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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農女她富可敵國》第1573章 熟人,可以為所欲為(大章)

  第1573章 熟人,可以為所欲為(大章)

  呂斌可以跟著蘇清晚一起去下面鄉鎮拜師學藝,他自然要問他妻子顧盼,還有一雙兒女是不是能夠跟著一起去。

  這樣,也方便自己照顧他們!

  “蘇姑娘,我們這次去,能帶上我妻兒嗎?
帶他們出來之前,我和家裡鬧掰了。
以後除非我出人頭地,否則是絕對不能讓孩兒和他們娘,回去受苦。

  蘇清晚也不是個不講理的,呂斌都開了口,她自然要給這個面子。

  “當然可以!
呂英現在雖然還是在恢復期,但是情況已經好了很多,隻要不下地走路,再過半個月,應該就好了,但是我們這一趟回去,肯定不止待半個月。

  這樣,你提前雇一輛馬車,到時候,你自己做車夫。
我們一路上多照顧呂英,行嗎?
”蘇清晚問。

  呂斌一臉動容。

  “蘇姑娘,真的很感謝,我還沒替你做任何事情,反而是我妻子和孩子,都在你這裡白吃白住。

  堂堂七尺男兒,卻一直在佔女人的便宜。

  呂斌很不好意思。

  他隻希望,自己早日能夠替蘇清晚做事,替她賺錢。

  蘇清晚:“讓你做事,不急著這一時。
你也別有心理負擔,我一定會給你機會,讓你替我做事,到時候,別喊累!

  “不敢,為了報答您的救命之恩,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

  蘇清晚他們,決定在肅州府多留五日。

  為的,便是等馮楚楊的回信,告知他們,是否知道,那狼首人身的圖騰。

  順便,看看這劉大人,是怎麽查案的。

  科舉結束的當天夜裡,劉大人就安排了審訊。

  蘇家上下,從家主,到下面的奴仆,連夜審訊,幾乎沒幾個不招的。

  蘇晨在大牢裡,一直嚷嚷著,宋辭收了他的賄賂,要讓宋辭身敗名裂。

  這般誣蔑,讓原本在看試卷的宋辭,好幾次,都想衝到大牢,殺了蘇晨,給自己正名。

  隻可惜,他是朝廷命官,一切都得按照規矩來辦事兒。

  即便是蘇晨誣告,也要等開堂審理之後,再做定奪。

  鄉試成績出來,是丹桂飄香的時節。

  兩個月之內,蕭長錦就能知道,自己是否中舉。

  蘇清晚和蕭長河這五日,也知道了不少消息,唯一遺憾的,還是沒有抓住那老道士。

  城門不能一直無限期的關閉,劉大人下令開了城門,隻是老道士的畫像,已經張貼在城門口,一旦有可疑的,還是會第一時間抓起來。

  時間來到五日後,馮懷清放出去的鴿子,終於回來了。

  信中很短,但是馮楚楊卻讓馮懷清千萬小心天狼教,能不接觸,千萬別接觸。

  蘇清晚看完馮楚楊的字條,看向在場的幾個人,“馮二叔的意思,是不是這個圖騰,是天狼教的圖騰?
而這老道士,背後就是天狼教?

  馮懷清:“我覺得是!
不過我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教派。

  蕭長河:“現在隻知道,老道士是天狼教的,但是並不清楚,這個教派的地位,以及這個老道士,在教派中,扮演著什麽角色。

  沈星:“那豈不是很為難?

  “不錯!
很難。
”蘇清晚道。

  “你們說,蘇晨知不知道天狼教的事情?
”蘇清晚問。

  “比起蘇晨,我其實覺得邵清風可能知道更多。
”蕭長河道。

  蘇清晚吐了吐舌頭,“那太遲了,人現在估計都發臭了。

  邵清風的屍體,在劉大人過目之後,就被送到了義莊。

  蘇清晚出錢,給福全買了一副棺材,至於邵清風,她可沒有那麽善良,就算是被人扔到亂葬崗,也是活該,與人無尤。

  “沒事,辦法總比困難多,大不了,再調查看看!
不過我們最好還是去找蘇晨了解情況。
”馮懷清道。

  “話是這麽說,誰會讓我們去見蘇晨?
他現在可是欽犯!
”沈星道。

  “有兩個法子。
”蘇清晚伸出兩根手指。

  “什麽法子?

