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的屢屢冒犯,讓人更加吃驚。
正常來說,秦城不是應該躲得遠遠的嗎?
“老人家,你沒事吧?
”秦城轉身看向了盧宗師。
盧宗師擺了擺手,他有幾分感激的說道:“小兄弟,謝謝你了。
”
秦城笑道:“您坐在這兒好好休息吧。
”
看着秦城的謙卑之姿,盧宗師心裡不禁有些憐憫。
如果秦城沒有得罪馮公,該有多好啊。
“還有其他人嗎?
”馮公再次掃視着衆人道。
胡宗主淡笑道:“馮公,我看你倒不如直接點名指姓。
”
馮公哈哈大笑道:“胡宗主,别來無恙啊,對于胡兄的手段,我馮某人也是頗為敬畏,不如上來領教領教?
”
胡宗主起身說道:“求之不得。
”
正在這時,秦城伸手攔住了胡宗主,他蹙眉道:“胡宗主,您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
“小子,你胡說什麼呢?
”連繼天頓時勃然大怒,“你都不曾見過我師父的手段,如何知道我師傅敵不過他馮公?
”
胡宗主擺了擺手,微微歎氣道:“秦城說的沒錯,如今的我的确不是馮公的對手。
可是...我若是不戰,胡家以後還如何立足?
”
“胡宗主不必着急。
”秦城笑道。
随即,他擡頭看向了馮公,淡笑道:“馮公,我看在你出手之前,還是先解決我們之間的事吧。
”
聽到秦城的話,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秦城,居然在主動挑釁馮公?
瘋了嗎?
!
馮公也不禁眼睛一眯,仔細的打量了秦城一眼。
難不成,此子背後有什麼大背景不成?
馮公從台上緩緩地走了下來,眨眼之間,便來到了秦城的面前。
與此同時,馮家的人推着輪椅上的馮淩,一同走了過來。
馮淩望向秦城的眼睛裡滿是怒火,若非身負重傷,恐怕早就起身和秦城拼命了。
“秦城,你好大的膽子,搶了我們馮家的東西,還廢了我兒,如今居然還敢挑釁?
”馮公聲音中隐隐帶着幾分怒意。
這時,蘇老爺子起身笑道:“馮公,秦城已經答應為你兒子治病了。
”
“治病?
”馮公哈哈大笑了起來,“蘇老爺子,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他打爛了我兒的丹田,豈可能恢複?
這小子顯然是在騙你啊!
”
蘇老爺子聞言,下意識的看向了秦城。
“我的确有辦法治好你兒子的丹田。
”秦城說道。
馮公眼睛一眯,眉頭蹙的更緊。
“你說的可是真的?
”馮公冷聲問道。
“千真萬确。
”秦城點了點頭。
“好。
”馮公倒背雙手,“你若是能治好我兒子的丹田,我可以饒你不死。
”
“饒我不死?
”秦城眼睛眯了起來,“不知馮公這話是何意?
”
馮公哈哈大笑道:“我馮家在江城立足多年,還從未有人敢對我馮家人出手!
我答應可以饒你一條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要麼你自費雙手雙腿,要麼我廢了你的武功,自己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