内的靈氣浩瀚如河,陽氣更是堪稱鼎盛。
于是,秦城直接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将靈氣硬生生的灌入到了這串手串裡。
陰陽相撞,這手串在秦城的手心裡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不出片刻,便聽到手串傳來了一聲“咔吧”的聲音,緊接着便看到手串在手心裡化為了齑粉。
而與此同時,房間裡的動靜也戛然而止。
“好了嗎?
”陳寬在一旁試探性的問道。
秦城點頭道:“恩,讓令夫人好好休息休息,好好補補身體,這幾天就不要下床了。
”
“好,好。
”陳寬頻頻點頭道。
“秦先生這可是陽氣?
”白千在一旁滿面震驚的說道。
秦城略顯詫異的問道:“白大師還懂陽氣?
”
白千連忙解釋道:“據說越正氣的人,體内的陽氣便越足,也越不容易讓髒東西上身,但像您這樣陽氣外放的,我還真沒到過...”
“這不是陽氣。
”秦城搖了搖頭,但并沒有解釋。
随即,秦城看向了陳寬,略顯玩味的說道:“陳先生,我記得我說過,下次我來的時候,可是要收費了,你打算給我多少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