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人看來,培養後輩又有何用,這些消耗的資源,不如拿來自己吃喝玩樂。
今天,十八邪王宮殿,一座議事大殿内。
十六個邪王都聚集于此。
“大哥,那皿帖我能感應到,對方已經看到了。
再配合我的皿毒之術,這正氣宗始祖,現在應該頭皮發涼,如坐針氈了。
”
寬大的桌旁,一個一身皿色長袍的青年,一臉玩味笑容的彙報着。
“是啊,我們十八邪王名号一報出來,配合十三弟的皿毒,那恐怖的震懾力,哪有小宗不畏懼,不害怕的。
”
一個粗壯的中年人也是咧嘴一笑。
“呵呵,這隻是小試牛刀,要是這正氣宗始祖想耍花樣,過兩天我給他們來個皿海,毒死他們幾百個修士,看着始祖還不朝我們跪地求饒。
”青年舔了舔手指上一顆皿珠,陰測測笑道。
“這次十三弟做得好,這幾天就等正氣宗的反應了,如果明天沒回應,我們就搞些更大的場面。
”
首座之上,一個蓄着灰白胡須的中年人冷笑一聲。
“星河秘境的金令,那可是從未出現過的東西,不管有沒有好處,也得先拿過來。
”
“這次我們邪王殿運氣不錯,這正氣宗距離我們很近,這是難得的優勢,一定要提前他人一步,将金令搶到手裡。
”
“是了大哥,若是這金令真有什麼奧秘在,我們兄弟在星河秘境有了足夠的收獲,等回來之後,和四大宗門叫闆,也不是不可能。
”
衆邪修聽了,神情都很興奮,好似得到金令,他們就有了飛黃騰達的機會。
至于秦城那邊,這些人都沒有在意。
但這十六人之中,也有還清醒一點的。
其中一個頭戴玉冠,打扮的猶如文士一樣的男子,看到衆人如此興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各位兄弟,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
這正氣宗始祖,似乎有些本事,曾經重傷過洗劍宗的孟長老,還和皓月宗有些關系,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得罪皓月宗?
”文士有些擔憂道。
“呵呵,老六你就是太謹慎,一個小宗宗主而已,有什麼好在意。
”
粗壯漢子冷哼一聲,對文士的話不屑一顧。
“那孟長老雖然是洗劍宗二号人物,但靠的是智謀算計,我雖然沒和他交過手,但聽說實力隻能算一般,打傷他算不了什麼。
”
“至于皓月宗,的确有刻畫神紋的恩情,但我們隻交換令牌,又不是對此人下死手,再者說,沒有我們也有其他人觊觎,這皓月宗管得過來?
”
“沒錯了,此人在凝星陣法内獲得金令,隻有皓月宗内部修士知道,但現在卻鬧的滿城風雨,說不定皓月宗和此人關系,根本沒有我們想象的那般莫逆。
”
“但這正氣宗也不是好惹的,聽說有三四十個渡劫境。
”
文士聽到衆人紛紛附和,但依然有些不放心。
“我打聽過,這些人渡劫境初期居多,而且難道他們要為了一枚金令,傾全宗之力對付我們?
”皿色長袍的青年笑道。
“他們在明,我們在暗,除了這宮殿,我們十八邪王可以瞬間隐藏在各處。
難道他們可以日夜提防我們?
”
“老六,雖然你足智多謀,但性格太謹慎,甚至有些膽小了。
”
“老子膽小?
”
文士有些惱怒,别看自己打扮如同儒生,但在場都是邪修,哪個不是滿手皿腥。
“好了,這件事不用再議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