  “第一,偷偷溜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
審訊蘇晨,什麽辣椒水,老虎凳,通通上一遍,再不然,直接閹了!
”蘇清晚說的一臉認真,還配合一個手刀的動作。

  那動作,看起來,可熟練了。

  在場的三個男人,下意識的朝下看了一眼,都不敢說話。

  “第二呢?
”沈星迫不及待的問。

  “找那位宋大人啊!
”蘇清晚道。

  “為什麽是找宋大人?
”蕭長河好奇。

  “對啊,為什麽是找宋辭?
”沈星問。

  蘇清晚:“你們傻啊,長錦不是說了,在考場,蘇晨可是大喊,宋大人收了蘇晨十萬兩,保蘇晨考中解元。
你可別忘了,當初在客棧,蘇晨可是在這麽多人面前,表達過這個意圖。

  你敢保證,這番話,有心人,不會記到心裡?
再加上考場這一鬧,前後呼應,那日在場的,勢必會懷疑宋辭。

  稍後,科舉成績若是出來,有不理想,豁達的,也就三年後再戰。
可要是心兇狹隘的,會不會覺得,這交易是真的?
從而用這件事,來報復宋大人?
毀了他的仕途?

  沈星聽完蘇清晚的分析,立刻脫口而出,“宋辭不是貪汙之人,他不會收那所謂的十萬兩。

  沈星這般維護,這讓蘇清晚覺得,他一定和宋辭是相識的。

  蘇清晚:“你相信沒用,別人隻相信,自己聽到的,不會管,是不是真的。

  沈星一聽蘇清晚這麽說,臉上有些焦急了,“那怎麽辦?
我們得幫助宋辭,不能讓好官蒙受冤枉。

  蘇清晚:“所以說,這件事,得那位宋大人安排了!
隻有將蘇晨誣告的證據找到,他才有翻盤的機會,否則這就是他官場上的汙點。

  一旦和同僚有競爭,坦蕩的倒是無所謂,不老實的,就到處散播謠言,三人成虎,就算到時候,宋大人乾淨,也沒人會相信,包括上面那位!

  蘇清晚注意了忌諱,沒有提皇帝的名字。

  沈星猶豫了片刻,主動站出來,“我去找宋辭,你們等我消息!

  蘇清晚:“好!

  當天夜裡,沈星趁著守衛不注意,翻牆進了宋辭住的小院落。

  已經很晚了,宋辭還在查看試卷。

  每一分試卷,都是掩蓋住名字的,加上不是本州府的考官,所以不朝廷不擔心考官會作弊。

  當然,也沒有作弊的必要,畢竟能夠被皇上指派來做鄉試的主考官,絕對不是一般人。

  就好比宋辭,在朝廷,也是內閣大學士,正五品官員。

  前途一片光明,犯不著為了點蠅頭小利,違背皇上的旨意。

  宋辭連著閱了五天的試卷,這會兒,頭有些暈。

  剛想喝口茶,歇一會兒,就有人跳窗進來。

  “誰——”宋辭站了起來,剛想喊有刺客,來人解下臉上的面罩。

  “宋叔,是我,沈星。

  沈星的名字,被他自己叫出來的時候,宋辭直接呆住了。

  不管不顧的上前,他看著穿著夜行衣的沈星,眼神中,充滿了憐愛。

  “阿星,你都這麽大了。
師父呢?
他老人家如何了?

  宋辭是沈老相的徒弟。

  也正因為如此,沈星對他很熟。

  “我奶奶死了,我爺爺現在什麽也不想管,早些時候,便一個人遠走天涯去了!
”沈星一臉沉重的開口。

  “什麽?
師母她……”

  宋辭印象中的沈老夫人,是個奇女子。

  之所以說她是奇女子,不是說她多麽學富五車,而是她能夠降服鬼才丞相。

  夫妻兩個,相守幾十載,沈老相不曾娶妾,二人之間,也沒有過任何的矛盾。

  隻可惜,如今天人永隔。

  宋辭能夠想象,那種痛苦。

  “宋叔,我爺爺的事情,您就別管了。
他說過,不管生死,都不想身邊的人,為他牽掛!
”沈星道。

  宋辭深吸了一口氣,將一聲歎息,放在了心裡。

  “阿星,你今天怎麽會來找我?
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

  沈星:“其實這件事,也關乎宋叔你!

