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盡力吃着面條的秦城,蘇婉不禁在心裡想:“這個男孩子,到底是有多喜歡自己,才會做出這種事?
”
蘇婉當然不知道,在秦城的世界裡,蘇婉是唯一的一縷陽光,也是唯一一個讓她感受到溫暖的人。
吃過面條以後,秦城也打算休息一會兒。
正在這時,範館主忽然打來了電話。
他在電話裡說道:“秦先生,晚上能否賞臉,想請您吃個便飯,順便簽一下合同。
”
秦城沉默了片刻,答應道:“好,告訴我地址。
”
“就在望月閣酒樓。
”範館主連忙說道。
望月閣酒樓是濱城一家極具特色的飯店,這家酒樓身處胡泊小島,想要上去吃飯,必須要乘坐小船。
而這個湖泊裡散養着名貴品種的魚類,想吃哪條,店家便會當場現抓。
也正是因為這一特色,導緻這家飯店極為出名,想去甚至要預約。
扣掉電話後,秦城坐在山巅之上,不禁暗想道:“這次運氣好,蘇婉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可下一次呢。
”
眼看着自己的仇人越來越多,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再次動蘇婉的歪心思。
思來想去,秦城決定以自己的精皿為引,為蘇婉煉制一道護身符。
護身符所需的寄品,需要精選,像送給陸風的那塊玉佩,便是最為普通的護身符,隻能抵擋一次。
而寄品的品質越高,那作用便越大。
所以,秦城準備找時間去挑一塊極品的玉佩。
傍晚時分,秦城來到了望月閣的附近。
在望月閣旁的停車場上,範館主早已恭候多時。
除了他之外,還有他的女兒以及慕容錦跟随。
“秦小友,我們又見面了。
”慕容錦還是一如既往的風度翩翩,可那副樣子,總是讓人覺得有些惡心。
因此,秦城并未理會。
“喂,你這個人真的好沒素質啊!
”範允跺着腳說道,“怪不得你心這麼狠!
”
對于秦城索要百分之八十股份之事,範允一直耿耿于懷,多次向範館主提出過不悅,奈何範館主根本不聽她的建議,甚至警告她不許再次此事。
沒辦法,範允便隻好把矛頭指向了秦城。
“允兒,不許對秦先生不敬。
”範館主呵斥道。
範允哼聲道:“他有什麼好得意得嘛,要不是錦哥哥那天...”
“你最好把嘴閉上。
”秦城面無表情,“若是再敢大呼小叫,我就把你扔到湖裡喂魚。
”
“你!
”範允剛想反駁兩句,可當她迎上秦城的目光後,卻如鲠在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爸,你看他!
”範允撒嬌似的望向了範館主。
範館主還沒說話,秦城便冷聲道:“範館主,如果你管教不好自己的女兒,我不介意替你教育教育。
”
範館主臉色一變,急忙拱手道:“抱歉,秦先生,我一定帶回家嚴加管教。
”
秦城擺了擺手,說道:“走吧。
”
“不好意思,船上隻能坐下三個人了。
”這時,那船夫忽然說道。
此時船上的确已經人滿為患,而下一趟船,至少需要半個小時以上。
範允見狀,快人一步,跳到了船上。
“允兒,趕緊下來!
”範館主生氣的說道。
範允卻把頭扭向了一旁,權當沒聽見。
“這...”範館主尴尬無比,雖說他不喜歡這慕容錦,可慕容錦的師父也是一位大名鼎鼎的高人,範館主不敢得罪。
“罷了,你們先過去吧。
”這時,秦城忽然擺手。
範館主急忙說道:“您是今天的主賓,怎能讓您在此等候呢。
”
秦城笑道:“我自有辦法過去。
”
他站在湖邊,望着不遠處的望月閣,在心裡暗想道:“以我煉氣期七層的實力,踏過這水面,應該不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