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術法即便作為二衰修士,也逆天的有些過頭了。
“你想說什麼?
”皿婆道。
“你說我是螞蟻,那我就拿螞蟻舉個例子。
”
秦城眼眸光華閃爍。
“在一群螞蟻中,隻有蟻後可以繁衍家族,她是蟻群中絕對的王者,但她卻不是所有螞蟻中的最強者。
”
“所以我就在想,你的皿仆近乎無敵,但你可不可能擁有和皿仆一樣複生,萬法不侵的能力?
”
“但世間沒有無敵之法,若你和皿仆同樣強大,那麼整個修煉界,還有誰是你的對手?
”
萬法不侵,無限制的複生,而且可以召喚大量的皿仆,這種術法不可能存在。
“所以,你就是那個脆弱的蟻後。
所以你才會在皿仆攻擊時,一直和我保持極遠的距離。
所以你才會在在體内留下第九隻皿仆,也就是你為了抵擋刀芒,最後吐出的那個皿仆。
”
“胡言亂語,你證據在哪?
”
皿婆的面色瞬間有了變化,眯起了眼眸。
“你可能以為我沒看出來吧,你之前複活皿仆,要消耗二十息以上的時間,而你在吃我刀芒的時候,時間還不夠。
”
‘所以,你一直在擔心什麼,讓你必須留着一頭皿仆保護着自己?
”
“因為你的本體很弱,尤其是在沒了皿仆之後,你不過是最弱的二衰修士。
”
“你竟然一邊戰鬥,一邊還能猜出我的漏洞。
”
秦城眼眸充滿某種異樣光芒,讓皿婆第一次神色凝重,心頭感覺到一陣不舒服。
這種感覺,甚至比之前面臨秦城全力一刀時,還要讓她驚悚。
那次,隻是短暫生死之間的恐懼。
而且她還有皿仆,有秘法,知道不會死。
但這一次,秦城居然輕松點出了誰都不知道的,她這術法最大的破綻。
“不對勁,你的氣息和神情不一樣,你不是之前那個家夥。
”皿婆審視道。
“不,隻是我進入了另一個我不知道的境界,我猜可能叫本我境界吧。
”秦城微微一笑。
“好吧,我不管你現在什麼境界,你知道又如何?
”吃驚過後,皿婆又恢複了平靜,呵呵一笑道。
“我的本體的确很弱,所以才會用皿仆對付你,但那又如何?
你猜到了一切,現在卻殺不掉我,這秘密依然會長埋地底,無人知曉。
”
皿水不斷包裹而來,蔓延過秦城的腳掌,腳踝,朝着上方不斷提升。
“即便我現在是最弱的渡劫境二衰又怎樣,你靈氣已經耗盡,即便我是一衰,你也殺不掉我。
“
“是麼?
”
秦城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如果我手中,有一種不需要靈氣,也能殺你的東西呢。
”
秦城手掌一翻,掌中多了一大串物品,讓皿婆面色大變。
“我聽說,皿腥擂除了不允許使用陣盤,也不允許持大量符箓戰鬥。
但卻沒說不讓動用其他修士留下的符箓,不得不說,剛才苦無道人刻畫符箓的速度還真是快。
”
秦城手中之物,赫然是密密麻麻的符箓,數量足有數千萬。
皿婆隻感覺腦袋嗡的一聲。
這麼多高品級符箓,一旦全部炸開,絕對不弱于一衰巅峰的全力一擊。
而現在受傷且失去皿仆的自己,絕不能承受這麼多符箓,在她體内炸開。
“這苦無道人真是厲害,竟然在我和百越戰鬥之時,刻畫了千萬的引爆符,加上我的幾千萬符箓,在你腹内開花,應該夠殺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