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手讓自己很爽,他老早就想教訓這幾大家主,但現在怎麼感覺,自己給他當了打手一樣。
“妖皇陛下,你族的天才,有些過分了吧。
”
董家主和張家主也落在擂台廢墟上,他們檢查過嚴拓身體後,神情同樣不善。
“兩族盟會,說好隻是切磋,這小子卻下死手,我覺得這一戰,應該算作他輸。
”張家主道。
絕日妖皇冷笑一聲,這兩家是打算不認賬啊。
“呵呵,刀劍無眼,擂台搏殺哪裡有一定安全的事情,以往每次盟會,難道你三宗八族,就沒有傷到我妖族的時候?
”
“但那些受傷都可以醫治,嚴拓神識被絞碎,等同于死亡,這如何一樣。
”董家主道。
“若是以後盟會,每次都廢掉對方修為,或者絞碎神識,難道妖皇陛下,想重新回到過去的皿腥時代?
”
“或者交出此子,有我們處置,或者之前的賭約,要好好修改一番。
”
觀衆之中,同樣一陣嘈雜。
雖然在場大部分都是妖族,但隻要有理智存在,也知道秦城剛剛的行為,的确有些過火。
雖說人族妖族不兩立,但畢竟好歹還叫做盟會,着實不應該随意毀人神識。
絕日妖皇也是眉頭微皺,半晌沒有說話。
董家主倒是說到點子上了,秦城将嚴拓傷得實在太重,神識都沒了,與死也沒有區别。
不過絕日妖皇也明白,秦城這樣做,肯定是在皿色空間裡暴露了真正身份,不得不為之。
但無論怎樣,秦城是自己一定要保住的,大不了就損失一些利益而已。
“呵呵,你們說的倒是義憤填膺,但在我耳中,卻荒謬的可笑。
”
就在絕日妖皇打算開口,服軟時,秦城卻陡然朗笑起來。
“你還敢笑!
”
“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簡直喪心病狂。
”
兩家家主怒喝。
絕日妖皇也看向秦城,有些意外。
“我有何不敢笑?
”
秦城冷笑道:“你們見到嚴拓受傷,便一口指責我做事太過火,不該如此傷他,但卻有沒有問過我,為何要這麼做。
”
秦城說話時,陡然擡起手臂,虛空晃動,幾個白骨骷髅出現在衆人眼前。
“邪術。
”
看到那白骨吐着漆黑氣息,慘白骨骼上面還帶着一道道皿色紋路,衆人都有些吃驚。
嚴家主從地上爬起,看到此物,也是面色微變。
指着這白骨骷髅,秦城目光掃過衆人。
“嚴拓,在那皿色空間内,以世人不齒的邪術傷我,他還洋洋得意,親口承認這些年來,嚴家抓了幾萬人和妖獸,實驗各種邪術魔功,這骷髅之術,便是抓了上千人,折磨緻死煉制的,我問各位,這種邪術是否惡劣至極,簡直毫無人性?
”
“我問問你們,施展這種手段的,該不該被萬夫所指,人人得而誅之?
”
“這樣的人,該不該殺?
我是否可以絞碎他的神識!
”
秦城一連三次發問,聲音猶如雷霆滾蕩,在妖皇戰台回響不休。
衆人盡皆沉默,有些曾被邪術害過之人,更是紅了眼睛。
無論妖獸人族,這種功法都被萬靈唾棄,沒有人希望自己成為這種邪術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