  沈星將蘇清晚說的那些話,告知宋辭。

  宋辭直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蘇晨,便是咬著我不放了,明明我沒有收他一兩銀子,我做的一切,都是按照規矩來的。

  沈星:“我自然相信宋叔,可我相信沒用,最要緊的,是搞清楚事情真相!
剛好,我們自己也有些話,想要問蘇晨,所以能不能請宋叔行個方便,讓我們去審一審蘇晨。

  宋辭:“當然好,你們想什麽時候去,和我說一聲,我提前安排!

  沈星這裡,順利的出奇。

  不過主要還是沈老相,也就是他爺爺的名號好使。

  回去之後,沈星告訴蘇清晚他們,隨時可以審訊蘇晨,宋大人那邊,會開後門。

  蘇清晚聽聞,直接衝沈星豎起大拇指,“行啊,沈星,你這面子太大了,朝廷命官,都聽你的!

  沈星可不是不好意思的主兒。

  他甚至還將無關的人,拉扯進來,“自然是厲害的!
別說一個朝廷命官,就是更高級別的官員,比如什麽尚書侍郎之類的,照樣碾壓不誤。

  蘇清晚第一反應,就覺得,他說的是他親爹。

  他親爹好像就是個什麽尚書,還是侍郎來著。

  蘇清晚子想喊沈星一句勇士,連親爹都調侃!

  蕭長河:“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今晚,我們就去審蘇晨!

  馮懷清:“我也覺得!

  於是,三人熬了一個白天,到了晚上,就去肅州府大牢。

  因為提前通知過,他們去,出人意料,一路上,半個捕快,也沒有。

  即便不小心和巡邏的捕快撞見了,那帶頭巡邏的,也跟眼瞎似得,停下腳步,背過身去,就開始看月亮。

  “今夜的月亮好圓啊。

  “沒錯,沒錯,好一個月亮。

  蘇清晚聽著這話,都想吐槽,都過了十五了,月亮還圓個屁!

  不過也不可否認,認識做官的,辦起事情來,還真是輕松。

  幾個人一路到了地牢,沈星還煞有介事的拿出一張地圖。

  嘴裡還在念叨,“剛剛被什麽絆了一跤,誰知道,竟然撿了章地圖!

  蘇清晚翻了個白眼,“行了,都沒有外人在,別裝了!

  沈星被這麽一說,索性不裝了。

  呵呵笑的將地圖交給蕭長河。

  蕭長河看了一眼地圖,地圖中央,一個大寫的紅點,這就是蘇晨被關押的地方。

  去地牢前,蘇清晚看向馮懷清,“你要不別去了,那蘇家小姐,要是認出你,怕是要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皿。

  蘇鳳嬌可不是個善茬。

  指不定被認出來,就被罵祖宗十八代了。

  沈星是個不怕死的,拾掇馮懷清下去,“馮大哥,你別聽她的,她就是嚇唬你!
就算被認出來了,又怎麽了?
隔著一道柵欄,她還能跳出來咬你不成?
就算咬你,你也可以咬她不是?

  沈星沒有惡意,馮懷清聽了這話,卻想哭。

  咬蘇鳳嬌,他還不如不下去。

  “去嘛,馮大哥,長長見識,大不了,把人提出來審,你就在審訊室裡,等著看好戲!
”沈星道。

  他這一通蠱惑,馮懷清決定去看看。

  天牢裡,常年不見陽光,完全就是一個髒亂差臭來形容。

  一進去,就是一股刺鼻的臭味。

  蘇清晚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口罩,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至於其他人,都是大男人,自覺比蘇清晚能忍,也就沒有要口罩。

  別說口罩,就是面巾,都沒有圍著。

  蘇清晚隻覺得他們太年輕,她那是防臭嗎?

  她那是防細菌,省的進去一趟,身體癢半年!

  往天牢裡頭走,就聽見蘇晨罵娘的聲音。

  有這麽標志性的聲音,還要那地形圖幹嘛?

  完全是浪費時間。

  馮懷清和蘇清晚留在審訊室。
審訊室裡,原本是有兩個捕快的。

  一見到蘇清晚他們,就假的不行的喊了一句,“啊,我喝醉了。

  然後直接倒地。

  倒地之後,一雙眼睛,時不時的還睜開一下。

  蘇清晚尷尬癌都犯了。

  “那啥,兩位,你們演技太差,要不你們還是去門口守著吧!

  兩個捕快尷尬的爬起來,又走了出去,按照蘇清晚說的去守門。

  不多時,沈星和蕭長河兩個,就將蘇晨給提了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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