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海禁忌早就觊觎顧恒生等人了,一直尋找着機會。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聚集到了一起,打算集結衆人之力擊潰顧恒生等人。
原本這一群冥海禁忌打算繼續觀察一段時間,可是由于南宮大帝的緣故,一衆冥海禁忌按耐不住了。
一旦此刻不動手的話,等到南宮大帝征戰到了第十八重天,那麼他們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所有人結陣,準備死戰。
”
足足十三位冥海禁忌,顧恒生壓力倍增,他沒有任何把握可以對付。
即便是戰力不俗的李秋柔,也皺起了眉頭。
若是隻有五六位冥海禁忌,她憑借極道帝鏡可以一戰,可是如今的局勢,太過棘手了。
百裡塵等人在一瞬間結出了殺陣,他們知曉事态嚴重,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糟了!
要出大事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為妙。
”
雲界山有很多的天驕都萌生了退意,打算在顧恒生和冥海禁忌大戰的時候逃跑。
這些人都是後來為了尋求庇護而來到雲界山,根本就沒有為顧恒生等人拼命的打算。
“走為上策,我可不想陪着他們一起送死。
”
雲界山一共有一千多人,除了顧恒生等兩百餘人以外,還有八百多人都是各懷鬼胎,絕對不會和顧恒生并肩作戰,更别提賣命了。
很多人都打算好了,一旦開戰,立馬尋找機會逃跑。
山頂上面,顧恒生緊握着長恨劍,額頭冒出了許多細汗。
“速戰速決,遲則生變。
”
冥海禁忌等人對視了一眼。
下一刻,冥海禁忌都動手了。
“迎戰!
”
顧恒生大吼一聲,借助了殺陣之威,一劍斬出。
李秋柔祭煉出極道帝鏡,陪伴在顧恒生的身側,共同進退。
獨孤殇和佛子等人相繼出手,不敢有一分一毫的輕視。
大戰一觸即發,雲界山的其餘天驕都在這個時候逃出,欲要遁入虛空,遠離此地。
但是,冥海禁忌既然敢出面,肯定已經做了許多手腳,怎麼可能讓雲界山的大世天驕有逃跑的機會呢?
“糟了!
周圍被冥海禁忌布下了禁制,根本跑不了多遠。
”
足有三百多人在剛才那一瞬間跑出了雲界山,他們發現自己等人根本跑不了多遠時,驚恐大呼。
“自尋死路。
”
某些冥海禁忌冷笑一聲,赫然出手。
這些大世天驕若是一直待在雲界山中,一衆冥海禁忌或許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才能鎮壓。
如今這些天驕自己跑了出來,無處可藏,更加方便冥海禁忌的出手了。
“馬上回雲界山。
”
很多天驕開始折返回去。
可惜,衆天驕的速度哪裡比得上冥海禁忌呢?
隻是頃刻之間,欲要趁着大戰而逃跑的三百多人,直接被冥海禁忌抹殺了一大半,鮮皿染紅了天空。
“先生救我!
”
有一個人好不容易沖到了雲界山頂,可是卻被殺陣擋在了外面,他苦苦哀求着,眼神盡是恐懼。
但是,顧恒生面無表情,沒有任何打算打開殺陣的想法。
原本這些人本可齊心協力迎敵,還有一線生機。
可是,他們自以為可以趁亂逃跑,反倒是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先生,求求你打開陣口,放我們進去吧!
”
足有二十多人躲過了冥海禁忌的毒手,沖到了雲界山頂,不停的哀求。
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便要承受相應的後果。
原本顧恒生收留庇護他們,已經給了他們很大的幫助了。
如今大敵在前,他們不僅沒有想要貢獻出一份力量,還打算擾亂軍心的逃跑。
顧恒生怎麼可能救這些人呢?
再說了,一旦打開了殺陣,讓冥海禁忌有了突破口,那麼顧恒生等人會在一瞬間陷入被動,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先生!
”
這些人在哀嚎着,他們看着不為所動的顧恒生,對死亡畏懼的眼神中逐漸浮現出了一抹濃濃的怨恨。
獨孤殇等人也沒有勸誡顧恒生打開陣口,因為他們都不是聖人,不可能無條件的庇護這些人。
這些人自己選擇了死亡,怨不得誰。
轟!
隻是短短幾個呼吸,冥海禁忌直接探手抓來,将殺陣之外的二十來人隔空捏碎了。
剛才還活生生的二十多名天驕,直接崩碎成了皿霧,觸目驚心。
“愚蠢的行為。
”
有一尊冥海禁忌舔了舔嘴唇,他剛才吸食了一名天驕的靈魂,很是享受,譏諷道。
“要是他們龜縮在雲界山的話,我等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現在看起來,這個時代所謂的天驕,全都是一群軟腳蝦,簡直是玷污了天驕之名。
”
又有一名禁忌冷笑道。
山頂之上,顧恒生等人看着剛才皿腥的一幕,希望可以扛得住這些冥海禁忌的圍殺吧!
半山腰還剩着五百多名天驕,他們剛才沒有立馬逃跑,就是心有顧慮。
如今看來,除了一戰之外,别無他法。
“咱們跟着先生拼了吧!
逃肯定是死路一條,不如搏一把,興許還有一絲希望。
”
半山腰的諸天驕被逼到了絕路,唯有一戰。
顧恒生一直注意着四周的動靜,他傳音給衆人:“待會兒咱們保持陣型,朝着南方邊打邊退,隻要撐住了便有一線生機。
”
南方,有一個深淵秘境。
隻要退居到了那裡,隻要不是大帝親臨便不會有任何問題。
南方的深淵秘境,前段時間顧恒生曾去過一趟,那裡是金嶺谷居住的地方。
隻要到了那裡,便是金嶺谷的主場,料想冥海禁忌也不敢輕舉妄動。
“好。
”
衆人雖不知顧恒生的意思,但目前也隻能夠相信顧恒生了。
十三位冥海禁忌解決了那些欲要逃跑的天驕以後,緊接着便朝着顧恒生等人圍攻而來。
李秋柔手持極道帝鏡,一鏡遮天。
“早就聽說極道帝鏡重現世間,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
一衆冥海禁忌看着極道鏡,再無輕視的目光了,極為的忌憚。
“縱然是帝器,也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發揮出帝器真正的威能。
”
衆禁忌看出了李秋柔的修為,沒有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