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陌寒滿臉郁悶,鄭徒則一副死裡逃生的喜悅。
“這局應該不算吧。
”
“實在太倒黴了,本來姜少爺赢了。
”
“我覺得鄭家耍詐,那台子做了手腳吧。
”
姜家人議論紛紛。
“裁判大人,這台子損壞是怎麼回事?
”姜老爺子也皺眉問道。
“姜老太爺,這件事我們也不清楚。
”
幾個裁判長老看向鄭家主。
。
“大家有所不知。
”
鄭家主笑眯眯走過去,朝着鄭徒的台子也拍了一下。
頓時,這木台同樣四分五裂。
所有人都有些愣神。
這兩台子,全是壞的?
“這是我故意為之的。
”鄭家主道。
“我們煉藥師,除了煉藥,對于氣息的把控也很重要,所以給兩人的木台脆弱不堪,我并無搗鬼之處。
”
“考驗的,就是他們對于氣息的掌握。
”
鄭家主非常狡猾的說道。
三個裁判長老同時一愣。
姜老爺子也是眉頭一皺。
鄭家主說得倒也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而且雙方木台都有問題,也不存在故意針對。
“但台子有問題,鄭徒可能提前知道了。
”姜老爺子說道。
“這個我可以道心發誓。
”鄭徒以手指天,立下重誓。
這樣一來,全場都有些沉寂。
秦城搖搖頭,這鄭家是真夠陰險的。
鄭徒的修為比姜陌寒高,就算他全然不知情,隻要精心設計木台硬度,也能造成同樣的結果。
“鄭家主,僅此一次,下次如果改變規則,需要像我等提前說明。
”
幾個裁判商量了一下,宣布這局鄭家勝。
姜家人都是面色微變。
本來赢下第一局,形勢一片大好,但姜陌寒意外輸了。
而且他們都感受到,這些裁判有些偏頗,甚至無恥。
這下麻煩了。
比試變成了一場定勝負。
誰赢下第三局,那個家族就是最後的勝利着。
所有姜家人的目光,都看向秦城。
他們并不認識秦城。
但姜家取勝的希望,全都要寄托在這個年紀不大的客卿身上了。
姜陌寒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台下。
“秦城,我是不是很讓你們失望。
”
姜陌寒身軀顫抖,眼睛裡滿是濕潤,似乎要落下淚來。
原本好局面葬送在她手中,她感覺自己非常沒用。
像是姜家的罪人。
“你已經盡力了,是對方太無恥。
這這第三局,我幫你赢回來。
”
秦城則眯了眯眼睛。
鄭家兩局都做這種龌龊事,也有些勾起了他的怒火。
“希望第三場,他們不要在玩小動作,否則我會讓他們死的很慘。
”
秦城走到台上。
而鄭家,則走出一個全身黑袍的神秘人。
“鄭家主,讓他露出臉來,煉藥比試,不允許藏頭露尾。
”裁判長老說道。
蒙面人摘下面罩,頓時現場微微嘩然。
李老也是面色一變。
因為這個人,他們都很熟悉。
“鄭靈,五十年前的煉藥天才,鄭家大客卿。
不過他不是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